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这一连串的变故让舒畅的脑子一片空白,呆愣愣的看向来人,来人的右手持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剑,左手抱着澈澈,一双没有温度的双眼正冷冷的看着舒畅。
舒畅不知道眼前之人是敌是友,只觉得那双冰冷的眸子给她一种熟悉感,可是没等她想出他是谁,身体深处涌现出一股更狂热的躁动,让她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火热**。
萧奕看着眼前几乎**的女人,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第一次这个女人被惊马甩出了马车差点没命,这一次又差点被人强暴,似乎每一次遇到她,她总是处于危险当中。
世珩说澈澈是同舒家姑娘一同失的踪,那么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就是前些日子与陈家和离,成为杭州百姓谈资的舒家二小姐了。
萧奕沉默了一会,将澈澈放下,走到舒畅跟前拿掉了塞在嘴里的布,解开了手上的束缚,正在解脚上的绳子时,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却缠了上来,舒畅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整个人贴在了萧奕的身上,仿佛唯有这样才能解自己的火热。
背上的两团柔软让萧奕的身子僵了僵,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火热的唇吻上了耳朵,喷出的热气几乎要将他耳后的皮肤熔化,萧奕连忙站了起来,舒畅被她甩落在了地上。
舒畅的理智已经被药控制,她只知道只有抱着眼前这个人,才能稍稍减低心底的躁狂,才能让那几乎被火灼伤的身体感到一丝清凉。不依不饶的又贴了上去,却被萧奕再次甩开。迷蒙的双眼慢慢的浮上了一层雾气,如泣如诉的望着萧奕,好似他对她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
萧奕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起伏,月兑上的黑色大麾丢在舒畅身上,见她还欲扯开大麾,毫不犹豫的袭上她的颈项,舒畅眼前一黑,最终软倒在了草堆里。
萧奕将澈澈缚在自己的被上,一把抱起了失去意识的舒畅,走出了破庙。
清冷的月亮挂在夜空给黑夜带来了几丝光亮,萧奕掏出怀中的信号弹对着天空放出,然后对着远处吹了一记口哨,不一会从南面奔来一匹黑色的骏马,待马儿行近,一个纵身跃上了马,不一会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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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里,舒余昕、顾少堂、刘世珩正带着人四处查找舒畅和澈澈的下落,见到空中亮起的一抹火红,刘世珩的脸上一松,随即策马到舒余昕身边道:“舒公子,我的朋友已经找到舒姑娘和澈澈了。”
舒余昕闻言亦是面露喜色,对刘世珩拱了拱手道:“这次真的多谢刘公子出手相助,不知我家小妹现在何处?”
“我的朋友将舒姑娘暂时安置在城外的别庄,在下这就带舒公子前往。”
舒余昕点了点头,命人将散在杭州城打听下落的人都叫了回来,自己则带了福伯和顾少堂跟着刘世珩前往城外的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