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舞霞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了。她以为自己正在现代与男朋友耳鬓厮磨,发现自己根本解不开对方的衣服,有些恼怒地隔着郑晟睿的衣服,咬了他肩膀一口。
虽然郑晟睿在喝酒前已经吃下了解药,他是清醒的,但无数次在宋墨黛的床上幻想自己正与宋舞霞翻云覆雨的他,哪里经得住她的撩拨。他迫不及待地把她推向亭子边的立柱上,一边吻着她细腻的脖子,一边试图解开她腰间的绳结。
因为之前在余庆宫被药汁泼湿了衣裙,宋舞霞已经换了衣裳。不知算不算第七感,系腰带的时候,她推开了赵嬷嬷,自己绑了一个攀岩用的绳扣。郑晟睿哪里解过这种绳结,当下又属精虫充脑,只有下半身能思考,当然就更解不开了。
远远地,金公公见两人在亭子里纠缠,急忙把附近的宫女,太监,侍卫全都带走了。赵嬷嬷当然想去救主子,但她还未冲过去。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太监捂住了嘴巴,只听那人说:“要想救她就别出声,跟我来。”
亭子中,宋舞霞只觉得难受。她知道正抵着她月复部,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顾不得最后一点矜持,她一把抓住它,喘气着说:“你快一点,衣服……”她一边说,一边使劲把自己的脸往他的脖颈间磨蹭。
被她柔软的小手握着,一直渴望的她正伏在自己肩上喘息,郑晟睿恨不得马上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该死的腰带!”他低吼一声,一下子撕裂了宋舞霞的衣服。
“咝——”布匹断裂的声音让宋舞霞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恐惧。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回到了一个满眼红色的房间,大红的蜡烛,大红的喜服,可房间中一点喜气都没有。
她分不清这是现实,回忆,还是幻想,她只看到丁文长正靠近她,然后他毫不客气地撕裂了她的喜服。没有,没有疼惜,有的只有粗暴的占有。她的身体很痛,她的心很痛,害怕,恐怖,无助,伤心。所有的一切迎面而来。
“不!放开我!放开我!”她惊恐地大叫,已消失得荡然无存。
郑晟睿并没发现她的情绪变化。她的领口已经敞开,他看到了她雪白的肩膀,上下起伏的胸部,他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低头吻向她的锁骨,开始解自己的衣裳,恨不得立马占有她。
“……名门闺秀,千金小姐,在床上你连ji女都不如……”宋舞霞的脑海中满是丁文长讥讽的话语,她仿佛回到了那噩梦一般的洞房花烛夜,他正用全身的愤怒刺穿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宋舞霞整个人被包裹在恐惧中,她分不清现在抱着她,亲着她的人是谁,她只觉得害怕,“放开了,你快放开我!”她呼喊着。
也许前世的宋舞霞不知道如何在洞房花烛夜抗拒丁文长,但现代的宋舞霞知道应该怎么反抗意图**自己的男人。她本能地抬起膝盖,狠狠地往他胯下踢去。
如果宋舞霞之前不是那么热情。也许郑晟睿还会有所提防,可事态发展至此,他哪里能想到她会突然反目?
虽然两人几乎紧贴着对方,宋舞霞的膝盖并没多少冲击力,但这是郑晟睿最高涨的时刻。被她这么一踢,他痛得差点昏过去,顺势倒向栏杆。
宋舞霞一时分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处,发生了什么事。她看着倒在身边一脸狰狞的男人,抓紧领口往后退,一直往后退。见郑晟睿伸手欲抓住自己,她像躲老鼠那般爬上栏杆,然后重心不稳,“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远处的金公公等人隐约中听到了水声。他回头望了一眼亭子,见皇帝面朝下伏在栏杆上,意外他正压着宋舞霞“**”,又把侍卫们赶远了几分。
湖水的温度让宋舞霞清醒了过来。她扑腾了几下,努力想浮起身体,却只是徒劳无功。她有前世的游泳课记忆,却怎么都无法协调手脚。
“咕咚,咕咚。”连着喝了两口水,她开始心慌,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她闭上了眼睛,悲凉地想着:“难道要淹死在这里?淹死了我能回去现代吗?。”她索性放弃了挣扎,却在此时发现有人从背后抱着她往水面浮去。
“吸气,快吸气!”
在男人焦急的声音中,宋舞霞睁开了眼睛,然后吓了一大跳。她想尖叫,还未发出声音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小声一点,皇帝就在上面。”丁文长指了指两人的头顶。显然他们正处于悬空在水面的亭子底下。
乍见**自己的罪犯。宋舞霞努力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脚悬空着,她只能靠他抱着才能浮在空中呼吸空气。更让她难堪的,她的衣服不止被撕开了,而且经水一泡,完全贴在身上,她简直和半果没差别。
丁文长丝毫没发现她的尴尬,他努力听了听亭子上的动静,又环顾了一眼四周,指着湖对岸说:“这里不能久留。我带着你从水底到对岸去。这一路我们不能浮出水面,你能屏住呼吸吗?。”
宋舞霞目测了一下,足足有五十米,实在对自己没什么信心,摇摇头。想起赵嬷嬷说过,没有帝后的令牌根本出不了皇城,想起皇帝对自己的执着,她再次摇摇头。“无论怎么样,轩儿都是你的骨肉,你要好好照顾。皇帝暂时不会杀我,你一个人游过去……”
“闭嘴!”丁文长低声吼了她一句,“今天之前的事就算了,既然现在我知道你还活着,以后就绝不容许其他男人碰你。即便皇帝也一样。现在,吸气!”
宋舞霞下意识吸了一口气,然后发现自己被拖入了水底。她知道他正带着她潜水。她努力克制着心里的慌乱,努力阻止自己欲挣扎的,因为她明白,他们不能被发现,一旦被抓住,丁立轩就要变成孤儿了。
渐渐地,肺里的空气没了,生存的本能让理智渐渐远离,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她挣扎着想往上浮。
对丁文长来说,带着一个成年人潜泳,本来就是极危险的事,现在她又在挣扎,万一有巡逻的经过,一定会发现湖水的不正常涌动。无奈之下,他只能把宋舞霞打晕。
后颈的疼痛让宋舞霞以为自己解月兑了。她任由身体往下沉,意识开始游离。
她觉得自己在往下掉,从钢筋混凝土建造的大厦间往无底的深渊跌去,耳边有呼呼的冷风吹过,眼前有一个拧笑着的女人,那个女人像磁带倒带一样,不断对她重复:“我爱他,我得不到他,你也休想,休想!”
她想问那个女人,他指的是谁,她又为什么要杀了自己,为什么要推自己下楼,可是她发不出声音,她只觉得呼吸困难。
终于,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她发现耳边不再有飕飕的冷风,她来到了一个明亮宽敞的房间,液晶电视中正播放着肥皂剧,茶几上的咖啡冒着热气,她和男朋友陈睿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电视。
很自然地,男朋友倾身吻了她。爱情??习惯?她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正吻得难舍难分。**女爱?干柴烈火?生物本能?她无法形容这种虚幻又真实的感觉,只想努力靠近身边的男人。
马车中,丁文长用毯子包裹住刚吐出湖水,仍旧在半昏迷中的宋舞霞。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一直往自己身上靠,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她被下了药。”赵嬷嬷一边解释,一边欲接过主子,“回到昌平王府,翠羽应该能解。”
“你是说,刚才在亭子里。她被皇帝下了药?”丁文长问。他并没把宋舞霞交给赵嬷嬷,反而紧紧抱住了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当宋舞霞衣衫褴褛地从湖中被丁文长抱出来的时候,赵嬷嬷已经不再执着名节之类的玩意了,所以她任由丁文长抱着她,解释道:“不止是皇上,稍早之前宋贵妃拿给小姐的话梅也有问题。今天的一切都太不正常了。丁公子,单凭这辆内务府的马车真的出得了宫吗?。”
“希望可以。”丁文长说得并不确定,眼睛从车帘的缝隙中望着远处。看到那边袅袅升起青烟,他又把宋舞霞抱紧了几分,“现在有五分把握了。”
身陷幻想中的宋舞霞并不知道马车中的事,她觉得抱着自己的是男朋友陈睿,他们正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亲热。可渐渐地,她发现自己的意识月兑离了身体,她正看着自己与男朋友吻得欲||火难耐,然后沙发上的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取代了自己的位置,甚至还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自己。
“不,不会的,陈睿不会背叛我的……”她使劲摇头。
慢慢地,她眼前的画面越变越小,缩小成了MP4的屏幕,拿着MP4的正是推她下楼的女人。
“看到没有,这就是他爱我的证据!是你妨碍了我们,所以你该死!”女人歇斯底里地叫嚷着,然后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我得不到他,也不会让你得到的,你去死吧!”
(大家,节日快乐,嘻嘻!明天就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