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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更新的时间可能不稳定。我尽量一日一更,要是太晚了,大家就第二天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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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五月告诉我,邹浩他们踢得很好,上半场还没过就已经进了两个球,尤其是邹浩,两个球都是他踢进去的。
金华学院的人很不服气,他们的前锋针对邹浩小动作不断,即使是这样,下半场刚开始邹浩又踢进去了一个球,金华学院的前锋恼羞成怒,对着邹浩的脸一脚踢过去。
韩五月她们在场外就听见邹浩凄惨的叫一声滚在地上起不来。
他们赶过去发现地上满是血,韩五月说男生们把邹浩扶起来的时候,他脸上的肉已经翻起来了,血流得到处都是。
金华学院的前锋还很无耻的说,“我什么都没做啊,谁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班上男生气不过,抓住他把鞋子月兑下来看,他穿的是跑步用的钉鞋……
辅导员党爱国赶来,一边让叫救护车,让班长叫班上的同学把钱凑一下。另一边打了110,他和几个男生一起到警局录口供,其他的人都在医院。
邹浩进了急救室已经快一小时了,班长张伟把同学们的钱凑了一下,三万多一点。
班上的同学大都家境很一般,能一下拿出一两千都很不错了,再说人家也还要把基本的生活费留下来不是。
邹浩从急救室出来的时候,头上包着白色的纱布,脸都看不清,医生简单的说的情况,他的骨头也有擦伤的样子,总之情况不容乐观。
医院要求我们先交一部分的费用还有押金,三万多块一下就去了六千,这还只是现在的基本费用,我们凑的钱根本就不够用。
邹浩还在昏迷中,班长已经在安排人每天都来照顾他。
快到晚上的时候,党爱国和去警局的几个男生过来了,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一个衣冠楚楚的眼镜男,党爱国先问了邹浩的情况,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警局对那个金华学院的前锋的处理并不如人意。
仔细想想,他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故意伤人,要是没有一点背景他敢吗?而且他之后还嚣张的故意推月兑,搞不好根本就是个惯犯,家里人为他擦了很多次,很可能已经熟门熟路了。
从对话中得知。金华的前锋已经回家了,那个眼镜男就是来替他处理这件事的。
人渣前锋造了这种孽没有来道歉,就连他们家的狗腿也没有半点的歉意,开口闭口就是,“你们尽管治,所有的医疗费我们都会包,一分不少,住院时候的营养费每天也有补贴。”
听到这话,所有人的心里都很憋屈,可是又有什么办法,邹浩家里肯定是负担不起这么高的医疗费用的。
邹浩的主治医师,从第一次看见他开始,就是一副棺材脸,可是一见到眼镜男,立刻跟见了亲爹一样,两人很高兴的寒暄起来。
我很怀疑,那个前锋是不是每次惹了祸受害人都是到这家医院来就医的,以至于他们家的狗腿跟医生都这么熟悉了。
“尹律师,好久不见。”
“贺医生,最近好吗?。”
然后两人就紧紧地握住手不放开。
“贺医生,这次伤患情况怎么样啊?”
“情况有些复杂。不如到我的办公室详谈。”两个人进了办公室好久不出来。
等我们向医生询问邹浩的具体情况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尹医生说邹浩的脸受了很重的外伤,基本上不能再恢复原来的样子,他拿出拍的片给我们看,上面可以清楚的看见,邹浩的颧骨有损伤。
男生虽然不像女孩子那样重视相貌,可是你要是长着一张不能见人的脸哪个公司肯要你?!邹浩的脸毁了等于他的前途也没了。
这时候那个贺律师来兔死狐悲了,“对于你们同学的遭遇我很同情,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只能想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解决,邹浩的脸不能恢复了,但是我向各位保证,医疗费用我们一定会承担,还有邹浩同学的精神损失,我们也会给出赔偿,一万够吗?你们看?”
我真想一脚踢死他,而且我相信,很多人跟我有一样的想法,遗憾的是没有人付之行动,也许我们的骨子里都是胆小鬼,我们口头上在为邹浩打抱不平,其实没有一个人敢为他讨回公道。
尹医生预计了一下,邹浩大概要三个月才能出院,脸上伤口的痊愈大概要6个月。期间所有费用六万元左右,他还给我们看了邹浩伤愈之后的演示图。
看了之后大家心里都不好受,本来长得挺端正的一人,到最后跟外星人差不多,我实在不敢想像邹浩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
邹浩醒来后,党爱国给他讲了一下基本的情况。他没做声,一直沉默着……
晚上安排了值夜同学以后,我们回学校了,班长张伟把我们叫到了一起。
那个前锋渣已经被保释出来了,他们律师对此的解释是意外。
意外?!谁踢球穿带钉的跑鞋?他根本就是惯犯!仗着家里有钱就可以随便伤人了?!一万元的精神损失费,他以为是在打发叫花子,邹浩的前程,一辈子的事就值一万块,实在是太好笑了。
张伟提议,我们替邹浩找个律师处理这件事,费用当然是从我们班的同学捐款里出。
但是要找一个可靠的律师,万一是那种专门替有钱人办事的,搞不好最后还跟那个前锋渣勾结,倒打我们一耙就惨了,所以人选很重要。
班上大多数是外地人,所以这件事就落在了身为本地人的我和郭洁的头上。
晚上回了宿舍我打了电话给爸爸妈妈,让他们帮忙介绍律师,刚开始他们吓了一跳,以为我在学校出了什么事,我把事情原委讲清楚以后,他们才放下心来。答应帮我找,而且会找姑父帮忙,因为姑父因为工作的原因。认识的人比较多,比较有可能找到合适人选。
后面的两天里,我们每天都去看邹浩,把课上记的笔记,还有老师划的重点带给他。
邹浩跟我们有说有笑,好像根本就不在意毁容的事,可是据值夜的同学说,他在半夜里常常压抑着哭声。
他自己也很清楚,这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我没有时间再为林旭的事伤神,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除了让爸爸妈妈帮忙找人。我自己也上网或者是查看一些相关资料希望可以尽快找到一个合适的律师。
这天我正在学校机房里找有关故意伤害罪的资料,手机突然响了。
心里一阵烦躁,什么时候不好找我,偏偏这个时候,烦人!
来电显示告诉我打这个电话的人是辅导员大人,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赶紧按下接听键,以谄媚无比的声音说,“喂,辅导员。”
他那边根本就不管我的态度有多讨好,立刻劈头盖脸的冲我吼过来,“夏琉璃,5分钟之内,立刻出现在学校南门!现在,立刻,Now!”
我被吓得浑身一激灵,一把抄起书包,音速冲出机房,连电脑都没关,马不停蹄的向学校的南门冲去。
学校的南门是生活区那边的大门,而我是在教学区上网,路程也就是贯穿整个校园,C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平时我从宿舍走到教学区也是要十几分钟的,现在要求我用五分钟到南门,简直比800m考试还难。
等我累的像条狗一样的出现在南大门时,党爱国的脸没有丝毫的变得好看一点,甚至比平时更有威慑力。
我苦思冥想,最近绝对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或是惹人嫌的事,也没有任何事情需要麻烦到辅导员大人,可是为什么他会叫我来呢?
“琉璃!”一声欢快的叫声响起,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被按在某人软软的胸部上。
我艰难的把头从山峰中拔出来,相信男生会比较喜欢这种待遇。
“珍珠……呃,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是不习惯叫姐姐。其实我真实年龄比她大好多。
“没两天。”她不以为然的回答,然后白了党爱国一眼,非常不爽的说,“C大有什么终极秘密啊,不让这个进不让那个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秘密基地呢,哪里像大学!”
C大其实有门禁的,理论上讲进校园是要向门口的保安出示学生证的,可是学校这么多人,每天进进出出的,谁来得及一个一个的查看,一般来讲我们进出都不会被拦着,除了一种人,打扮很不靠谱的,保安就会出手把他拦下来,比如说珍珠这种后背完全,短裤接近大腿根的。
很显然,珍珠进学校的时候被保安拦住了,以她的脾气,再加上在西方国家受了几年人权社会的熏陶,我可以想象她跟保安掐起来的情况。
遇到别的人,保安可以拎起来扔出去,可是遇到她,连个拎的地方都没有,碰到哪儿叫非礼就说不清了。
所以只好问她来学校有何贵干,珍珠报出了我的学院和名字,保安当然没有我的联系方式,只好找到了我们院的辅导员。结果就有了现在的局面。
“这是你什么人?”党爱国铁青着脸问我。
我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吞了吞口水回答,“我的表姐。”
“他又是谁?”珍珠傲据地问。
“我的辅导员。”我尽量把态度放柔和,两边都是我惹不起的。
“不知所谓!”
这两个性格、风格都迥异的人,给对方的评价倒是出人意料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