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郑国泰现在在那里呢?他现在后悔的要死,早在一个多月前他就偷溜上了飞霞子的船来到了倭国,随后便踏上了寻访传说中的倭国第一美女甲斐姬了,终于在半个多月前在北条找到了,但是找到的结果让他后悔到了现在。
这个甲斐姬美虽然美矣但是……但是……也太小了点吧现在才刚刚六岁,郑国泰看着那个犹如布偶般的甲斐姬呆如木鸡,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回去杀了那个和尚,果然这头上光的没一个是好东西。
这倭国这么多天以来,郑国泰呆得只想逃,这个国家的人实在太过丑陋了这男的身高不足五尺之外,就连这女人也矮小的很,最让他感觉可怕的是这里的女孩子在十一二岁前那是很可爱的,但是到了十一二岁就要开始脸上涂抹白粉,整个脸上涂抹的犹如僵尸一般,这嘴唇上却鲜红欲滴,就如同说书先生说的吸血僵尸一般模样,只能以恐怖来形容了,而这里一般过了十一二岁就开始要嫁人了,这一嫁人那么真的是不能看了,剃眉,染黑牙齿……
郑国泰对于这几样那是深恶痛觉,这染黑了牙齿的女人的嘴巴就如同是张开了口的墓穴,他每次看到她们开后说话,郑国泰都会不由得后退,可偏这样的打扮却是这些倭国男人的最爱,这让他十分难以接受。最最过分的是自从他踏上了这倭国之后,在看了他的穿着打扮之后,打听到他是从大明京城过来的人之后,几乎每天都有几个男人来推销他们的女儿和老婆。
一开始他还挺高兴,NND这真是男人的天堂啊他在船上过来的时候一路上走过几个岛,见到那里的姑娘都穿着薄如轻纱的和服,还披着浓密的黑发,皮肤白暂,可是当那几个人把他们的女儿和老婆带过来一看,最后他却只能落荒而跑了,这……这……那撒他想起了以前在县学里那个老夫子教的周敦颐的《爱莲说》了,这真的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郑国泰对于这样的所谓美人,那真的是谨谢不敏,在他得知这倭国的和尚竟然能娶老婆的时候,顿时便恶意的猜测这是不是光头们特殊的审美观所以认为这样的才是美女?
而至于飞霞子那个老道一到了倭国就和那个什么倭国的禅师去比拼道场去了,没空管他,这才让他有机会找到了这北条看到了这所谓的东瀛第一美女。在倒足了胃口之后,他来到了京都,这个在正统意义上来还是倭国的首都,那天一不小心踢翻了个卖画的老头的摊子,却被告知这是倭国天皇的摊位……你说你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吧,沦落到了街头卖画,这是装B呢还是准备坑爹?随后郑国泰就认定这是坑爹了,这小老头竟然指挥着他身后那几个士兵拦住了他,要他赔钱这不就是大兴街头上那几个混混常用的招数吗?
八对一……郑国泰拔腿就跑,他这逃跑在大兴是出了名的飞毛腿。京都他这是第一次来,那认得什么路啊,反正依着他在大兴那个时候的经验,这逃跑就是要朝着人多的地方跑。这话原本不错,但是他忘记了他这时在倭国,他这七尺的身高在倭国人中鹤立鸡群,目标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这跑了几条街也没有甩掉,而那几个侍卫仿佛是铁了心的非要抓到他一样,紧紧的跟着。
这渐渐的郑国泰的力气就开始不足了,眼看着这群人越追越近,马上就要给抓住,一转头看到一旁有家高门宅院,当即二话不说,手搭在围墙上用力一撑,立马便翻身进去了。(囧这不是郑国泰有多么高的轻功,而是这倭国的围墙和房子多是矮矮地,按着现在计算也就在一米二左右)
这刚站定,就觉得好像什么地方不对劲,自己的头上似乎被什么东西指住了。随后一个一阵叽里呱啦的倭国语言,但是却和他最近这几个月来听到的口音不大相同。怎么说他自从决定来倭国找美女以来一直在学这倭国话。
要说这郑国泰在县学的时候学业不好,可学这语言倒是很有天分,这么几个月的恶补下来,只要是说得慢些,音准一些倒还是能听懂几分的,可是这人说的倭国话的发音就如同自己的一样大着舌头,让人听不清。难道这人和自己一样不是倭国人?郑国泰顿时一喜,缓缓的转过头来,这一看身子顿时凉了半截,竟然是个黄头发绿眼睛的西洋人。
这时候那几个追着他的侍卫也到了这宅院的墙外,看到了郑国泰,刚想要跳进来,就听那个西洋人用很慢的速度用倭国话说道:“都给我站住这是我的宅院,是我葡萄牙问你们天皇买的院子,不经我的允许谁要是敢进来我就让人用火铳轰了他”说着一挥手,身后冒出几个穿着盔甲的西洋士兵来。那几个侍卫见了顿时便焉了,转身便回去了,这事还真不能和这个葡萄牙人说,难道说我们天皇在街头卖画给这个人冲了摊子所以请你把他交给我们,或者让他给我们天皇赔点银子?这话那是打死他们也说不出口的,虽然说天皇在街头卖画那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但是这不能放明面上来讲啊,特别是在这些南蛮人面前。
郑国泰见那几个人走了,心里虽然松了口气,但是这身后给几条火铳指着……这算不算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长长的叹了口气,用很是生硬的倭国话说道:“这位先生,能不能让你的手下把火铳移开,我没有任何恶意的。”
为首的那个葡萄牙人一听他开口,顿时一愣,随即便大量起他的衣着来,顿时大喜,马上开口用南直隶的官话问道:“你难道不是倭国人?是大明过来的?”
郑国泰虽然一直生活在京郊,对南直隶的官话并不是很熟悉,但是比起倭国话来当然要好很多,当即便大喜,说道:“是啊我是从大明的京城北京过来的,这位先生难的你竟然会讲大明南语。”
随即两人便交谈了起来,原来这个葡萄牙人是曾经在澳门生活过一段时间,曾经是葡萄牙在东方最高的指挥官。为什么是曾经呢,那是因为自从那个西班牙的腓力二世当上了葡萄牙的国王之后,他在澳门的位置就给人夺走了,人也给赶到了这倭国来了。而最近他也马上要离开倭国,回到里斯本去了,用大明的话来说这叫做回京述职。
这两人不知怎么着就投了缘分,越说越是投机,特别是在对女人看法上,当郑国太感叹这倭国的女人实在是能看不能用的时候,他也是十分的赞同,并让人把他在京都收的那个女子叫了出来,郑国泰一看,果然又是剃眉,染齿,他顿时便一脸佩服的对着这个葡萄牙人竖起了大拇指
随后两人便想见恨晚了,接下来在交换姓名的时候,郑国泰顿时便又听的晕了,因为他实在没想到这个人的姓名竟然这么长他的全名叫做:弗朗西斯科.若热.多明戈斯.保罗.巴戈多罗.阿纳斯塔西奥.孔塞桑.皮涅里多罗.保利诺.埃梅内希尔多.特奥杜洛.佛朗哥.巴蒙德。一听到他这名字他便好奇的问道:“那个,你名字这么长叫起来麻烦不?”
这个弗朗西斯科却是对这个名字感觉很是骄傲,便和他解说了下这葡萄牙的习俗,因为冲理论上来说这葡萄牙人的姓氏并不是你生下来就带有的,一般来说这孩子刚出生只能能带着父母亲的名字,但是如果他得到了教父,或是教母,或是祖父母,外祖父母,仰或是其他表亲什么的愿意让他加上自己的名字,那么就表示他对这加名字的人的财产有继承分割的权利。换句话来说就是你的名字越长,说明你以后将要继承的财产也就越多
郑国泰听的是目瞪口呆,心中对他这长得吓人的名字顿时满心羡慕,随后,弗朗西斯科看到他羡慕的神情,心里顿时很是满足,他神秘的说道:“其实我之所以会给西班牙那个腓力二世调到这倭国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最后那个姓氏佛朗哥.巴蒙德,这是我们葡萄牙前国王的名字,也就是说在法律上我其实也有葡萄牙王位的继承权,只是这排位是第十五的我们葡萄牙前国王是我的外祖父。”
“什么?”郑国泰顿时便大吃已经,这前国王是他的外祖父,那么按着大明的制度算来这人怎么也算是长公主的儿子了……这要是在大明那是多么大的一个纨绔啊,没想到自己这一来京都不但冲撞了倭寇的什么天皇,而且竟然还遇到了个葡萄牙有着王位继承权的第一纨绔
其实这弗朗西斯科之所以来这倭国,第一当然是腓力二世意愿,但是当时他自己也是同意的,要不然这腓力二世还真不能说动就动了他,毕竟他在理论上对王位那也是有继承权的,也就是有发言权的,而他会同意来这倭国,其实也是和郑国泰一样给骗了。
事实上他比郑国泰还要凄惨,当年腓力二世当上葡萄牙的国王的时候他还只有十四岁,当时给人一忽悠说东方女人怎么怎么的漂亮,这头脑一热就问腓力二世要了去澳门的差事,谁知道这到了澳门他才知道,这在大明不管你在葡萄牙什么身份到了大明你就得低人一等。而且还不能随便乱跑偶尔有机会进去一次广州城,入眼的果然个个是美女,可是这里的女子却是谁也不会和他多搭讪的。这样在澳门待了三年多之后,便有听说这倭国的女人长的和大明女人相差不远,而且很容易收上几个,绝对不会如大明这般理都不理西洋人的,于是他便在两年前申请来了倭国,谁知道这一来,顿时……泪流满面了。
男人之间在交谈中增加友谊最快的话题是什么?谈论女人这两个都是因为女人而来到这倭国的男人的话题更加离不开女人郑国泰作为出自全真门派最精研房中术的马钰门下,虽然说至今尚未实战,但是自从他进入白云观以来就给他师父逼着背了这一肚子的理论知识的人来说弗朗西斯科这样的光有实践没有理论只知道一味的卖死力气人。几句话一说就如同是醍醐灌顶,当头棒喝顿时便让弗朗西斯科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当然郑国泰说的那也只是那些什么老头推车,童子拜佛啊,观音做莲等等在大明最最常见,最边缘的方法,弗朗西斯科就激动的结结巴巴的要求继续说下去。
郑国泰顿时回过神来,这在要说下去那就是师门的不传之秘了,当下便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即托着腮,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弗朗西斯科,咱们哥俩好归好,但是这个却是不能在说了,还有的就是师门不传之秘了”
弗朗西斯科闻言这绿眼睛立马亮得跟灯笼似的,脸上神情犹如朝圣,他是早就听说了在这个古老而庞大的帝国流传着一种特有的学术,这大明人叫做房中术。但是这一般都是道家内部传子不传女,或是传给自己最信任的徒弟的,这要是自己学着了……他在大明也有三年了对大明的礼仪也甚是熟悉。当即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学着明人的礼仪,恭恭敬敬的对着郑国泰一揖到地,带着几分哀求说道:“恳请郑老弟收我为徒,我愿意每月上学费十两银子……”
要说这郑国泰怎么说以前家里也是有点闲钱的,要在去年这个时候,这每月十两银子他还不放在眼里,但是自从经历母亲丧事之后,他终于知道这十两银子能做点什么了,貌似他在县学每年的学费也不过就是二两银子。
这几个月全真每月是发月银的,他作为全真少有的高端级别人物,(他的辈分)这月银也有每月五两,加上过年的时候收的红包,是这些银子支撑着他在倭国的开销,到如今这口袋里剩下的银子,确实不是很多了,这每月十两银子,对他来说这诱惑有点大。可是……这毕竟是全真的不传之秘啊,他师父当初可是告诉他了,想当年嘉靖皇帝想要这全真房中术,花了不知道多少代价也是没有学到,自己要是这样就给贱卖了,要是师父知道了……想起当初学前师父让他立的誓言,整个人顿时一哆嗦这个险冒不得,现在郑家就自己这一根独苗了,到时候真要是断子绝孙了,那还不直接给自己老爸活剥了皮?
但是这十两银子又不想放弃,犹豫了半响,他从怀里模出一个小瓷瓶来,从里面倒出两粒丹药,交给了弗朗西斯科说道:“这别的我真的不能再说了,这要入我们全真教你就要抛弃你那个上帝,这样我看爷不好这样吧,我送你两粒我亲自配制的丹药,来感谢你的看重。”
弗朗西斯科接过来一看,两粒丹药红红的犹如花生般大小,他很是疑惑的问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有什么效果?”
郑国泰很无良的笑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弗朗西斯科很是疑惑,一时不敢吃,可架不住郑国泰在一旁催促,很快一仰头,扔进了嘴里咽了下去。
“味道如何?”郑国泰紧张兮兮的问道。
弗朗西斯科歪着脑袋,咂巴了两下嘴,笑着说道:“味道还挺香,果然有点像花生。这不会就是用花生做的吧?。”
郑国泰一愣:“这花生是什么?”
弗朗西斯科这才想起这花生还是上次去牙买加的时候带了点过来,现在早就吃完了,而在大明这植物还没有人会种植,当下便要和郑国泰讲解下什么是花生,但是这个时候郑国泰又怎么会对花生感兴趣呢,他紧接着问道:“那撒先别去说花生了,这个……我对花生没兴趣,现在你身上有什么感觉?”他两眼放光。
“身上能有什么感觉?”弗朗西斯科很疑惑的问道:“这不就是你给我吃了两粒零食罢了,这身上能有什么感觉?”
郑国泰听了心中一阵失落,他仍不死心,追问道:“你这……”说这把手指向弗朗西斯科的下月复说道:“有没有感觉到一阵燥热,心里有种想月兑衣服的感觉?”
弗朗西斯科不解的问道:“我为什么想要月兑衣服?”随即想到自己在澳门那会就听说了这大明的大官和贵族喜欢圈养男人,这心中顿时一紧,双手环抱胸前问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给我下了药吧?。”
我呸这个什么葡萄牙人不笨么不过这药却不是自己给下的,而是他自己吃下去的只是这丹药怎么就不灵呢?这可是自己严格按着师父给的方子配制的啊照道理不会没效果啊难道师父给自己的方子是假的?还是自己把药弄错了呢?正在他纠结的时候弗朗西斯科抱住胸前的双手开始放了下来,瞳孔开始无神,呼吸开始急促
郑国泰一看顿时重重得一拍大腿,从凳子上弹坐了起来,哈哈大笑道:“哈哈……起效了,起效了”
弗朗西斯科这时候面孔涨的通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郑国泰,就仿佛郑国泰是个绝色美女一般,两只眼睛冒着绿又有的光芒,模样分外吓人。
郑国泰给他看的心里直发毛,手脚也发软,这时他才想起当初师父在给他讲解这丹药的时候说的话:“国泰啊,这药过于凶猛,这寻常人不能多吃,没次吃上一粒也就可以了。”貌似刚才……刚才给这个外国佬吃了两粒……郑国泰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知不妙,当下便对着大厅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你们少爷不对劲了快去把那个倭国女人抓来……”
连喊了几声,却见外面并没有人理睬,随即一拍脑袋,自己这不是急傻了不是吗?这里不是倭国人便是什么葡萄牙人,自己用大明官话去喊……这真的是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一转头看到弗朗西斯科喉头发出“吼吼……”人也开始朝自己移动过来,这时他再也顾不得喊叫了,忙掉转头认清了刚才那个倭国女人退下去的方向,拔腿就跑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当然这一边跑也还不忘记一边喊,他们这边的动响终于惊动了这宅子里其他人,最先露出头来的正是那个倭国女人,郑国泰顿时大喜,他当机立断几乎是不经任何思考的直原地来了个九十度急转,朝那倭国女人奔了过去。在前面我们说过这郑国泰的速度不慢,几步便赶到了那倭国女人面前,一把扳住了那倭国女人的肩膀右手好不停顿抓住了她的衣领,像拎着一只小鸡似的把他挡在自己的面前,在这个时候就有必要赞扬下倭国女人这身材的娇笑了,然后对着弗朗西斯科大声说道:“我不是女人,这才是她才是你的目标……”
“啊”那倭国女人一声娇呼。
这声就如同是催化剂,顿时让他转移了目标,眼睛中充满了血丝。就如同给抓进去坐牢多年的老流氓见到了绝色一般,起身便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那倭国女人的手,然后这双手紧紧的楼包住了她,对着那张黑洞洞犹如墓穴的嘴亲了下去。
那倭国女人下的花容失色,浑身发抖,却是动也不敢动一下了。这时郑国泰才松了口气,立马转身便逃出了院落,虽然说他对活很感兴趣,也很想实地观摩一番,但是这也是要看时机的,现在绝对不是参观学习的最佳机会开玩笑,这个葡萄牙人不但嗑药了还过量的嗑了猛药,这到时候这个倭国女人不能满足他,他又盯上了自己可怎么办?虽然说这大明的文人不太介意没事的时候分分桃子,断断袖子,但是不代表他郑国泰愿意给人分了桃子,断了袖子这要是真给那啥了,这以后怎么回去见老爹啊……
随后便听到身后有布匹给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了那倭国女人柔弱可怜的声音,不断的惊呼道:“塞塞,压灭蝶塞塞,压灭碟啊……”
郑国泰的身形顿时一颤,随即便摇摇头喃喃说道:“死道友不死贫道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是三清老祖的名言无量天尊,这位倭国女就让弗朗西斯科把你点化飞升啊无量功德啊”
喃喃自语中便溜到了前院,但是这大门却是不敢出去,开玩笑刚才自己冲撞的可真的是倭国的国主啊,这事真要是能这么结束了那就是奇迹了,这门外铁定有倭国人在等着自己,他现在可没多的银子给太过坑爹倭国国王去讹诈。
他来到前院找个了榻榻米坐了下来,谁知道这一坐了下来,便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一抬头看到太阳早就跑到了西边,这时他才想起,貌似自己从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当即也老实不客气,在屋子里翻找了起来,还真给他找到了几个糕点。
把那几个糕点端到小几上,一坐在椅子上,吃了起来,只是这味道,却是十分的怪异,全是女乃味,这让他很吃不惯,在强忍着要作呕的冲动,勉强吃了两块安慰了下自己的肚子之后,他陷入了沉思。
他现在有很多事需要弄明白,这自从母亲过世之后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太过于离奇了,早在去面这个时候他还是大兴县学的学生,整天在学堂里和那帮子学子们聊天咯屁,那个时候别说是倭国了就算是京城那也是从来没去过,可是现在不但成了天下道门正宗的全真弟子,还来到了这千里之外传说中道家先贤来过的倭国
妹妹也从一个普通的小家碧玉成了太后的徒弟,这以后会是怎么样的前程还真不好说,这远的不去想了,就说现在吧,就说自己来到了这倭国之后,这每天的日子可算是精彩丰呈了可是自己最终该怎么月兑离这里呢?
当然这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自己写份信让弗朗西斯科派人给远出云飞霞子送去,然后让他来接自己去出,依着飞霞子的身份带着自己想来这个倭国的国王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但是这样一来,自己以后势必被飞霞子看的牢牢的,再也找不到偷溜出来的机会了。然后每天自己便会给他拉着当他的小道童,到一个又一个的寺庙去和那些倭国和尚斗艺,这……这还不闷要把他给闷死吗?
这是万万不行的,可是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啊,那弗朗西斯科可是说了再过几天他就要启程回京述职了,现在连行李都收拾好了,就等收集好大明的货物,就启程了。这他要是走了自己怎么办?难不成自己还能跟着他去那个什么葡萄牙的里斯本?
“对呀”郑国泰猛得一拍大腿,自己怎么就没想过去那个葡萄牙看看呢刚才那个弗朗西斯科可是说了,他们那里进场开什么舞会,就是男男女女公开的在一起搂搂抱抱一想到这郑国泰对于弗朗西斯科十分的不屑,这个傻子这么好的天堂不呆着跑这来那傻子还说过那里的女人穿着很清凉,这传衣服喜欢露着大片的胸脯……那撒自己怎么也要去看看这是不是真的,这才不枉来在倭国一趟
主意打定了,可是自己以什么来让这个弗朗西斯科把自己带到那个里斯本去呢?当然他也不能问自己收船钱,饭钱,因为自己没多少银子了,不但如此最好他还能给自己发点月钱,比如说每月给自己十两银子的零花,这样等自己到了那个里斯本才能有银子去参加什么舞会,现在他是明白了这想看女人必须是要花钱的,这么钱没银子,就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也不会理你,当然这是他在倭国的体会。
这一路上他可没少看到这里的女人在自己男人丧失了劳作能力之后便一脚踹开,带着孩子和家产跑去嫁别人了,跟离谱的是这里的女人经常要嫁给杀自己男人的男人,经常是一个什么大名的杀了另外个大名,然后把那个大名的妻子女儿一股脑的全娶了……这让他这个从小受儒家理学正统教育的学生赶到毛骨悚然,这倭国的女人实在都不是什么好鸟,坚决不能带回家的这不是给自己找带绿帽子的机会吗?
要说郑国泰现在在的这厅离开刚才他抓到那个倭国女人的小院并不太远,一阵风吹过,传来那里癫鸾倒凤的咆哮和娇呼,听了半响不觉的呆了什么情况,怎么到现在还在那撒呢郑国泰泰头看看天,这时候太阳都快要下山了再不自觉的扭头,后院内,弗朗西斯科努力在大太阳底下耕耘之声声入耳,充分演绎了什么叫日出做,但是这嗑了两颗药,能不能日落而息,那就不得而知了说不定一会还要继续挑灯夜战……
郑国泰这嘴角顿时便弯了起来,眼睛微微的眯着,这时候如果有认识的他们兄妹的人看到,便会发现,这两人这个时候机会看起一模一样他把手伸进了怀里,模着怀里的那几个瓷瓶顿时笑了,他就不信,依着这个弗朗西斯科的秉性在试过了自己的药之后会不想要自己的药这只要他有需要自己就能和他谈条件,到时候自己就算是不想去那个什么里斯本估计他也会把自己绑了过去,想到这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心情顿时大好这时候就连那几个难吃的糕点,也变的可口起来一口气就把这些点心全吃完了,这厮现在怎么也才是正在发育期的小伙子,这一吃饱,眼看着太阳快下山了,便想睡觉了,再次侧耳听了会墙角,后院的那**浪声犹自如同黄河水泛滥滔滔不绝,当即嘿嘿一笑,离开了这厅像一旁的厢房找去,既然主人实在太忙,自己这个客人还是自己找地方去睡吧,这不能总麻烦人家不是吗?
郑国泰拖拖然的去睡觉了,他睡的很是安稳,完全不知道他的妹妹为了他不对,或是以他为借口也跑到了这倭国来了,而他更不知道,正当他找到了被褥和衣睡下的时候,一队队锦衣卫在换了装束之后,不显山,不露水的消失在了九州长崎,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那里。当然他也不会知道这锦衣卫出来的借口就是找他,当然至于是不真的找他那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会顺便的让几个人从这个世界上人家蒸发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毕竟锦衣卫这把刀从来都是出鞘了这不见红是不会回鞘的
郑月蝉当然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哥哥这个时候已经打定主意要去里斯本逛逛了,从这方面来说这两人还真是兄妹,都一心到处跑。她现在还在为他担心,她这时也悄悄带着两百多锦衣卫开着那个不知道算是幸运或者说是倒霉人科瑞斯特尔的帆船,千万佐渡岛,而在另外几艘帆船上装的是一千水师两艘铁甲船,陈璘这个时候正在船头看着远处
夕阳西下,按着现在的行程来说,到这佐渡岛怎么也要到明天的早上,郑月蝉看到他在甲板上走来走去,不觉的笑道:“陈叔叔,怎么了,也不进去早点休息,明天到了那个佐渡岛说不定还要打上一场,不休息好怎么有精力指挥战争?”
陈璘笑笑摇摇头说道:“也不知道怎么着,你叔叔我只要一听到金子就睡不着你别管我了,自己先去休息吧。别担心你陈叔叔,想当年打倭寇我连续两天两夜急行军,随后还砍翻了好几个倭寇呢现在带了这么多的兵马,这取下佐渡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郑月蝉见他如此说,便也不在说话,只是嘱咐他一会天暗了记得回去加件衣服,晚上海面上还是有些冷的在交代完这些她就转身想要回去睡觉了,这精神养足了才能有力气去淘金啊听说这黄金只要在河水里洗洗金矿里挖出来的土就能找到原始的沙金……明天怎么也要去试试那撒亲自把黄金从土里洗出来的感觉一定很好
她这转身还没走上几部,就听得身后传来陈璘的声音:“那……那……侄女,那个什么佐渡岛真的有黄金矿?”
郑月蝉听了“噗嗤”一笑,显然这位陈叔叔到现在还在将信将疑,毕竟这个金矿相对于石见那个银山来说,一个是家喻户晓的美妇山一个还是没开发的处女矿说道这个石见银山,在他们上了长崎之后,郑月蝉他们便找了倭国人去打听,当得到的消息是确实有这么坐银山现在正在毛利家手中,产银也果然如郑月蝉说的那样丰富顿时让全队人马精神为之一振当下便要去占了过来,这早一天占着就能多挖一天的银子啊可是郑月蝉却更想要的是佐渡的金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