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这该死的小流氓!今天我不把你挫骨扬灰,我就不叫花铃!”花铃竭斯底里的吼叫起来,已经不顾上什么形象了,对着依步的脑袋一阵乱摧,不松手,再一阵乱抓,还不放手?
“哈,哈!”花铃累的气喘吁吁,那依步也已经被弄得满脸青紫色,另加一个鸡窝头。
这家伙,居然这么有耐力,被折磨成这样也不放手,这要是去当地下党或者间谍,那绝对经得起考验。
怎么办?花铃一坐在地上,低头看着还在死死抱着大腿的‘流氓兔’,抬头瞬间便看到了放在桌子上面的一把水果刀,瞬间嘴角泛起一丝奸笑。
这依步忍着眼睛的快要流出来的眼泪,一抬头,看着花铃那副奸笑的模样,猛的打了个冷战,在顺着她眼睛看过去,顿时吓的全身一抽。
“哼哼!看我不宰了你这该死的兔子,然后炖了吃!”花铃眯着眼睛一阵阴笑,一个起身抄起那把明晃晃的小刀,伸手就准备砍上去,不过这挥动了好几次,就是下不去手。
“不要啊!你太狠心了!你这是虐待宠物!呜哇!”依步闭着眼睛,鼻涕眼泪瞬间一起流了出来,还时不时的抹在她的裤子上,弄了她整个腿都是不明液体。
恶心死了!花铃低头看着哭得昏天黑地的依步,又扭头看着手上实在是砍不下去的刀子,整个人都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彻底的怏了下来,她一头平躺在了地上,两只眼睛无力的望着天花板。
搞什么,这该死的家伙还有脸哭,要哭的人是我才是,都是那白痴狐老三,说什么只要用尿一浇,就能解除诅咒,结果可好,弄出一个比拔丝山药还要粘死人的‘流氓兔’,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不对!”花铃猛的一起身,低头看着还死死抱着大腿,还在不停抽泣的依步,嘴角扬起一丝阴冷的笑容,那诡异的笑容弄得依步全身一阵发抖,‘吱溜’一声狂吸了一下流到嘴边上的鼻涕。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两人坐在了私家车里,车里面气氛冷的快要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