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书友091206102831895的小粉红,还是2章,真好,谢谢,lov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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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沈墨哲的手腕,将他推到离床三步远的地方,然后自己又退后两步,孟云左右看了看,不会有什么障碍物后,才抬头看着沈墨哲,“来来,跟我做,我今天先教你呼吸的方法,然后再教你最简单的站姿,不要小瞧瑜伽哦,如果做你的到位,哪怕是最简单的站姿也会消耗你大量的热量,让你出很多的汗,明白?是很适合你,也很过瘾的运动”
想不到这个丫头还有好为人师的兴趣?
说完,孟云将自己的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双眼微闭,两只胳膊自然的垂在身体两侧,整个人进入了放松的状态。
再一睁眼,看到沈墨哲还是之前她看到的那个样子,这下子可把孟云惹毛了。
“你怎么不动呢”两条淡淡的眉毛皱到了一起,两只小细胳膊架到腰上,几步走到沈墨哲眼前,跟着小斗鸡似的瞪着他,“我跟你说,以前那个沈墨哲呀,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躺着的,所以没病也躺出病了,你要记得生命在于运动,运动明白没?要适量的运动才能健康。”
就着屋外震天响的雷声和雨声,沈墨哲听着孟云絮絮叨叨的话,看着孟云那一脸可爱又带着一**人的表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甜,淡淡的,让他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一种愉悦的情绪。
心软了,人就不自觉的,就跟着孟云做起了运动。
确实,这个丫头没有夸大其辞。
跟着孟云做了下来,虽然每个动作都很慢也很简单,但是,当他的动作达到孟云的标准时,沈墨哲真的感觉到了一种神奇的力量,与他前世参研佛法,入定时的感觉很相似。
雷打了一天,雨也下了一天一夜。
中、发、白三人和沈砚哲都在厨房赶着做姜汤水和预防伤风的药,然后再带到谷外分发下去。到了第二天,雨停了,三人又带着沈砚哲在谷外给在谷外候诊的那些人号脉。
只是,他们只负责治因为这场雨而得的伤风感冒,其他的症状一概不管。
沈砚哲跟在三人身边,三个人每诊完一人,凡是需要吃药的都会递出一个牌子交到患者手中,然后沈砚哲就根据这个牌子发药,终于忙碌了大半天,药全都发完了。
瞅了一个空档,沈砚哲溜到人群中,一副好奇的样子,东张西望的走来走去。
“不准出声。”
突然一只大手捂住沈砚哲的嘴,拦腰挟起他就走,一瘸一拐的绕到树林深处。
虽然是被人拦腰挟着,可沈砚哲也是习武出身,而且他也是有意落单的,所以很快就渡过最初的慌乱,静静的等着绑架犯的下一步。
虽然这个绑架犯腿脚不好,可速度还是很快的,没多长时间,就挟着沈砚哲走到了树林深处,接着就将他放到一块树下的一块大石头上。
这个地方沈砚哲记得,是归燕谷外树林的深处,再往里走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河边,顺着河水往上走不长时间就能看到一汪深潭,深潭里有不少的鱼,白板经常来这里捉鱼。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沈砚哲刚站稳,就听到一个中年男子的说话声。
说话的是郧国公廖永安的儿子廖石槐,沈砚哲打量着廖石槐,和上一次见他时一样,白净的面庞穿着墨绿色素面道袍,虽然下了一天一夜的雨,可他的鞋子、袍子的下摆都是干干净净的,整个人看上去很精神。
至于说绑架犯不用说了就是廖石槐的弟弟,来归燕谷治病却跟孟云顶起牛儿的廖石槐了。
廖石槐焦急的抓过廖石松的胳膊,就要把他往一边拖,哪知道廖石松用力一甩,他反被甩了一个踉跄。
“大哥,你别管,老子还就不信了”脸色红红的廖石松从树上拿下一个包袱,将那个包袱往沈砚哲的怀里一扔,凶神恶煞的吼着,“说哪个是接骨的?”
这一路上沈砚哲都盘算好了,到时候先要装做可怜害怕的样子,然后取得他们的信任后,再套话。
于是就见他一副十分吃力的样子抱着那个包袱,小眼睛眨呀眨的看着眼前的彪型大汉,可怜兮兮的刚开口说了一个“我…”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把表情做全,被廖石松一甩,扶着树才勉强站住的廖石槐就走上前来。
拍拍沈砚哲的肩膀,和蔼的道,“小兄弟你别怕,我这兄弟就是看着凶,其实没什么恶意。”说完回过头去,很威严的跟廖石松说道,“二弟,你要虏了人来我不管你,但不可伤人。”
本以为会恶声恶气到底的廖石松却奇怪的老实了不少,闷声道,“大哥,我就是让他找出药来,找出药,我自然送他回去。”
“好,这样就好。”得到了廖石松的保证,廖石槐回过身跟沈砚哲道,“小兄弟,你也知道的,我这兄弟被人暗害伤了手脚,哪知那魔医小小年纪心地狠毒,没有半点医者的仁心,所以我们兄弟只能出此下策,今天我廖石槐跟你保证,只要你将这药里哪个是治筋骨的药挑出来,我们立刻放你回去,而且这个也送给你作为谢礼。”说着从怀里掏出两个大银锭,每个都有沈砚哲的拳头大小。
虽然这几年沈砚哲过的很落魄,可他怎么说也是大清的怡亲王呀,哪能把这点小钱看在眼里。而且他和他的四哥以后还得打着沈家的旗号出来混,沈家的少爷,还是嫡亲少爷哪能见银眼开。
沈砚哲只是瞟了眼廖石槐手中的银子,接着看都不看包袱就往外推,虽然一脸害怕的样子,可还是大着胆子说道,“我,我不认识。”
“胡说”一看沈砚哲把包袱往外推,廖石松就不干了,喊了一嗓子后就跳到沈砚哲眼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子,“老子都看到了,刚才明明就是你的发药。”
廖石松的力量可真不小,这沈砚哲再怎么瘦小也是四五十斤的人,被他拎在手里就跟拎了只小猫似的,来回晃着。
脸色都憋红的沈砚哲一副犯了倔脾气的样子,“那些药都是刚做好的,还是那三个人做的,就那么几份我当然知道了你这些都是鬼医和魔医自己配的药,从不假别人的手,我上哪知道。”
说完小腿不断的蹬着,想踹廖石松却又踹不到,又怒又气的样子。
眼看情势越来越僵,廖石槐急忙上前把沈砚哲从廖石松的手中解救下来,接下那个包袱,帮沈砚哲顺着气。
廖石松这边气还没消,还在那里吼着,“那药名呢,你在这归燕谷这么长时间,老子就不信你一个都不知道。”
沈砚哲随手中包袱里拿过一个瓶子,看都没看就递到廖石槐的手中,“这位廖公子,你说这种名字像是药名吗?。”
廖石槐拿过瓶子一看,黑色的小瓶子上贴了一个红色的纸条,上面七扭八歪的写了几个字“春眠不觉晓,处处蚊虫咬”。
这是什么意思?是安神的,还是驱蚊虫的,“呃……”廖石槐思量半天也没想出答案该是什么。
“不用看了,这些药名都是随便编的,全都是魔医自己瞎想的,”沈砚哲偷偷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孟云有的时候真是无聊到家了,接着说道,“每个药瓶里的药都是随手装的,经常是一个药瓶子里装了好几种药,我见过最多一次装了五六种药,要不哪能把药随便扔桌子上,让人偷。”
说完不屑的瞅了廖石松一眼,那意思好像就是在指责廖石松是贼。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廖石松本来就红红的脸气得跟什么似的,脖子、下巴都鼓得老粗的,“什么偷,老子给银子了。”
沈砚哲现在就像个叛逆期的小孩子,跟廖石松顶着牛儿呢,“可是你没跟他们说呀,不告而取……再说了,鬼医和魔医亲手做的药,拿出去得多贵呀,谁知道你给的银子够不够呢”
廖石槐两头忙着灭火,好不容易才把暴脾气的廖石松哄下来,又让沈砚哲不再说下去。
坐在干爽石头上的廖石松看着一包袱的药瓶气就不打一处来,“啪”的一拳打在树上,把树下他、廖石槐和沈砚哲又淋了一回雨,“女乃女乃个熊的,他为什么要这么为难老子?”
“也不是要为难你啦,我听说以前,就是魔医小时候这些药都没名,也不装在瓶子里,做好的都装到碗里、碟子里的,随意放着,然后鬼医随便抓一把吃下去,再让魔医给他解毒、解药性、治病的。直到有一次他吃的药里面有一味是接骨的,魔医二话没说,一锤子砸断了他的小腿,从那以后鬼医才不玩这把戏的。”沈砚哲说着从发财和白板那里听来的故事,心里也是佩服得很。
倒不是佩服孟云的医术,而是佩服孟广沫的胆量,要知道那时的孟云才六七岁大,刚学了没几年,就敢这么玩,真不是普通人能干的,难怪叫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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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006字。
《第51章道歉》现在强烈需要大家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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