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梅走过去,坐到丈夫的怀里,抬头看着丈夫的脸,对丈夫说:“自恺,自从知道你在学校里受了处分,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急、多难受,有时真想替你挨了,反正我是一个女人家,处不处分无所谓,就怕你心里受不了。多想开点,实在烦恼的厉害,就想想我跟小奇,每时每刻我们俩都站在你这一边。”
陈自恺双臂绕过妻子的胸膛,轻轻地抚模妻子的小月复,说:“这我都知道。”
李冬梅将丈夫的手拿上自己的脸颊,却似乎发现丈夫的手指在这两天忽然变细了许多,抬了头,再看丈夫的脸,竟也觉得有几分蜡黄,下巴上胡子拉碴,一脸疲惫不堪的表情。
冬梅凑过去,在丈夫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都什么也别想了,今晚我要安慰安慰你。”
陈自恺的脸上勉强向妻子露个笑脸,说:“恐怕会让你失望,哪有心情啊。”
冬梅说:“都说爱是治疗伤痛的最好的良药。”
起了身,让丈夫去洗澡。
陈自恺顺着话,去卧室拿了浴巾。
这时,他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怕惊醒了儿子,赶紧接起来,就听见丈夫低着嗓子规规矩矩地答应了几句,扣了电话,便穿了外套,就往外走。
李冬梅赶忙问是谁的电话,出了什么事。
陈自恺只说他去一趟外面的门卫室,就出去了。
过去五六分钟的时间,陈自恺从外面回来了,脸色异常地难看,手里领回来两只手提袋。
李冬梅见那两只手提袋很眼熟。
丈夫将两只手提袋放到冬梅跟前,一口的怨气,说:“看看吧,是你干的好事吧。”
冬梅再仔细看看那两只手提袋,自己的脑子里便嗡地一下,有点炸了:那就是自己刚刚送给严校长的礼品,连同自己写的那张纸条都放在了里面。
李冬梅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刚送出去的东西,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丈夫拿回家来了。
冬梅觉得自己的舌头有点直,指着两只手提袋,问丈夫:“怎么又回来了?莫非我送错了人家?”
丈夫说话的神情仍然有些生气,外套也没月兑,就倒进沙发里,说:“还问我呢,刚刚是严校长打的电话,说是让我下去拿样东西,我以为是让我连夜修改检查呢,没想到是你今天晚上背着我给人家送礼了。”
冬梅见丈夫的情绪有点激动,便辩解说:“我不是也急嘛。”
丈夫将身上的外套月兑下来,往身边重重地一甩,说:“我不明白你到底是急什么,你这不是添乱吗,你知道吗,刚刚在楼下的门卫室里,严校长当了那个看门老头的面,把我好训,一点好看的脸色都没给我。”
李冬梅看着丈夫几近愤怒的样子,觉得自己脑子里有点晕,她几乎是说给自己听的:“我也只不过是想帮帮你,谁知道会是这样。”
陈自恺没再说话,站起身,既不刷牙也没洗脚,和衣躺到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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