如果可以,她情愿只记得那个对她万般柔情的苏泽,而不是让他受尽侮辱的言泽尘。
她只想要在心中留下那一角的阿泽是完美的。然而他却连这一点点的期盼都不愿留下。
“你说我们的婚姻是一场闹剧是不是?”冷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双眸中似要喷出火来。
抵着车窗的手握成拳,朝着玻璃狠狠的击去,顿时他的手血流如注。
殷红的血沿着指尖滑落,言泽尘却不管不顾,带血的手勾起莫妖妖的下颚,冷笑道:“多漂亮的一张脸,多冷漠的一颗心!原来在你心里我们的婚姻不过是场闹剧,我们之间的一切也不过是场闹剧是不是,而你亲手导演了这场闹剧,把言泽尘这个男人当成了愚蠢、无知的小丑,任凭戏耍、玩弄是不是!”
妖妖低垂着眼看着他沿着手腕滴落的血珠,眸光一闪,许久才哑声的说着:“言泽尘,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三年前,我被五个男人在洛西仓库强、暴的事吧,那时你做了什么!”
紧扣着她下颚的手一颤,冷凝的空气顿时沉默了,染血的指尖倏的松开了,无力的垂下。
那天,他赶到仓库时并没有看到妖妖,他以为她并不在那里,因为焦急,所以当没找到人时,他就离开了,可后来他又折返回来时,她已经不见了。最后,他才知道,那一次是沈寒把人带走了,而那五个男人并没来得及伤害她。
他亲手把那五个男人废了,手脚,及他们的命根。
“那一天的事情都过去了!”
听着他的话,妖妖嘲讽的冷笑着:“没有过去,一辈子都过不去了。三年前的一切我都不愿想起,包括三年前的人和物,包括你!”
忘掉,要她怎么忘掉,当她满身狼狈时,他漠然转身。
即便是两个陌生人,也不该如此冷漠的转身离开。
“莫妖妖,我没有放手,你怎么抹杀得了我们之间的一切!我说我们之间没有结束,就没有结束,你别忘了,离婚协议书上,我还没有签字!”言泽尘发了狠一样的抱住她,手上的血滴落在她素淡的裙摆上,留下一派暗沉的血渍,如同两人有了间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