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也说:“奕弟,我觉得,胡人的女人个个都太强悍,还是少惹为是。”
木香却说:“二哥,过去我曾叫二哥放弃这段姻缘。可是如今二哥既然已经将公主带到家里来了,公主与我们有些误会,二哥理应追上去,与她讲个明白才是。”
嵇奕中了,便起身追去了。
木香叹了口气,说:“我想我们应该试着接受公主,毕竟,她看起来并不像坏人,而且,我们也应该相信二哥的眼光。”
众人都沉默了。
说实在的,胡人抢了汉人的中原,这些年来,对汉人烧杀劫掠,有过之无不及,汉人都痛恨胡人,所以,也不好说赞成。
木香见大家都沉默了,也不再说什么。
嵇瑶说:“我们先吃吧,留下一些给嵇奕吧。”
不一会儿,嵇奕回来了,心情极不好,什么话也没说,就进了屋。
木香快速扒了几口饭,洗漱完毕,便走进嵇奕房内,想与他好好谈谈心。
嵇奕曲着双腿,盘坐在草席上,看到木香进来,便放下双腿,问道:“三妹,有事?”
“来看看二哥。”木香倒了两杯茶,放在他手里一杯。
他喝了一口茶,眉毛有些疲乏地垂下来,木香说:“二哥,为何闷闷不乐?可是公主还没有原谅二哥?”
他摆了摆手:“别提她了。这个女人,唉,脾气实在太大,我可受不了她”
木香笑道:“可是如果二哥不是喜欢公主的话,就不会因为公主,而让自己这么不开心了。二哥向来是很洒月兑的人,要不是因为爱,就不会这样困顿了。”
他抬起眸子,叹了口气,说:“喜欢又如何?就怕性格不太合适。我听你的话,去追她,谁知,她就当着众人的面,给了我一耳光,说再也不要理我了,便跑了。气得我一个人走回来,满街的人都在笑我。”
原来是为了这个
木香笑道:“其实公主也是有很多优点的,如果真的与她相处起来,也不会累,不过她一直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可能一下子适合不了我们。如果假以时日,应该大家都可以谈得很来。”
他说:“木香,你之前不是一直反对我与她交往的么?怎么现在反而劝我与这个女流氓合好了?”
木香叹了口气,说:“之前是想到二哥与公主地位悬殊,又汉胡有别,要想在一起,实在需要付出太多的努力,要经得住很多考验才能最终走在一起。妹妹我不想让二哥过得这么苦,所以希望二哥可以快刀斩乱麻,可是,今日见二哥都将公主带到家里来了,只怕感情已不是说断就能断得了的,当然是劝好不劝分的了。”
他拍了拍木香的肩膀,说:“三妹,你真为二哥着想。二哥也不小了,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我与她,终究是隔着太多的东西,是不可能的。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趁着这个当儿,好心结束了这段感情吧。”
木香一怔,问:“二哥,你果真不后悔?”
他点点头:“其实,不瞒三妹,我觉得,与公主真的不合适。虽然的确是有一点点喜欢她,也许这并不是喜欢,只是好奇而已。我想,与其最后两个人这么痛苦,不如早些分开了吧。”
“就怕公主会很难受。”木香说,“万一,她来这里找你,怎么办?”
他低下了头:“这几日,我搬到饺子店里住去,要是她来寻我,你就说我已回到江南去了。”
她叹了口气,忽然有些伤感,说:“二哥,妹妹不知怎么说才好,只是觉得,这样对公主真不公平。她其实是个好女孩,可是,二哥为什么不能勇敢地与她在一起呢?为什么男人总是做不到像女人那样地勇敢、不顾一切呢?”
他垂下了头,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不能因为爱一个人,而毁了两个家。你说是吗?”。
她想到了自己与周汤。当初是多么不顾一切地在一起,可是两个人都很幸福。什么毁了两个字什么的,亲人也都是希望自己的子女幸福的。
分明就是借口
不过,她对公主与嵇奕最终的结果却很担忧,既然嵇奕下定了决定与公主断交,只怕对他们也是好事,她便也不再劝下去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嵇奕果然搬到饺子店住了,日夜呆在店里帮忙,木香回家了他还在帮着做饺子。这不,别的他没学会,这饺子他现在可是包得比一般女子都要好,为木香省了不少力。
木香便也多抽了些时间在家养胎,干脆将店交给嵇奕管理了。
嵇夫人炖了红枣核桃汤给木香吃,与她闲聊着有关周汤的一些事。
木香每当聊起周汤,眼中就放着深深的光来,特别兴奋特别激动,可是谈完了又很伤感。因为,周汤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也许,等生下这一胎,若是还没有找到我夫君,我就会去江南找他。”她下定了决心。
这时,公主姚梦露冲了进来,手上执着刀,神情刁蛮不可一世地说:“嵇奕在哪里?为何他不过来找我?”
木香听了,迎了上去,说:“公主,二哥他回江南去了,临行前关照我,说是要是公主来了,可要好好请她吃碗核桃汤。”边说边去盛汤给公主。
公主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说:“谁要喝你们的核桃汤?本公主府上可有的是什么?嵇奕回江南去了?我不信他说了不回去的”
木香见她不要喝,便放下锅盖,坐了下来,说:“公主,想必我们家里的淡茶,也是入不了你的眼的,就不敢端上来了,公主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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