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抓狂,修改了好几次,试了无数办法,更新出来的这章依然分段有问题,亲亲们先看……抱头,再去想办法,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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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大团大团的灰色雾气笼罩着她,胸口闷窒的疼痛,犹如不小心掉入沼泽,越想挣扎的起来,却越陷越深,周身一片冰冷,没有人在她身边,她就这么孤单的痛苦挣扎。
窒息,冰冷,疼痛,像潮水一般将她一遍一遍的淹没,如果说中了魅香时,她就如澎湃汹涌的火山,那么现在她就如一尾被冰封起来的鱼。
“嘎吱……”是骨头不安的响动。
多么熟悉的死亡气息,带着没有生气的灰色,痛,似乎带着那么点麻木,似乎是痛到极致,连灵魂都已经懒得挣扎。
就这样,就这样……逝去好了,没有任何痛苦,只有她放弃,便可以不再受苦,更没有人来欺负她,算计她。
可,为何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甘心,身体本能的在灰色的雾气中挣扎。
“你还真是听话,别人要你死,你就死。”清越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是陈亦知,不过貌似心情不是好。
不是自己要死?是别人要我死?胸口好似被什么东西撑开,露出一张柔媚的脸,带着阴森森的笑,豆蔻般的指尖擦过她的肌肤,留下血的痕迹。
慢慢地,柔媚的脸在消失,换上一张带着面具的脸,永远闪着不定的光芒,面具落下的那一刻,她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柔和的少年线条,嘴角噙着温和的笑,眼里却是比寒潭还要深,原来,囚禁她,将她送到摘月楼的居然是大唐的皇子。
唐玄宗最为宠爱的儿子,被封为寿王的李瑁。
他不是应该温文尔雅,性格懦弱嘛?
他不是应该戴了绿帽子,也不会发飙的可怜男子嘛?
在许多的野史中,在被拍摄过无数次的电视上,这个男人总是弱者,温顺的像小绵羊,胆小的如老鼠。
就是这个貌似应该“懦弱”的男子一手掌控她的命运,将她丢入青楼之中,又在她的身上种下毒药。
咦?似乎有点趣味,能够一窥与历史上记载不一样的寿王,这样的机会,怎能错过。
再次醒来,已是三日后。
刚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核桃眼,肿肿的,布满血丝,神情有点呆滞,似乎并没有发现她醒来。蓝琳笑笑,抬抬手,有点软绵绵的,幸好还能动。
模着抓到床边冰冷的小手,轻轻拍上两下:“馨馨。”
面前的核桃眼一愣,似乎不太相信,抓起手揉揉眼睛,又眨巴眨巴,泪水一下从眼角里飙出,扑倒她的身上,放上大哭:“小姐,我以为……我以为……”
还真是爱哭的孩子。蓝琳安慰式的轻拍她的背,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屋子,没有那人的身影,居然松了一口气,这样奇怪的感觉,连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没有问那个人去哪了,馨馨也没有说,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将袖子拿到鼻子前闻闻,好大一股酸味,像是几个月都没有洗了。
蓝琳皱皱眉,还没吩咐准备洗澡水。就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身女敕绿的碧波急切的走进来,发现她醒了,碧蓝色的眼睛一亮:“妹子,感觉如何?”
她咧开嘴笑笑:“还行,就是感觉像发霉了。”
“就知道你挺得住。”碧波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然后眉头轻皱,向着门外喊道:“怎么,还要我请你进来?”声音颇不友善。
“不用,不用……”王雷亭诚惶诚恐的出现在门口,同时提着四桶水,正冒着“嘶嘶”白气,饶是他武功好,力气大,脸也是憋得通红,薄薄的嘴巴紧紧地抿起。
看来两人又和好了,虽然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还是打心眼里为他们感到高兴。更是惊讶他们怎么时间拿捏的这么好,不仅来看,连洗澡水都准备好了,细问之下,她才知道原来是陈亦知留话给他们,说她今日晌午必醒。
蓝琳的眼前浮起那个人如云一般淡然的身姿,又想起茹月的话,心里并不想谈他。便故意将这个话题带过去。
王雷亭被碧波喊着去给她准备吃的,剩下的馨馨和碧波两人,将身子依旧有点软绵绵地她,架到洗澡桶前。
说实在的,这被人月兑得光溜溜地,又被人塞到水中,四只手不安分的模来模去,蓝琳觉得脸上发热,虽然施予者是两个女人。
好说歹说,才终于将两个人劝出门,临了还被碧波吃了几句豆腐:“哎呀呀,妹妹的皮肤又女敕又滑,跟鸡蛋似的,怪不得那人舍不得下手,要我,我也舍不得啊。”
蓝琳苦笑两声,哪里是舍不得,分明是人家认为自己是朋友的未来老婆,不敢逾越而已。
清澈的温水环绕着她的身体,胳膊轻轻抬起,晶莹的水珠从指间落下,拉起长长的水线,滴在捅中,荡起圈圈螺纹。
就如此时她的心。长长的出一口气,将身体歪歪地靠上桶壁,闭上眼,将这几天突然发生的变故想一遍。
陈亦知是要救她的人,但是貌似背后有个什么组织,或者一个叫主使的人,在压迫他,让他跟寿王合作一些事情。这一点,是那日被关在废弃的柴房时,从茹月和陈亦知的谈话中所知。
另外非常重要的一点,那个面具男终于露出了真容,虽然这暴露的情况有点匪夷所思,不过,总算是不用盲人模象,找不到需要针对的人。
王爷是吗?蓝琳撇撇嘴:我们走着瞧。
深深地吸了口气,整个人沉入水里,任带着花瓣香味的水轻轻地抚过她的面颊,穿过她的发丝,就如妈妈的手,温暖而柔和。
“吱呀”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是“哒,哒,哒……”轻轻地脚步声,从水面外传来。
这个馨馨,不是吩咐她去休息嘛。蓝琳仰头浮出水面,任温暖的水从她的面颊滑下,双手边将湿哒哒的头发向后拨,一边道:“小馨馨,这么舍不得你家小姐啊,那,我们洗个鸳鸯浴如何?”
“啪。”好清脆的声音,看来,她桌子上的紫砂壶又保不住了。
“馨馨……”她故意拖长声音:“这紫砂壶可是碧姐姐送我的,你可得赔我。”故意吓吓小丫头,谁叫她不听话要乱来。
手指拨着水,打在肩膀上,水珠顺着胳膊滚下来,弹弹这肌肤,真是柔女敕可人,堪比水女敕女敕地豆腐,她不由的赞叹,年轻就是好啊,什么保养品都不用,肌肤也可以这么好。
身后的馨馨依旧没有言语,蓝琳想是不是被吓倒了,又想到肿肿的鱼泡眼,和那眼里的血丝,终究不忍,便道:“行了,行了……我怎么舍得让我家小亲亲难过。”背上忽然有点痒,够了下没够到,那股痒劲却是越来越重,她无奈的喊道:“好啦,我不赶你去睡觉了,来……帮我抓抓痒。”
身后,没人动,这馨馨人小脾气上来可不小。她脸上堆满笑容,嘴上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我的好馨馨,快点……快点帮我,啊呀,痒死我了……”就如一只小虫子,使劲地钻啊钻啊,有无数把软软的毛刷在蠕动。
手下不停,尽力的像背后挠去,因为实在太痒,她的身子不停的扭了扭去,试图用桶壁里解决这个麻烦。
凉,挨在肌肤上的指尖好凉,正好贴在蓝琳痒痒地地方,她也没有多想为何一向手热的馨馨,手指会这么冷,只道是外面的天太冷,又好几天没有休息的缘故。
冰冷的指月复,很细腻没有一点茧子,如小猫一般轻轻地抓着,那种钻心的痒痒终于消了一点,蓝琳透了口气,玩笑道:“馨馨这手,可真是细女敕,一点也不像干活的丫鬟,倒像是闺阁家的小姐……”
背上的指头一顿,有点发颤。
难道是又以为自己这话是说她不干活吗?这丫头,就是敏感,老是东想西想,老以为自己不好,是个笨蛋。这都怪茹月,若不是在她高压的管制下,天天不是打就是骂,小馨馨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
缓缓地转过身子,握住冰凉的手指,刚要开口,咦?这衣服……怎么是男式的?在看手心的手指虽然白皙修长,可骨架比起女子的来说大上不少,这……是一双男人的手。
这……这……这……
脑袋“嗡”的一声,双手就这么傻傻地握住这只男人的手,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下,不痒了吗?。”清朗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嘲笑。
这声音……耳熟,是他?蓝琳猛地抬起头,一张十七八岁的少年脸颊噙着笑意,目光落在她的胸前。
脸一热,就如被火烤着,她“唰”的一下,如泥鳅全身钻入水里,只将头露出了。
有人害羞,有人可是一点自觉也没有。
寿王站在桶前,看着眼前的丫头这般模样,还真是有够笨的,这水这么清,就算是躲进水里,还不是全部被看光光。哼,可以被陈亦知看,就不能给他看?不过是青楼的妓子而已,装什么纯情。
他噙着冷笑,故意将手指搭在桶边上,睨着水下的酮体:“这么小的胸,还用得着遮吗?。”
眼前的女子一愣,随即圆溜溜的眼中,那羞怒交加的神色居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闪闪的笑意,柳叶般的眉往上一挑,艳红的唇一张一合,轻吐言语:“真的吗?清溪倒是觉得正好,王爷……要不要试试?”
娇媚的酮体在水下透着某种诱惑的味道,艳红的唇嘟起,向他吹气,带着阵阵甜香的味道,眉眼粉面,处处透着媚意,偏偏那噙满笑意的眼,干净而纯真。
寿王心里一震,只因这样的神情实在太像潜藏在心中的人儿,他勾起她的下巴,俯,凑过去:“没想到,失去记忆的你,倒是比原来有趣多了,不如……跟了本王如何?”唇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