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吟低眉一笑:“阳哥哥,倒是说得有趣,我看肖晴在你的眼里不单单只是有趣吧,否则的话,你也不可能将爱若性命的焦尾琴相赠吧?。”
那欧阳天宇淡淡地一笑:“太女殿下,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否则陛下会担心的。”
君子吟叹了一口气道:“唉阳哥哥,你这个帝师当得,倒还是真得很尽职尽责啊”
……
且说,肖晴与两个人分开之后,嘴角不禁深深地勾出一个笑窝来,心里叹道:“好一个装疯扮傻的凤舞国的皇太女——君子吟,好一个男扮女装的,凤舞国的一代白衣帝师——阳天宇。今天你们两位来,无非就是想试探一下,看看我肖晴到底是草包呢,还是个精英,看看你们暗中支持的丁彩香到底能不能拿得下流星城。”
“不过,倒也是不错,居然白得了一张焦尾琴,这就算是你们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了。”
……
三日后,清晨,凤舞国的皇宫中。
帝师馆内。
阳宇天静静地跪在自己师傅的灵位前,低语着:“师傅,徒儿已经寻到了您所说的那命定之人,真没有想到,那人居然就是肖晴,徒儿之前的一步棋倒可谓是歪打正着了,可是她曾抚着焦尾琴弹唱了一曲,徒儿听得出,她心中并无征战大陆的念头,现在徒儿自己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师傅,您临终前曾交待,说是这焦尾琴的主人,便是我今生要辅佐的名主,亦是我阳宇天的妻主,可是她一个不想当枭雄的人物,真的能够统一大陆吗?
真的就是那金凤转世吗?
师傅,我该立即离开这凤舞国,而去流星城里投奔于她吗?。”
那清晨的阳光,映照在阳宇天的脸上,这个刚刚双十年华的男子,那精致的小脸上,仿佛就是白玉雕成的一般,他跪在那里,就像是一朵青莲,让人只可远观,而不敢生出丝毫的觊觎之心。
……
而此时,太女宫中,君子吟正在听着自己的暗卫汇报的关于丁彩香的全部消息。
“……殿下,那丁彩香自殿下离开之后,便与云家送她的五个美人,夜夜笙歌,甚至她现在每一晚都要与五个美人一起嬉闹至天明才肯休息,而且她现在就算是升帐议事,或是检阅军队,也要抱着其中一个叫做烟翠的美人。”
听完暗卫的汇报,君子吟皱了皱眉头,一挥手道:“继续监视,有什么情况及明地通知于我。”
“丁彩香,丁彩香。”君子吟反反覆覆地吟着这个名字:“你要是真的是一块扶不起来的烂泥,那么我就彻底毁了你。”
……
中午,丁彩香的军营。
用过中午饭后,丁彩香便又一头扎进自己的寝帐,与五个美男子笑闹了好一阵,这才躺在地上沉沉地睡去。
周若烟拢好刚刚被丁彩香抓乱的衣服,站了起来。
“烟哥哥,你这是要去哪?”赵紫月撑着被丁彩香折腾得酸疼的身子问。
周若烟一笑:“帐子里太热了,我想去军营附近的那条小河里洗个澡。”
“啊,烟哥哥,那里连个人都没有,你还是别去了。”赵紫月有些着急。
周若烟看了看已经睡着了的丁彩香和史可盈、闫玉娇、郭漫晨四人,低低地一笑:“没事,没人才安全,有人反而不安全了,放心,我去去就回。”
赵紫月见劝不住周若烟,便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烟哥哥,我和你一起去。”
周若烟抓着他的手臂道:“还是算了,你看看你,这身子都软成什么样了,你要是真和我一起去了,只怕是还没到河边呢,你就已经走不动了。”
说话间周若烟已经穿好了衣服:“好了,别担心了,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说着,他人就已经悄悄地溜出了大帐。
那还是两天前,丁彩香抱着他出营溜马时,发现的这条小河,在这闷热的中午,要是能泡在那清凉的河水里,那一定十分的享受。
……
很快周若烟便来到了小河边,他左右看了看,真的没有人,便三下五除二地月兑掉衣物,赤条条地下了河水,这河水清澈见底,偶尔还能看到有小鱼从脚下游过。
男人伸手拔下束发的簪子,一头秀发像瀑布一般地散落下来。
他伸手轻轻地将水撩到自己的胸前,好舒服啊。
却没有发现,此时的草丛里,正有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痴痴地盯着他的身子,猛吞着口水。
不得不说,此刻的周若烟,格外的迷人,他整个人,就像是波光荡漾中的碧水仙子一般。
那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他柔滑的肌肤,滚落下来……
……
看着河水中欢笑的俏丽佳人,岸上那暗处的女人终于捺耐不住心头的骚动了,她顾不上月兑去衣服,就直接地扑进河水里,一把从后面抱住周若烟那光滑的身子,一张嘴,带着几分颤抖地吻上了这个令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子。
周若烟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他张开嘴刚要喊叫,一只大手便死死地捂在了他的嘴上。
“啊是你。”蓦然地与身后那人的眼光对上,周若烟的心头浮起了一个名字,他喃喃道:“胡峰。”
“你,你居然认出我了。”胡峰的声音带着几分喜悦。
而周若烟的语气里却带着几分怒火:“你居然跟踪我。”
“我没有,我只是见你一个人溜出了军营,怕你出事,这才跟在暗中保护你的。”胡峰一边分辩着,一边用力地掰过周若烟的身子,她急切地双手胡乱地模上怀里那微凉的肌肤,一张嘴更是急不可奈地堵在他的小嘴上,拼命地吮吸着他嘴里的芬芳。
周若烟没有想到,平时看着文文弱弱地胡峰,居然可以轻易地将自己钳制住,令自己分毫动弹不得。
……
终于胡峰半拖半抱地将周若烟拖到岩上那平滑的石头,将男人如一条白鱼般地摆放在上面。
看着这梦寐以求的男人的身子,胡峰有些激动,甚至还有一些不敢相信。
她咽了两口吐沫,终于鼓足了勇气,抚上男人的身子,用自己的手去感觉他的美好。
她小心地低下自己的头,温柔地从男的额头开始吻了起来,她要用她的印记来遮盖住男人身上的丁彩香的所有痕迹。
每每从窗口处看到丁彩香覆在他的身上,她就忍不住地妒忌,她不甘心,不甘心让这么美好的男人就那样地被丁彩香压在身下。
“烟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胡峰的唇带着湿热的气息徘徊在周若烟的耳旁,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宣布着他的新的所属。
“知道吗,烟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爱上了你,真的,我好爱你,我不能失去你。你知道吗,现在我每天晚上梦里都是你,我天天做梦都是抱着你,你太美了,太美了……”
胡峰一边欣赏着男人的美丽,一边贪婪地不住地抚模着他的全身,一边有住地在男人的身上印上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终于胡峰忍不住地大叫了一声,甩去自己的衣物,压在了周若烟的身上。
就在她做好所有的准备,即将要将男人的分身纳入身体内的时候,她吃惊地看到,两行清泪从男人紧闭的两眼中滑了出来。
“烟翠,你怎么了?”她小心地问。
听了这话,周若烟霍地一下子便张开了眼睛,他的眼晴里带着嘲弄,带着讥诮,带着伤痛地大喊着:“你不是想要了我吗,那就快来吧,快点完了事,我还得回去去侍候你的大将军呢。来呀,来呀,我这种人,在你们的心目中,不正是和ji子一样吗,人尽可妻,就像东西一样,这个用过了,那个还可以用。来吧,快点,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和你浪费。”
周若烟的一席话,就像是兜头淋下来的一盆冷水,让胡峰整个人冷静了下来,沉默了片刻,她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大耳光:“我不是人,我真不是个东西烟翠,对不起”
周若烟冷冷地推开她,自己重新站在河水中,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身体再次清洗干净之后,便赤条条地走到岸上,旁若无人地穿好衣服,拢好秀发,至始至终看也没看胡峰一眼,便一个人向军营走去。
“啊”看着佳人远去的背影,胡峰痛苦地大吼一声。
周若烟的身子一顿,但也仅仅只是一顿,他立刻又继续向前走去。
……
刚进入到丁彩香的寝帐中,周若烟便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便跌进了一个怀抱中:“烟翠,你刚才去哪了?”
“将军,我刚才去上次发现的那条小河了洗了一个澡。”
“烟翠,那为什么不叫本将军陪你同去呢,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和我的烟翠洗鸳鸯浴了。”
周若烟一笑,柔声道:“那烟翠下次一定记得叫将军同去好不好?”
“好啊,不过这一次,烟翠却要任罚。”一边说着,丁彩香的大手一边不老实地伸进了周若烟的衣服内,抚模到了他那柔滑的肌肤。
“呃,果然,凉凉的,很舒服。”说着丁彩香一把将周若烟打横抱了起来,走向床榻。
周若烟那媚笑的双眼,不经意间扫过窗口,赫然间看到了胡峰的影子,她的眼角处似乎有着一点闪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