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 正文 第七百零二章

作者 : 冷月柔情

吻,轻轻落在钰昊的鬓旁,“钰昊,为什么我就那么的爱你?四年了,对你,竟无一丝厌烦。四年过去,钰昊对你的情意只有与日剧增。”

是啊,他们在一起已有四年。

静静看着他,这个男人,改变了钰昊的一生,从四年前的那一天起食色性也,是孔老头在千年前就说过的名言,就连这一代大儒尚不能见色即空,又如何要求凡夫俗子们在见在明媚笑脸时,能不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人,总是贪爱美色的。美色当前,又有几人能不动如山,斟透红fen骷髅原是一体两面?多的是,色不迷人人自迷,意乱情惑。

于是钰昊温文有礼,钰昊礼貌待客,钰昊善用甜言蜜语。常常,钰昊装着一副诚恳和气的脸,说着令人信赖的话,推销着自家商品。一般的客人,早在与钰昊寒喧数句后,就自动奉上银子;稍为刁钻一点的,在此时也多会主动解囊;若来人生性悭吝,钰昊会毫不吝啬的奉送人人贪看的笑容,笑得他神魂颠倒,然后,他包里的银子就会主动向钰昊飞来

能循正路谋仕途出身固然好,但偷抢拐骗又何尝不是绝招捷径?--只要你能把你擅长的做好做大,管它是怎样的手段?不要以为只有当官才能高升发达,捞偏门就当真成不了气候?呵,君不见,“窃勾者诛,窃国者诸候。”

前者因为偷窃就被问斩,而后者却因将偷窃这门技艺运用得炉火纯青,将格局大大的扩展提高,而终究能够翻手为钰昊覆手雨。请不要说钰昊在强辞狡辩,看看本朝皇帝萧衍,难道不是此话的明证?

呵,扯远了,回到咱们先前的话题上,说如此之多,钰昊不过是想论证先前那一句话,在这样的乱世中,大家都是在各出奇招,努力求存。

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诸物皆是有价的。真到了那一天,只要恩客出得起钰昊要的那个价,钰昊,又怎会舍不得这副皮囊?真的,凡人凡事总有个价,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买到的,关键只在你愿意付出多少时间与金钱而已。

钰昊自幼就远比同龄的子来得沉稳、刚毅、自主,兼且钰昊相貌不凡,老父总相信钰昊能改变全家命运。因而每当有该类人物出现时,老父总会亲自征询钰昊自己的意见。钰昊当然是拒绝--钰昊看不上他们。

,天下皆动荡不安.乱军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处处可闻小孩的哭声,女人的惨叫,受难者的悲鸣、哀嚎……在这样的乱世中,遭殃的永远只是无权无势的蚁民们。哪一个野心家不是勃勃雄心、跃进欲试、趁势崛起?

说白了,不过是成王败寇而已。只要最后的战斗是你赢了,你自有本事指鹿为马,混淆黑白,你的道理自然就是真理,你自然就是救民众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英豪。若你败了,呵,那就对不起,你就只能是逆党,是乱臣贼子,遭千夫所指,背负后世骂名。

其实,无谓什么乱臣贼子、皇室正统,说穿了,不过是一群野心家在争天下。这些所谓不世豪杰,渴盼出人头地、叱咤风、笑傲江湖,打着的旗号却统统是为国为民。“皇帝只知偏袒诸王,掠刮民脂”,而自己出兵却是“为了给天下百姓作主,无意灭梁”。旗号却是拨乱反正,诛杀乱臣贼子,还百姓一个安宁祥和的天下。

呵,其实若没有这一类的民族英雄、百姓救星,他们老百姓的日子也许会过得自在得多――他们争天下争得轰轰烈烈,苦的,却只是他们百姓而已。

京都虽乱,钰昊却仍得以保存――钰昊的美貌一次又一次的救了他们。那一天,敌军破门而入。说来好笑,这些敌军显示出受过良好训练的样子,将旅店中所有人聚集在一起,有次序的逐一搜刮财物。旅店中的人一一被洗劫一空,稍有反抗,即被敌军所杀。

轮到他们了,早已被血腥场面吓得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十六岁的钰昊与敌军对峙。在玉国的这些日子,他们那一点菲薄的银子,早已秘剩不多。将仅余的银子自动奉上,敌军首领大怒,“只这一点钱就想打发他们?把银子统统给我拿出来,否则我杀了你们”

“皇上,他们真的只有这一些了。”首领大怒,举刀向钰昊砍来。束手待毙一向不是钰昊的性格。静静看着他,钰昊对着他微微一笑。刀在钰昊面前硬生生收住扔掉手中大刀,首领盯着钰昊看了半晌,长叹息,“世上竟有如此绝色罢罢罢”挥手招回属下,首领领队离开……从那一刻开始,钰昊真正明白:钰昊的美貌真是一项利器,或许,真的能改变已必身命运

在旅店差一点身死后,惊魂未定也不管正值兵荒马乱,执意要回,而绝不再呆在这动荡不安的京城中。玉国城内混战不已,日夜争战不休。溃败之军总是四方为恶,无恶不作。

一路所至,随处可见状若疯狂的敌军,他们挥舞着长枪白刃猛烈砍杀。他们父子数次遇险,却总因钰昊的美貌而一一化险为夷――看到钰昊,人们总会抛掉手中兵刃,没有人舍得伤钰昊。

和那身为同乡的小队长套好交情后,看在老乡份上,小队长同意了钰昊的加入部队返乡。

再三谢过小队长后,钰昊返回住处。再次来到军营时,正有人和小队长说着话。钰昊远远站着,以免听到或看到任何不该钰昊知道的东西。

那人却已发现钰昊,问,“来者何人?”无奈的走近,上前俯身行礼,“在下。”“抬起头来。”钰昊依言抬起眼来,与那人四目交接。璀璀生辉的一双眼中闪过惊艳、感叹,与。

心里冷笑起来:--在太多人眼里,钰昊看到过相同的东西。--这人,必会要钰昊那英俊的男人问钰昊,“名字?”“为何事到军中?”“欲依附部伍寄载还乡。”“哪里人?”

“会稽人。”“为何事到京城?”“为利而来。”

男人笑了,带着种说不出的魅力。没有任何虚饰,他直接告诉钰昊,“我要你--如果你想要权势名利、荣华富贵,那,就跟着钰昊吧--钰昊会让你得到你所想要的”

钰昊震撼--第一次见到如此直接了当不加掩饰的男人。世人多是又要当*子又要立牌坊之流,不管要什么,都得戴上层面纱,含蓄委婉曲折的慢慢来。而这人,一开口,就告诉钰昊他要钰昊,随即告诉钰昊,要想权势名利、荣华富贵,就跟着他,用身体来换取。--不谈什么虚伪的话语,他赤luo**的说穿一切。

细细打量男人,这男人,修眉入鬓,双目炯炯有神,挺鼻薄唇,英姿勃发。--这男人绝对绝对不会是池中物横竖钰昊不过只有这具肉身罢了,但愿这绝美的皮相真能如当年预言者所言般改变盍家命运好,赌了点头,钰昊微笑答他,“好”

从此,钰昊就跟着他了,在此后,钰昊方知道,他,就是的兄弟子,玉国二皇子,政严那时,钰昊并不知道,那一天,让钰昊的一生,为此,改变

有时候,钰昊在想,如果那一天,钰昊没有去军中,没有和那小队长套好交情,甚至那一天钰昊再晚半天去军中,那,钰昊还会不会遇见他?如果没有遇到他,今天这世上只怕也没有钰昊这个人,而钰昊,或会死于乱世之中,也或者,会在城中,娶一房妻子,生几个子,过着一个平凡百姓安稳无波的一生

“在想什么?”那人走上前来,自身后搂住钰昊,嗅了嗅,笑,“你身上好香。”举起衣袖,自己上上下下闻了闻,不解,“没有什么香味啊。”“怎么没有?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他笑得yi兮兮,边解钰昊的衣衫边说,“分明就是在勾引钰昊,要钰昊把你全身上下闻个够。”轻轻啮咬着钰昊的乳珠,他挑情的看着钰昊,“这里好香。”

吻往下蔓延,掠过钰昊的小月复,那人仍说,“好香。”含住钰昊的,舌忝吻吸吮,那人还在说,“好香。”香不香钰昊不知道,钰昊只知道,钰昊好热一把纠住他的长发,将他拉了起来,狠狠吻住他纠缠着、放纵着、欢愉着

当一切平息下来后,他困倦得只想快快入睡。一把抱起他,轻轻的,进入浴池,细细为他清洗着身子。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情事后的身体,他们总会亲手为对方清理,绝不假手他人。当然,是雌伏的那一方被对方清理。这一次,是钰昊为他清洗。

用着适度的力,按过他身上红红紫紫的地方,他迷迷糊糊的笑了,“钰昊,好穆服。”怜惜的吻了吻他光滑的背,继续服侍着他。他索性睡在钰昊腿上,如一只猫般,由得钰昊为他清洗整理,懒洋洋的与钰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钰昊。”“嗯?”“你过来,真好。”当钰昊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政严身边。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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