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周末了,亲们加把劲哦,(*^__^*)嘻嘻……
……………………………………………………………………
让这案发时间在镖局的人不要随意离开,狄怀英待在宁默的身边守候在宁总镖头的床前。
“宁姐姐,你父亲有没有什么仇家?”狄怀英想了想,觉得既然出事,怎么都逃月兑不了情杀仇杀之类的,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她也好早日恢复笑容。
“仇家?我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过。”宁默想了想摇头,见沐子蓝和钱小叶进房来,她问道,“三师兄,父亲可有对你提过有什么仇家没有?”
沐子蓝神色冷淡摇头。
钱小叶却上前一步在宁默面前说道,“师妹,你可不知道,师父的确是有一个大大的仇家,不过……”
“不过什么……”宁默不曾想到竟然真有仇家,大吃一惊,见他言辞有些吞吐,心中大急,急忙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沐子蓝却冷冷看他一眼,眼中像是射出箭来一般,“二师兄,休说师父是非。”
宁默转而看他,“三师兄,你知道是不是。你为何不告诉我。”
钱小叶像是忌惮沐子蓝犹豫半响,终是没有说出来。
沐子蓝神色淡漠声音清冷,“师父的仇家已经死了,又何来仇家复仇一说,狄捕快,你这次怕是想错了。”他没有理会宁默的质问,而是对狄怀英说话。
狄怀英信他才有鬼咧。她明明看到在沐子蓝说这话的时候,钱小叶隐隐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不过人家将话说绝,就是不想让她按着这条线追查下去,她只有暗中查探。
床上宁总镖头突然又寒颤起来,床发出嘎嘎的声音。宁默上前去模他额头,担忧说道,“父亲又发热了,怎么办才好?”
“我去帮你倒水吧。”狄怀英拿过盆子,将帕子绞的半干递给她,“将帕子轻轻擦拭伯父额头,颈间,腋窝处。”
“我知道。”
“二师兄,你们应该有酒吧,能不能拿些出来。”
钱小叶点头,“当然有,你要多少,不会是想要喝酒吧?这盆子还是我来端。”既然他这么热情,狄怀英也不推辞,将盆子递给他,与他一前一后出了屋子,向厨房走去。
“这是用来降温的,拿一坛出来吧,伯父既然又开始发热,另外四人想必也是如此,将水和酒各自掺半勾兑了,让人擦拭他们的额头、颈间、腋窝和月复股沟处,其实最好将他们衣服除尽,除了胸口,均可以擦拭。擦得时候一定要保持皮肤湿润,待干后继续擦拭。”她一口气将降温的方法说了出来,却发现钱小叶奇怪的看着她。
“怎么了?”她没有说错呀,记得她去看医生的时候,医生就是这么说的。
钱小叶疑惑道,“月复股沟在哪里?是个穴位么?为什么要将酒勾兑水?”
她哪能回答这问题,毕竟她又不是医生,不过月复股沟在哪里她还是晓得的,“就是两腿之间呀。”
盆子哐当一声掉地上,钱小叶脸轰的红了。慌忙将盆子捡起来,他有不好意思道,“怎么……怎么这还有这么个称呼?”
狄怀英疑惑,这个称呼有什么奇怪的,不由得奇怪的看了他几眼,发现他似乎有些不自在,解释道,“月复股沟是大腿根处大血管流经之地,在此处擦拭,降温效果非常好。”
“原来是这样……”钱小叶这个时候脸都红得要烧起来了,心里暗骂她,股沟就是股沟,偏偏说个两腿间,男人两腿间不就是那个东西么,害的自己想歪了。可是他怎么能说自己想歪了,那不是显得自己心思不正么。
狄怀英心中暗笑,脸上却做出毫不知情的模样,不经意问道,“总镖头武艺这般高强,竟然有人伤得了他,想必此人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吧。”
钱小叶冷哼道,“如果不是师父有暗伤在身,怎么会伤成这样!”
“总镖头有暗伤?怎么回事?”狄怀英隐隐觉得这背后有什么问题,追问道。
“师父不让我们给师妹说,可是我就是看不惯,明明是他的错,师父为什么要包庇他。”他话中的不忿十分的明显,狄怀英条件反射的想到了沐子蓝。
钱小叶与沐子蓝不对付,这她早就知道,她原本以为是因为宁默,现在想来,却是自己猜错了。
“你……”她还想问什么,突然被人打断了。
“狄捕快,师妹叫你过去一下。”沐子蓝站在她的身后突然说道,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吓人很好玩吗?。”觉得有些丢面子,她心有余悸拍着胸口,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还真是背后不能议人,不然吓死了阎王爷都不收。
“狄捕快,是你注意力集中,没听到而已。”他话中冷冷的,带有一点讽刺的味道。
狄怀英知道他定然是听到自己打听宁总镖头的事情,对他的突然冒出来起了戒心。钱小叶虽然对他不满,却似乎很怕他,见他出现,尤其似乎听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心中惶然,脸色极度不自然。
瞟了他一眼,狄怀英坏笑道,“那只有麻烦二师兄去打水了,先前已经将法子给师兄说过,就麻烦师兄照做了,我先去宁姐姐那里看看。”
她小跑回房间,见到宁默沉默的看着宁总镖头,叹口气,打起笑脸道,“宁姐姐。”
宁默见她回来,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复杂的神色,“他……他果真来找我了。”
“谁?”狄怀英不明白,什么人能让她这般难以面对。
“就是他呀……”她有些不愿提他的名字,可是显然逃避是不可能的,“文道阳。”
原来是他,那个被宁默冤枉为登徒子还挨了揍的家伙,他不是送如花姑娘回家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既然人家专门来找你,你为何不去见见她,你要是胆子小,害怕见到他,我陪你去好不好。”狄怀英知道她是心虚,毕竟是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人。
“可是父亲这里……”宁默依旧不想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