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红楼的到来,所以肖晴不得不暂时将黑湮军的训练事宜交给了清风大师。
而她自己则带着几个夫郎,天天窝在红楼里,督促着红楼的众人排练。
……
由于这是红楼在流星城的第一场演出,肖晴居然别出心裁地在露天派人搭建了一处高台,要进行《木兰辞》的公演。
这处高台自从开始建的时候,就每天引起太多人的观注。
……
终于到了这一天,《木兰辞》终于上演了。
几乎整个流星城的人们都轰动了,站在高台上可以看到,下面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人的脑袋,有些人因为距离太远,根本就无法看清楚台上的演出,更别说是听清演员的对白了。
可是前面的人却都看得津津有味,流星城里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好的演出啊。
……
一直等到尾声了,一曲《木兰辞》结束了所有的演出。
“军书点兵十二卷男儿秀雕弓
长剑佩身金甲装沙场藏芙蓉
喋血疆场关山度刀光照英雄
燕南山梦中画眉一场空
机杼无声绣花鞋西厢怎么恸
大漠孤烟三千里军令如山重
你的琴一弦未动
那年胭脂从军已感动
燕南飞为了谁千里不徘徊
弦无声一壶思念难浇回忆醉
雨不睡娇打花落是非
梦千回想着谁对月蹙秀眉
八百里一盏离愁风吹云儿碎
你一生无悔
胡骑独羌月如弓一张射雕狼
芙蓉出水鸾镜照策马战柔然
琉璃描绘的飘逸拓拨尚书郎
如梦令男儿下笔模江山
戎装绣花东阁门暗香西阁床
暮色渲染你婉约耳著明月珰
你针线一幅悲伤
一曲千里漂泊人未还
机杼无声秀花鞋西厢怎么恸
大漠孤烟三千里军令如山重
你的琴一弦未动
那年胭脂从军已感动
燕南飞为了谁千里不徘徊
弦无声一壶思念难浇回忆醉
雨不睡娇打花落是非
梦千回想着谁对月蹙秀眉
八百里一盏离愁风吹云儿碎
你一生无悔”
一曲毕,宣告着演出全部结束,可是所有的观众们却都不肯挪动一步。
甚至将这次《木兰辞》的演员们团团的围住,更有一些大家的小姐,居然直接吵着要娶花木兰的扮演者回家做夫。
看着那群娇弱的男人们,在这些人群中,有如一只小舟在大海里摇摆,根本就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了。肖晴悄悄命令一队侍卫前去分开群情激动的人群,将红楼众人接了出来。
而她自己却也悄悄地抽身离开了。
却没有发现一道目光,若有所思地盯在她离去的背影上。
……
“媳妇,听说红楼今天的演出很是成功啊?”明南柯乐呵呵地说。
此时肖晴与自己的婆婆明南柯正在书房里聊天,明南柯于一天前的深夜,悄悄地回到了流星城。
肖晴一乐:“还可以吧。”
“这还叫还可以,我可是听说了,当时要不是你派了一队侍卫,只怕你红楼的那些个美人到现在都走不出那人群。”明南柯提高了二度声音。
“婆婆,您还是说一下丁彩香吧。”肖晴的脸色一整。
明南柯的面色一僵,但仅片刻便恢复了正常,开口问道:“你怎么猜得到我是去找她了?”
“这个倒是无需去猜,只要沉下心来想一想,目前对于我流星城来讲最大的危机就是这个丁彩香了。虽然以我们流星城现在的防御力来讲倒是不怕这个家伙来攻,但是,您和清风大师却也一定不希望处于这种被动挨打的份上。而您却又恰恰是丁彩香的义母……”
说到这里,肖晴抬眼看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明南柯:“其实您是想找丁彩香私下里解决这件事情,但是如果我没有猜错,您临走时,我义母——清风大师就已经劝过您了。而您此次的结果,想必也一定是不尽如人意吧?。”
肖晴说到这里,虽然明明是一个疑问句,但她却分明用的是肯定的语气,那张秀气的脸上也被一层浓郁的阴霾所覆盖。
明南柯,面色复杂地看着肖晴,有些忐忑地问:“心儿,知道这些吗?。”
肖晴摇了摇头,缓缓道:“月有了身子,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事情,而且这些本来就是女人该解决的问题。”
看到明南柯的脸色如释重负一般,肖晴又开口了:“可是婆婆,我想你之所以这么做,必是因为担心我们,但是请告诉我理由。”
明南柯的脸皮微微地抽动了几下,她有些艰难地张开了嘴:“丁彩香,她拥有着凤舞国所提供的铁甲连环马。那铁甲连环马,连人带马都用精钢铠甲保护的严严实实,外面只露两个眼睛,我试验过,就算是你的狙击枪也没有办法打穿。而这批兵马每五十为一排,有铁链连接在一起,不论是对上步兵还是骑兵,都会如虎趟羊群一样。”
“铁甲连环马”肖晴低低地呢喃着,在前世,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在宋朝就有一些名将会训练这铁甲连环马,比如说呼延灼。
“是啊,而且这一次,丁彩香可是足足带了有五万的铁甲连环马啊”明南柯有些担心地说:“如果真的开战,到时只怕是,就算我们流星城内最精锐的黑湮军,出去,也是没有一线的希望啊。”
“我本想劝丁彩香,看在她在流星城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流星城。可是没有想到,她现在的口胃还真是大啊,她不光想要心儿,她更想要整个流星城,最过份的是,她居然还出口狂言,说要将你的其他几个男人来收做偏房。”明南柯的情绪有些波动,可见老人家这回可真真地是被气得够呛。
“五万嘛”肖晴一笑:“婆婆,你莫要担心了,不是离我们双方开战,还有一些时日吗,到时看我如果将这五万的铁甲连环马收归我们流星城吧”
“至于这个丁彩香嘛?”肖晴的声音突然冰冷了下来,充满着杀机:“敢肖想我男人的人,我不会放过她。”
“什么?”明南柯骇然一惊,不过她没有理会肖晴后面的话,在她的思想中,自己的儿子和其他的几个男人,本来就是肖晴的男人,她理所应该,就应当保护他们,此时明南柯说的还是那五万的铁甲连环马:“媳妇,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自从凤舞国有了这铁甲连环马,向来是所向披糜,战无不用,攻无不克的啊”
“婆婆,就算之前没有人可以破得了这铁甲连环马,但却并不代表你媳妇我破不了啊您就拭目以待吧”肖晴淡淡一笑。
这个时代没有人可以破得了这铁甲连环马,但是她却恰恰知道,要破铁甲连环马,须要用钩镰枪拐子队,而这钩镰枪拐子队的训练方法,她更恰好知道,如此而已。
看了一眼吃惊的婆婆,肖晴没有说什么,现在只有动手才能说明这个问题。
肖晴顺手在书案上铺了一张白纸,提起笔,略一沉吟,便“唰、唰、唰……”地几笔画了一幅图,递给明南柯。
明南柯接在手中,这才发现,肖晴画的居然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兵器:
它的样子有些像长枪,但却在枪头锋刃上有一个倒钩,样子有些怪。
明南柯不明所以地看着肖晴。
肖晴一笑,为婆婆解惑:“婆婆,此物便是专破铁甲连环马的武器,这种兵器名字叫做钩鎌枪。
是在枪头锋刃上有一个倒钩的长枪。枪长七尺二寸,其中枪头为八寸。枪头上尖锐,其下部有侧向突出之倒钩,钩尖内曲。
枪杆长六尺,粗圆径为四寸,以木制成,杆尾有铁鐏,长四寸。钩鎌枪的枪头和普通长枪一样,起到刺杀作用,侧面的倒钩则既可以用来砍杀敌人,也可以钩住敌人,有效防止敌人奔逃。钩虽然起到辅助杀敌效果,但是也具有防止枪尖刺入过深的作用。
那铁甲连环马,马身与骑手身上都有着严密的防护,但是马蹄子上却没有。而这个钩鎌枪却是可以将马蹄割掉的利器啊。”
听到这里,明南柯的眼睛一亮,心有明悟地道-:“我明白了,马蹄子一掉,那些马就跑不了了,而马上的骑手也就会从马上掉下来了。”
“不错,正是如此。”
“可是……”明南柯模着下巴,想了想道:“可是媳妇啊,对方足足有五万人呢,我们得派出多少人啊,就算我们前面能成功地割掉马蹄子,可是这五万匹巴,足足二十万个马蹄子,我们得割到多久去啊?”
肖晴笑了笑:“婆婆,我们当然不需要将所有的马蹄子都割掉了,一匹马只要掉了一个蹄子,就倒摔倒。而他们一排就足足绑了五十匹铁甲连环马,这一点对我们极为的有利,一排里只要倒下四五匹马,那么就可以令其他的马匹寸步难行了。”
“对啊,那么也就是说,这些马连同铠甲就都会是我们流星城的啦”明南柯听明白了,一脸的兴奋。
“正是。这份大礼既然都已经送到了我们家门前,那如果不要的话,岂不是亏大了,再说也太不给凤舞国和丁彩香面子了。”肖晴低低地笑着:“所以婆婆,请您马上安排人从今天就开始打造这钩鎌枪,五日内,一定要打造好一万杆。”
“好”明南柯点了点头:“我马上安排人立即开始。”
“另外……”肖晴一边说,一边又在纸上画了起来。
明南柯凑过头,一看,居然画的是一面特大号的盾牌,不由得奇怪地问:“媳妇啊,你这盾牌也太大了。”
“不大,正好,这个盾牌是需要同时护住两个人的身体,婆婆,你别忘记了,咱们在割人家马蹄子的时候,人家马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不可能乖乖地立在那让我们割马蹄子。”肖晴边回答,边画:“而这盾牌也同样需要一万面,时间也是三天。”
“这个,这个时间可就真的是有点紧了。”明南柯皱着眉。
“没办法,毕竟我们还需要这些武器让将士们熟练所有的动作呢。”肖晴吁了一口气,扔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