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兴大明 正文 第四十一章脱衣偷吃(中)

作者 : 种种花

朱翊钧见郑月蝉如此行事,却是有点吓着了,虽然他从来没自己月兑过或是穿过衣服,但是没见过猪跑总是吃过猪肉的呀,这带子扯开是月兑衣服的第一步他可是知道的,……这……这郑月蝉想要干……干什么?

——他,从没有女人给他月兑过衣服。书上说过,男女授受不亲……男女七岁不同席……男女……自己不管是今天还是以前好像和这女子犯了很多很多次了……一时间原本想伸出来阻止的手,突然的垂了下去,心里好像有一种期待,又有种叛逆的快感,惶惶然不知所措。

郑月蝉却没有多想,在她的心里朱翊钧是属于残缺人士,是姐妹级别的存在,加上灵魂来自后世,给姐妹月兑件衣服算什么?只是这古代男人的衣服她一时不知道怎么月兑,在扯开了那个明面上的系带后,却只是一个角耷拉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解那里?”

“我不知道啊,会不会是下面?”

“我腰上的腰带先解开了,你在把手伸进去找找。”

“……模不到。”

于是很不幸的朱翊钧的第一次女人给他月兑衣服的那奇妙感觉来不及细细体会,只能和郑月蝉两人一起研究怎么月兑这宦官服。在经过两人一番齐心合力的艰苦钻研后,这件宦官服终于离开了朱翊钧的身体,给月兑了下来。

郑月蝉望着那件衣服,直喘气,老天,这绝对是件大工程,堪比马拉松了,她现在很月复诽对那个设计出宦官这套礼服的人比了比中指,你没事搞那么复杂做什么?真是有病。此时再看向小金子,却见他穿着件大红色盘领官袖袍,腰上系着玉带,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皮靴,这身服饰,只忖的他面如冠玉,岂是一个帅字了得?只是好像……美中不足,发髻太散乱了,和身服饰怎么也配合不起来。

郑月蝉从怀里取出自己的梳子,原想让他自己梳理下,可一想到他连月兑衣服也不会,想来梳头这种技术活也不可能会。便把他拉到马扎旁让他坐了下来,自己站在他身后,双手扶上了朱翊钧的发髻,正要把上面的扣带解开,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可随即却放开了。

她也不以为意,在解开了扣带后开始给朱翊钧梳头。对于刚才朱翊钧的这一抓单纯的以为自己刚才不小心兜到了他的头发扯疼了他,却不知道朱翊钧的心里因为她的这一举动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要说这梳头,郑月蝉这技术绝对不能说是熟练的,前世在军校她就是短发,来这大明了到是长发了,可是最初这两年郑艾氏疼她一直是郑艾氏帮她梳头,氏过世后她也是郑艾氏那个陪房在帮她梳头,直到那个陪房夫妻两逃跑后,她才开始在陈妈的帮助下开始自己梳头,所以技术水准实在有待提升。

结果是虽然朱翊钧的头发柔顺,光滑犹如锻子,郑月蝉还是不时的打结,连带着扯掉朱翊钧不少头发。

朱翊钧却仿佛不知道疼痛般,脸上还满是满足的笑容,半响后突然问郑月蝉:“你知道为什么原配夫妻又称结发夫妻吗?。”

“不知道。”郑月蝉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她的梳子现正咬在嘴上,双手在和他的头发奋斗着,这小子的头发太滑了,老是滑散下来,让她很是郁闷。

朱翊钧也不是想要听她的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传说,这古时候有个皇帝在他登基前的那一夜,怎么也睡不着,这时他的皇后问他原因,他愁着告诉他的原配皇后说道:‘这世上男子都是以胡须长短来衡量学识的多寡,如今朕年纪尚轻,何来这及胸长须?明日登基大典,恐招人耻笑。’这皇后一听也愁上了,这是看到自己的头发,那皇后灵机一动,想到了办法,当下就剪下了自己的头发,一夜未睡仔细的黏在皇帝的颌下。第二天那皇帝登基时,手捋胡须,接受了臣子的朝拜。大臣们都狠惊叹,皇上的胡子能在一夜之间长至胸脐,果然是真龙天子。后来传了出来,因为这皇后是那皇上的原配所以后人就开始把原配夫妻叫做结发夫妻了。”

朱翊钧在顿了顿后又接着说道:“到了本朝,儒家所谓“束发托身”就是原配夫妻择日完婚时,男方要送庚帖,女方要回庚帖。庚帖上写上名讳,生辰八字和完婚日期,还要附上一束头发,用红绳系着一起送到男家,作为定情托身,以身相许之物,而在婚后的第一天早上妻子要亲手帮丈夫梳笼头发,寓意结发同心,百年好合。”

这时候郑月蝉也终于把他的头发梳理整齐扣上了扣带,听他这么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么说来,你倒是在占我便宜了?我知道你是读过书的,不用给我掉书包。”见朱翊钧嘿嘿的笑笑也不说话,随即便在他额头轻轻敲了个爆栗笑着说道:“我说你一个小宦官,又不能娶妻子生子,没事研究这个做什么?”

“呵呵,只是偶然在本书上看到的。这在宫里管得太严平时没事这消遣除了看书,还是看书,不然真不知道做什么去的好。”朱翊钧说到这的时候有些落寞。

郑月蝉见他如此神情,抬手又在他额头敲了个爆栗,只是这回可不是轻轻的了,而是用上了力道:“这能读书看书还不好啊?这天底下想要读书的孩子多了去了,你却还有怨念。就说你们宫里吧,向你这样能去内书房读书的人也不会多得吧?想想你要是没能去内书房读书,可能向现在这样有小宦官服侍?会有你现在的一书在手,两手持笔,三餐一日,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朱翊钧捂着额头想要争辩,想了半响却只是气呼呼的嘟囔了几句:“什么吗?我怎么就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了?”

“呵,还不承认了!”郑月蝉待欲要再给他个爆栗,可这回朱翊钧却是有了提防,一个欠身躲了过去,郑月蝉只能悻悻的算了接着说道:“你要是四肢勤快,怎么就不会自己穿衣服月兑衣服拉?你要是能分五谷那你告诉我,我刚才塞在鸡肚子里的是什么谷物?”

“这个……”朱翊钧想了半响刚才那几样他只认得一样:“有红枣……还有的不知道了,好吧这五谷不分我认了,但是四肢不勤我没有!我每天早上卯时前就要起来,要去……读书,写字,直到黄昏才能休息,至于穿衣服,月兑衣服,这是服侍我的宦官的差事,我总不能不让他们当差吧。”

郑月蝉想想也对,这可不是五百年后,咱不能拿五百年前后的标准来要求五百年前的人,再说就算是在五百年后不也是很多人上大学了多不会自己穿鞋子系鞋带,自己的同学中不就有那么一个吗?一低头却看见地上不少断发,随手就把梳子放在一旁的案板上,弯腰去捡那些断发。

朱翊钧看着郑月蝉的梳子,心中一动,那只是个半圆形的普通牛角梳,在他的眼里却是越看越觉得好看。顺手就把那梳子塞在自己的怀里。

这时郑月蝉正好整理好地上的断发,拿在手里笑着说道:“小金子,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些头发你要不要收着呀?”

朱翊钧刚顺了她梳子心里正忐忑呢闻言,随口说道:“随你怎么处置。”

“呵呵刚才好像听你说这男女定下婚约,要送头发的哦。”郑月蝉一边把捡的断发一根根整理整齐,一边随口取笑道:“你这些头发随我处置那又算怎么回事?”说到这郑月蝉瞟了眼朱翊钧咯咯笑着继续说道:“难不成,你是想当做定情托身,以身相许?”

被她这么一说,朱翊钧虽然装着没听到,跑去看丹炉的火是不是还在烧着,自己却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烫,随后对着郑月蝉大声说:“月蝉你看看是不是可以吃了?”

“等等,还有最后几根头发。”郑月蝉忙把剩下的几根头发整理整齐后用红绳系好后,随手放在朱翊钧的手里:“刚才那么说你不会生气吧?。”

朱翊钧看着手里的头发心里多少有些失望,闻言只是轻轻的摇摇头。

“不管怎么样,这头发我给你整理好了。保不齐你以后还能用上,我可听说了这皇宫里头宦官只要混到太监就能找宫女对食,到时候你就不用再剪了!哈哈……”郑月蝉说完掩嘴大笑。

朱翊钧在一愣,随后想到自己刚才说的是女子还庚帖才会剪头发给男方送过去。心中既然明了,但是他却一点也不生气,只是默默的把那束头发细细的收拢起来,郑重的纳入怀中。

郑月蝉算算时间这鸡也差不多好了,便去打了水来,灭了火,等到浓烟散去之后打开丹炉,用木棍把里面的东西拌了出来,只见那个包裹着鸡的土块早已经干透,几个红薯也早就熟透,一阵阵添香,正从裂开的口子内飘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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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夜未睡!

一会还要去医院打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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