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月,肖晴的几位夫君,过得很是惬意,只是慕容婉幽和江涵每天一个忙着生意,一个忙着督促红楼的人排练。而明月心通过这几日肖晴精心的调理,身体已经完全复元了。最忙的却要属肖晴了,她每天都是匆匆忙忙地出去,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后来她带回来不少白色、淡灰、微红、浅黄或浅蓝的块状的,几个人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一个躲在后院用火不停地烧,直到把那些东西烧成白色的粉沫。
而当四个男人忍不住内心地好奇去问她的时候,她却一脸神密地只说了两个字“秘密”。就这样,这个妻主大人一个忙活了好几天,也不让她的宝贝夫郎们帮忙,说是怕弄脏他们的衣服和玉手。慕容婉幽一句话:“虚伪。”于是几个夫郎也都假装生气不理她。可肖晴却没有任何的觉悟,依然我行我素。
这天,肖晴拦住了要出门的慕容婉幽和江涵:“幽、涵,今天还是先不要出去了,今天我要为月儿治腿。”
一句话,令正专心吃早餐的明月心手一抖,刚刚夹在筷子上的菜掉到的桌子。多久了,自己坐有记忆已来从来没有站起来过,母亲和师傅虽然为自己遍请天下名医,用尽各种珍惜的草药,可他们腿就是站不起来。站起来,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生活,成了他的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但一次次的期待之后,总是一次次的失望。多少个夜晚,他在房中饮泣;多少个深夜,他强撑着想要站直自己的身体却又跌倒尘埃;多少次他疯了一样地捶打自己的双腿,把它打的血迹斑斑……
最后他放弃了,他不想让母亲和师傅也陪着他一起去承受那希望之后的失望。于是他专心研究暗器和医书、毒经,一是想以后能帮上母亲和师傅的忙,二是想找到能让自己站起来的方法。当一切有成的时候,他也被人誉为“明月公子”可是他还是站不起来,还是那个世人眼中的瘫子。
当那天肖晴为他检查了腿以后,肯定地说她能够让他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心是那样的雀跃。但激动之后的冷静,却又令他怀疑,这是真的吗?他怕,他好怕这又是一个空中楼阁。所以这几日他一直没有问过肖晴,要怎么样治疗自己的腿,什么时候开始治。他在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就让自己心里存着这么个念想儿吧!可今天,自己的这个妻主居然说今天就要给他治腿,他没有听错吧,是的,他一定是听错了。
看着明月心那发呆的样子,肖晴心疼地把他瘦削的身子拥入怀里:“月,别担心,相信我,好吗?我一定会让你站起来的。”
“晴。”明月心终于回过神了:“晴,要不,要不还是不要了,我,我怕……。”
“月,没关系,相信我的妻主吧,她只要说了,就一定能做得到。”现在的慕容婉幽对肖晴有着绝对的信心。
“是啊,月,你盼这一天,可是盼了好久了吧!”
“月,我们都会在旁边陪着你的。”
一边的江涵和冉沐枫也安慰着明月心。
“怎么,对你妻主我没有信心啊?”肖晴笑着刮了下明月心的鼻子。
“好!”明月心点了下头,下定了决心。
……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肖晴小心地把明月心放在床上,在背后又给他塞了一个垫子让他靠坐着。
“月儿,我为你检查的时候发现,应该是在你很小的时候,可能那个时候你还不记事呢,你的腿断过,但是却没有接好,所以虽然长合了,却不能走路。万幸的是你的腿保养的还不错,相信你一定经常按摩腿部,所以你的腿部肌肉和经脉都没有委缩,而那天在小树林里,我发现你的腿似乎还有感觉,所以我断定你腿部的神经也没有问题,那么我就能让你恢复得和我们一样。”
冉沐枫和江涵并不懂医术,越听越糊涂。
可是明月心和慕容婉幽却懂,可是他们俩也迷糊了,什么肌肉啊,什么神经啊,什么委缩啊,都是什么意思啊?
明月心疑惑地看着肖晴,还没来得及出声询问,就听到了慕容婉幽的声音。
“我说妻主啊,你说的肌肉、神经都是什么啊?”
肖晴一听,“坏了,我怎么把二十一世纪的术语给说出来了,忘了,忘了,这里可是古代,可不是二十一世纪,这些古人是听不懂滴。”
“啊,这个嘛,是我师傅当时教我医术的时候,教给我的,只有我们门派才懂,别人我就是说了你也听不懂。”肖晴真是很佩服自己编瞎话的能力,以前倒是没有发现,自己居然会有这方面的才华,假话说得居然和真话一样。
“咦,晴,你还有门派?是什么门派啊?”慕容婉幽充份地发挥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优良传统。
“我师门是个隐世门派,已经几百年不出山了,所以呀世人都不知道我们门派,而且师傅也不允许我们透漏门派的信息。再说了现在我们门派就我一个人。师傅她老人家前两年也去逝了。”肖晴在瞪着眼睛说瞎话,而且面上还装成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其实她的心理对自己的几个夫郎还是很抱歉的,毕竟如果真的告诉他们前肖晴已经死了,我是灵魂附体的。那还不行吓着他们啊,这毕竟是善意的欺骗啊。
“晴,你有个师傅,可我怎么不知道啊,你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镇子啊?”冉沐枫毕竟和肖晴也算是青梅竹马。
“这个嘛,是因为师傅并没有带我离开家,而是只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来找我的。”肖晴说得很顺,毕竟前世看过那么多的电视剧,也读过穿越小说,这点小漏洞,想堵还不是随手拈来啊。
“哦!”不光是冉沐枫,另外三个男人也恍然大悟,感情是自己的妻主还有一个神密的师门存在。
“晴,需要我们做什么?”慕容婉幽问。毕竟肖晴在他与江涵准备出门的时候,喊住他们俩一定就是因为需要他们俩人帮忙,毕竟现在冉沐枫挻着个大肚子,不只是不能让他帮忙,平常也都是把他当成国宝一样的保护着呢。
“月,一会儿,我要把你腿骨曾经折断的地方现次打断,你会很痛的,忍得住吗?。”听到慕容婉幽的话,肖晴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过头来问明月心。
“放心,我一定能忍住!”明月心咬了咬下唇,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好,涵,你带枫出去,不管这个屋子里面发生什么,都不要让枫进来,过会儿如果到了饭点我们还没有出去的话,午饭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肖晴冷静地吩咐自己的夫郎:“幽,你在房里帮我!”
“好!”
江涵扶着冉沐枫走了出去。
慕容婉幽洗净手,将明月心的衣袍解开月兑下,露出里面的小衣,看着肖晴:“晴,这样可以吗?。”
肖晴看了一眼,边洗手边说:“把裤子也月兑掉,只留下上身的小衣就可以了。”
明月心的脸又红了,毕竟这还是个没有经历人事的处子啊,虽然上次因为药的关系,全身上下让肖晴看也看光了,模也模光了,可他还是不好意思。
慕容婉幽知道现在不是打趣的时候,所以也没有理会明月心的害羞,而是直接把明月心的小衣不分上下,全都月兑掉了。
看着明月心那吃惊的眼神,慕容婉幽一片坦荡:“省得过一会动起手来,碍事。”
肖晴看到这一幕无语地笑了笑,再次面对明月心这散发着馨香的身子,肖晴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虽然那天是事急从权,可那温润的触感,那滑腻如缎的肌肤,还有那胸前诱人的守宫砂,一直都留在她的脑海中,要不是为了今天给明月心治腿,这几天必须得让他的身体状态达到颠峰,肖晴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会把明月心吃干抹净,毕竟这女尊国的女人,在情事方面的能力简直是太强了,那也是强得可怕。
肖晴甩了甩头,把歪思邪想统统地扔了出去,这个时候出差子,那明月心可就有得罪受了,自己也会心疼的。
床头放着的桌子上,慕容婉幽早已把肖晴准备好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摆放整齐,以方便肖晴要用的时候随手就能够拿到。
肖晴来到床前,此时的她就像是在大学放假的时候,在妈妈医院里实习,跟随主治医师走进手术室时一样,她的眼神,她的心情都恢复了平静。现在明月心在她的眼里已经不是爱人,而是等待她去救治的病人。只有平静,才会不犯错误,只有冷静才不会失误。
肖晴拿起桌上的软布,慢慢地卷成了一个卷,递到明月心的嘴边:“月儿,咬上。”她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明月心听话在咬在嘴里。
“幽,帮我压住月,要用上内力,否则我在打断他的腿时,他会痛的跳起来的。”肖晴缓缓地拿起桌上那三指厚的铁尽。
慕容婉幽没有说话,只是上前坐在床上,把明月心的上半身抱在怀里。
“月儿,不要紧张,不要怕,很快就会好,我和幽都在这里陪着你呢,所以放松,放松……。”看到明月心全身绷得紧紧的,连呼吸的声音也急促了,肖晴盯着他的眼睛,不住地让他放松,不住地缓解他的紧张。
“好,就这样,放松,放松,好,对了,月儿,不要担心,你的妻主就在你的身边,你的晴就在你的身边……”
肖晴的声音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明月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