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曜扬坐在车里,远远看着酒店的大门,他在等,等常一欢把签了字的合同带出来。
街上起了风,飘落的枯叶一片片被风旋起来,在空中打着转转。
苏曜扬紧紧盯着酒店的门,却是没有看到常一欢的身影。
他没来由的心烦意乱,他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些什么,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心像是在锅上被滋滋的烤着。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常一欢还没有下来,他莫名的有些着急。
他下了车,点燃一根烟,靠在车上仰望那个早先他开好的房间,那是凤城最高的地方,可以俯看到整个凤城的美丽景色。
而常一欢已经去了那么久,她为什么还没有下来?
唐季尧真的碰了她吗?
想到唐季尧的手落在她如玉的肌肤上时,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心上某个地方有某种东西在发酵,从他的喉管里浮上来一串串的酸泡泡。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只是急切的想知道常一欢有没有和唐季尧那个。
一根烟没有抽完,被他狠狠扔在地上,迈开步子,朝酒店的大门而去。
酒店门前的保安拦住了他,“先生,您有房卡吗?或者有预订房间吗?”
苏曜扬的房卡早就给了一欢,他什么都没有,站在那里看着保安。
“先生,如果您没有预约的话,不好意思,请您离开这里…”保安礼貌而客气的请他离开。
苏曜扬看着保安,一伸手便揪住了保安的衣领,“给我听好了,我是苏曜扬,来这里找人!”
保安被他凶狠的推开,吓得不敢再拦他,只能看着苏曜扬进了电梯。
苏曜扬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原来还会跳,原来它还是活的,这是顾蔓罗离开以后,他第一次明确的感觉到自己的焦急。
他对那个叫常一欢的女人动心了吗?
不!
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耻辱印记动心?!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他知道是哪间房,却在电梯停下以后没有迈出来。
那个叫常一欢的女人不该这样牵动他的心的,她去向唐季尧献身,完全是应该的,是她欠他的!
常半春是他的父亲,常半春敲诈了他一千万,父亲造下的债,就该她常一欢来还。
他不能去,不可以过去!
苏曜扬没有出电梯,他按着电梯的开关门,呆呆的看着电梯门发呆。
他终于还是关上了电梯门,顺着电梯降下去。
常一欢,我不会为你动心!
唐季尧的手似乎带了魔力一般,一欢觉得很舒服,她甚至渴望唐季尧对她做向苏曜扬一样的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只知道,她像一个婬、妇一样,到处乞求男人的爱、抚和契合。
身下早已湿成一片,那种难奈的无助感让她惶恐,她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自己舒服一些,她只有不揨的扭动身/子。
唐季尧是清楚的,他瞧见一欢赤红如虾一般的肌肤,他轻轻拍着一欢的脸,“你怎样?还好吗?”
一欢的瞳孔有些涣散,她甚至以为和她说话的是苏曜扬,“我好热,我觉得好难过,好空虚,曜扬,你给我,好不好?”
今天是除夕,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都开心,每天都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