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初的时候,北国许多地方已经飘起了雪花,可凤城却还是秋天,带着南方城市固有的暖暖的慵懒之意,静静的等候着冬姑娘的到来。
夜华初上,霓虹闪烁下,车水马龙的热闹已然过去,暮色降临,许多夜游生物便开始蠢蠢欲动了。
市中心的皇家赌场里,聚集了无数来博运气的人,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搂,望着发牌小妹手中的牌,脸上的表情也渐渐从希望转为失望。
这家赌场是凤城第一大亨苏子腾的产业,苏家在凤城可是天之娇子,无人能及。
前些年,苏子腾因为心脏不好,退居二线,他的大儿子苏曜扬便顺理成章的接管了苏家的产业。
苏曜扬今天还真来了这赌场巡视。
这位大少一身笔挺的西装,精神的板寸,浓眉斜入云鬓,微抿红唇,端着一杯拿铁正在看着赌场这些日子的报表。
下属们一个个站在两旁,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生怕打扰了这位难缠的主儿。
偏偏有人就是不知死活,杂乱的脚步声响过,敲门声响起。
正在看报表的年少才俊浓眉微敛,看一眼还在响的门,“进来。”
“大…大少爷…”
“你家死人了吗?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苏曜扬抬起眼来,墨黑得望不见底的眸子冷冷的盯着进来的人。
那人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把他扔出去,我们苏家不养没用的废物!”
已经被人抬起来的那人急忙求饶,“大少爷饶命,我说…我说…”
苏曜扬挥了挥手。
抬着他的人将他放下来,那人不敢怠慢,“大少爷,外面有个人,输给我们一千多万,他付不出钱,我们就请他离开牌桌,可他是要赌,我们就请他先把欠的钱还来,可他却说,大少爷您会帮他付这笔钱。”
那人不敢再有丝毫松懈,一口气说完了要说的话。
苏曜扬看一眼身边的人,“煜,你说怎么办?”
被叫做“煜”的男子上前一步,“要不,把他叫过来看看。”
苏曜扬轻轻点头。
不大会儿,几个人揪着一个身材矮小的头发花白的人进来。
老者并不惊慌,平静的整理衣服,理了理凌乱的发,很放松在站在苏曜扬跟前。
苏曜扬看一眼那人,“嫌命长的那个人就是你吗?”
“呵呵…”老者笑,“我常半春才活了五十多年,还没有体会到人生的真谛,怎么可能会嫌自己命长?”
常半春似乎极有把握,一点担心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常半春,挑衅我苏曜扬的人,通常只有两个下场,一是死不瞑目,二是不甘心的死去,你选哪一种?”
对于常半春这样的市井无赖,苏曜扬没时间和他啰嗦。
“苏少别着急嘛…”常半春还是不慌不忙的样子,还朝苏曜扬靠近了一些,“听说令尊身体不适,不知道好些了没有?”
苏曜扬继续低头去看报表,“你把我父亲搬出来也没用,今天谁都救不了你。”
“可我提苏老爷,并不是和苏少套近乎。”常半春的样子倒更像是个生意人。
“我的时间很宝贵…”苏曜扬完全不想再听这个人的废话。
“我有些事想和苏少单独谈谈,可以吗?”常半春看着苏曜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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