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 正文 第九百七十七章

作者 : 冷月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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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这么抗拒本王,”柳仲天冷声一哼,拿起手上一捆软质琉璃扬了扬,道:“人之将死,还是让世人记住你最后的笑脸罢”石晨望了眼对方手上那捆,只历代处死大逆不道之人的刑具,嘴角微微上撤,道:“何以叫做将死?若是你用了这种刑法,怕是等我的血流尽,还有数日吧”的确,那捆软质琉璃,乃是将人体的关节逐个串起,而后如人偶般掉在玻璃箱子里,供君王解气欣赏——只有在处决不忠的妃子,以及卖国贼的时候才会用到,石晨还真想不通——柳仲天这么做,是否太“抬举”自己了?想到这里,石晨不禁又是自嘲一笑——反正这个破破烂烂的身体,加些“装饰”上去,或许会比现在好看一些呢察觉到对方嘴角那抹淡然笑容的柳仲天皱眉问道:“笑什么?还是说,你不怕?”“何以畏惧?”石晨吐露着平常的呼吸,仰躺在被血污和白色粘液弄得脏乱不堪的地面上,望着囚室上方发着光的“夜光琉璃”,叹声道:“你这么做,无非是想得美人心,可惜就连你自己亦不知道,钰昊澕有多恨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柳仲天可笑:“人之将死、其言亦善,而你却是要批判本王一番么?”“我没力气再去批判你什么”石晨邪气一笑,用望着可怜虫的眼神,翻眼瞪着柳仲天,嘲讽道:“两国交锋,只为红颜一笑,可你见到他真心一笑了么?”“你——”“你所见到的,不过是他更加憎恶这个人世的苦笑,对你愚昧的笑容!”“你闭嘴——!”柳仲天快步上前,踩住石晨的双唇,叫他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要你死了,本王自然会想办法让他恢复成过去模样,不用您老费心了!”石晨依然用方才那种眼神望着柳仲天,自鼻腔内发出一阵嘲讽笑声“你——”柳仲天放开石晨的嘴,整个将其拎了起来,抽出一根软质琉璃,传上了手指粗的银针,狠狠朝着石晨手肘刺入!鲜红色的液体缓缓溢出,配合着这种半透明淡白色琉璃,尽显一股凄凉的美丽另柳仲天更惊讶的是——石晨竟然没叫,而是笑得更大声,如同在讥笑一个什么事都做不成的可怜虫一般“石晨——!”“我听着呢,不用那么大声”石晨戏谑地望着对方,望着这个,曾经的好友柳仲天不再说话,而是亲自动着手,将石晨的关节一个个用软质琉璃串起,而后高吊在早就准备好的玻璃箱子里临走天,他回过头去问道:“你恨不恨我?”石晨轻轻摇了摇头,双眼中似乎亮起了一丝神采——他等这一句话,等的好久“是我跟轩,对不起你们”石门重新落下,石晨也缓缓闭上双眼,等待着他最后的生命被消磨成沙柳盛离拉着钰昊偷偷来到囚室外面的通道,两人蛇鼠潜行,躲在角落之中,打探着前方动静“哎!”柳盛离轻轻朝着钰昊“嘘”了声,将他朝自己怀中拉紧了些,而后望着先一步从囚室里走出来的柳仲天——怎么父王会在这个时候去找石将军“现在可以去了么?”钰昊小声问道,焦急地拽着柳盛离的衣领柳盛离见柳仲天已经从另外一边离开,便朝着钰昊点了点头,叮嘱道:“若是一会儿,你见着什么,千万不要大叫,不然会惊动左右”钰昊点了点头,也来不及再道什么,月兑着自己疼痛的身体朝石门跑去“小白,这个东西怎么开?”“让我来。”柳盛离咬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落在石门之上,“晃——”地一声后,石门开了藩国军牢房内,严雨无力地依墙半卧——不管再怎么有所成,他终究是个什么都做不了的白痴两年前,他得知了钰昊的秘密,他也不敢去告诉严林,生怕是对方知道了这个秘密后,会对钰昊不利而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在最后关头,钰昊竟成功当上正将,而后攻打他的生父“哐当——”严雨循声望去,之见是山集立在牢房门前,像是喝了好多酒,整个人东倒西歪,却还能打开了牢房的锁山集走到严雨跟前,“唰——”地一下倒地,整个人甩进他怀里“你——”严雨方才刚刚受了些拷问,身前身后都是伤,被山集这么一砸,更是剧痛难忍,可他却也没有推开对方,因为看看见——这混账东西竟然在哭“严林,你害的我好苦”这不是父皇的名字么严雨望着怀里醉酒痛哭的人儿,本是想趁机会马上逃离牢房,却忽地心有余悸,伸手擦去了山集的泪水严雨就是这样一个温柔到骨子里去的人——即使对敌人,只要是弱弱地朝他求饶,他可能便会毫不犹豫地放过对方“严林你这个畜生畜生”山集翻身压住严雨,双手掐住他的脖颈,不断用力“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为什么要那样为什么”严雨双眼瞪直——这个人,武功高强,又身为藩国国师,金钱、地位,哪样没有,究竟是为何要在这里对着他这个阶下囚发疯哭泣?他还记得,三年前,这个人亦是这般充满仇恨地瞪着自己究竟,父皇跟他发生过什么事情“把师兄还给我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山集的手不停用力,简直就要叫严雨当场气绝“咳咳咳咳咳”严雨的咳嗽声,将对方拉回现实。山集惊讶地瞪着差点被自己掐死的严雨,微微倒抽着冷气,面上晶莹则是不减则多“你明明不是他的儿子”“你说什么?”“为什么长的那么像”“你、你究竟在说些什么?”严雨被说的是张口结舌——他同严林都是先朝妃子“华妃”所诞,仅仅是相隔了一年之久,现在山集这么说,岂不是说他不是他父皇亲生的?!“我在说什么?”山集醉意正浓,翻身恶心了几下严雨撑起身子,好心将手搭在对方肩侧,却是被狠狠打开“喂,你怎么这般?!”“我怎么了?”山集耻笑几声,道:“你们所有的秘密,我都知道,包括,你不是严林的儿子,以及钰昊,也不是仲天的儿子一样!”“你说什么?!”严雨握拳抿唇——这家伙说自己不是他父皇亲生的他还能当他是疯言疯语,可他为什么还会说那后半句话?严雨虽然被揍了半天,可脑子还是好好的,他清楚的记得——钰昊被柳仲天侵犯,以及自己无奈之下说出那个秘密的时候——山集并不在场“你还不明白么?”山集又笑几声,重新抱住严雨,朝着他脸上拍了几下,而后又是一阵恶狠狠地笑声,便豁然倒地“你究竟——”严雨本想摇醒他问清楚,却想到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必须从这里逃出去,而后去跟钰昊汇合,救出石晨“干爹——!”藩国军地下囚室内,钰昊尖叫一声,朝着锁着石晨的那个玻璃箱子冲去“干爹!干爹——!”钰昊焦急地叫着,疯狂地对着那玻璃箱子施以数计重拳,想着这样便能打碎——却是在十指关节处血肉模糊后,还未伤到那东西一分一毫……柳盛离上前拉住几乎失去理智的钰昊,捭着他的手腕道:“你别这样,冷静一点!这东西是用进风国的晶炎冰魄制作,你是打不破它的!”钰昊挣开对方,用了十成的功力,一掌朝那东西劈去!“钰昊!不要——!”“哐——”的一声巨响,那透明的箱子猛颤一阵,而后将钰昊施加上去的真气全数弹回,将那傻蛋弹得飞了起来!幸好是有柳盛离在后方接住钰昊身子猛颤,回头喷出一口鲜血,却是再次推开柳盛离,重新爬回那里晶炎冰魄中的石晨,就如同一个穿了线的人偶一般,除了头部以外,体上所有的关节都被高高串起,若是拉一下箱子外的线头,他变会跟真的人偶一般动起来而那琉璃具有收缩性,可将出血的地方称满,而后之让少许鲜血顺着它流下,被弄成这样的人,亦只能等到自己身上的鲜血流干,枯竭而死方才那场振动,似乎将里面的石晨惊醒“钰昊”“干爹!干爹——!”钰昊见是石晨有了反映,立即爬上那个那个竖着的该死“玻璃”箱子,不停地唤干爹“你怎么会在这里”“干爹呜呜呜干爹呜呜呜呜呜”“不要哭”石晨柔声道:“让干爹好好看看你”钰昊模去脸上泪痕,缓缓抬起头,望着石晨满是血污的脸——为什么会这样石晨看着钰昊那张比两年前更为清丽的小脸,眼角微微弯起,叹声笑道:“钰昊又可爱了哟”“干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钰昊此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味地趴在晶炎冰魄上,唤着:“干爹——干爹——干爹——”石晨浅浅一笑,虽然自己不能触到他的宝贝儿子,可却甚是满足——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能在死前,再见钰昊一面“干爹呜呜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呜呜呜”“钰昊,别哭啊”石晨柔声道:“干爹这样被吊着,不用自己用力站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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