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她不知道李浩淮这小子跑哪去了?会不会是又犯病跑了?正在她四处打量的时候,身后一股风袭来,她穿着警服的细腰被一双参天大手给束缚了,这双参天大手不是别人的,正是李浩淮这小子的。
在陈欢和韩冰萱推开办公室的时候,李浩淮正好藏在了办公室的门后面,他听见陈欢的声音从办公室外传了进来,他也想趁机报复一下,刚才被她在警车揍了一顿,这次他就用精神病的幌子侵犯一下陈欢,不报复她,他报复谁呢!
万万没想到的是,正当李浩淮的双手抱住陈欢细腰的时候,身手敏捷的陈欢,在警校里可是赫赫有名的散打高手,对于身后突如其来的偷袭,她最擅长了,眼角的余光一扫,右脚使劲朝正抱着陈欢细腰的李浩淮的右脚踩去,大头皮鞋踩在光着的脚丫上,那疼的滋味,众所周知。
李浩淮不是什么圣人,疼得他抱着右脚呲牙咧嘴的在原地跳圈,他终于相信那句谚语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欢转过身来,看着抱着脚跳圈的李浩淮,皱眉的问:“你怎么躲在门后面?”
疼痛中的李浩淮终于缓了一口气,旋即进入戏剧角色,可怜巴巴的嘟着嘴,像个未长大的小男孩,哭丧着脸说:“疼!姐姐!我脚疼!”
韩冰萱看着抱着脚喊疼的李浩淮,心里立马怜惜起来,责备着陈欢:“你怎么这么用力啊?更何况他还有病呢!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韩冰萱扎着马尾,也穿着蓝色的衬衣警服,衣襟处有一个深色的领结,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也巍峨的挺立,她一张瓜子脸,额头的刘海向后梳着,眼睛不大,纯正的柳叶眉,玲珑的琼鼻微尖,樱桃小嘴,嘴角有两个微浅的酒窝,她说话的时候,那酒窝一凹一凸的,也算是一个小家碧玉的小美人,在警局也算是一道风景线。
此时月兑下大檐帽的陈欢,原来盘在大檐帽里的长头如瀑布一样泻了下来,秀丽的长发洋洋洒洒在双耳之间,勾勒出女人长发的俊美,这一动作,李浩淮看呆了,心里惊叹道:“好美!”
陈欢中分的发丝披在了双肩之下,她也是一张瓜子脸,她的双眼如两颗大大的黑宝石嵌镶在了月牙眉下,大蒜鼻下有一张如姚晨一样的大嘴唇,皓白的贝齿在她讲话之间,若隐若现。她上身一件短袖警服衬衣,右手腕上戴着一只黑色的手表,胸前还挂着一张证件在巍峨的“珠穆拉玛峰”前荡秋千。
李浩淮看着陈欢都痴呆了,心想要是这个女人换上一身性格的吊带装,那他的鼻血立马横流。
韩冰萱一面轻声的责备陈欢,一面走向了正痴呆看着陈欢的李浩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