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苏曜扬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寒光,“常一欢,你不是说我给你下药,报复我才给我下毒鼠强的吗?”
“今天我还告诉你,去见唐季尧是你的事,我根本用不着下药,你那副骚样儿根本就用不着下药,你见了男人就像苍蝇见了有缝的蛋一样,比谁都开心,恨不得唐季尧和苏曜辉两个人同时干你才高兴!”
“你这种下/流货色也只配当个发泄工具,别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收起你所说的那些什么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之类的话,那只会让我觉得你恶心!”
“毒鼠强不是我放的,我自己也吃了那些饭菜,也中了毒,难道我知道里面有毒还会自己吃吗?”一欢觉得他正拿着刀,在一下一下割着自己的心,火辣辣的气息从胸腔里喷出来,烧得眼睛都看不清了。
苏曜扬突然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常一欢,这就是你最狠毒的地方,为了装无辜,你连你自己都不放过,不过,我一样知道是你,因为你中的毒最轻!”
一欢百口莫辩,她知道再解释都没有用,苏曜扬已经认定了毒是她投的,无论她再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
难道常一欢就这么令他讨厌吗?
如果拿到父亲手中的那样东西,会不会令他对常一欢的认识有所改变?
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为了他背叛自己的父亲…
尽管她也不知道父亲手中握着的那份资料到底是什么,她还是愿意为了他一试。
常一欢不想解释,她只是紧紧闭着眼,等候苏曜扬的手掐断她脖子的那一刻。
很不巧,她的希望没有成功,苏曜扬松开了她的脖子,只是眼神越发阴冷,“还有一件事,不管你和常一乐之间有什么过节,我都不允许你再伤害她!”
被他掐过的脖子很痛,喉咙干涩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一欢的眼睛里含着泪,“我没有伤害她,这次她滑倒的事和我无关!”
“你还有脸说和你无关?明明我亲眼看见你把她推倒,还想让她滑进浴缸里淹死,你那点小把戏,还以为能瞒过我吗!”他很大声的斥责她,朝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要告诉你,在苏家,只有我说的才算,我可以让你上天堂…”他的语速慢了下来,寒光乍现的眸子盯紧她的眼,“同时,我也可以让你下地狱!”
一欢终于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解释就能说的清楚的,苏曜扬是个自我又自大的人,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会相信乐乐的摔倒是一场意外。
既然解释无用,那不如不解释,她将脸转向车窗,安静的靠在车窗玻璃上,看着窗外的雪。
春天什么时候才会来呢?
如果春天来了,她和苏曜扬之间会不会就缓和一些,不会再这么剑拔弩张?
苏曜扬并没有再打一欢,他只是一言不发,死死看着前方的路,而一欢也心如死灰,已经无话可说了。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一路看过漫天飞舞的雪花,回到了玫瑰庄园。
车子在大门前停稳,司机下来替苏曜扬开了车门,一欢自己开了车门下车,苏曜扬阴狠的眼神仍然不望朝一欢看一眼。
一欢明白那眼听警告意味,只是苦笑一下,跟着他进了门。
“你怎么在这里?!”
周末,欢也需要休息,今天和明天都是一更哈,宝贝们要多来看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