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8点)
冠军侯有求,病的还是他的姬妾,缇萦自然不好让林春山或者付珺代劳,所以,我乖乖地跟着霍候爷,怎么来的,就怎么走的。
我想,霍候爷真是深谋远虑又随机应变,早料到我有不回去的打算,所以前来盯梢,一个要我去治病的理由,就把我从缇萦手里又诓回霍府。
告别缇萦,一起走出门。车夫还在门口等着,我认命地爬上马车,一回头,却看见某人也跟着进了车厢。
“你,你……你不是坐前面的吗?”。我差点咬到舌头。
黑沉着脸,一看我就想躲得远远的,偏偏人家凑上前来。
霍候爷一拉车帘,吩咐车夫,“起驾。”
车夫一抽鞭子,马车动了。我扶着车壁,刚刚稳住身子,就被一只手臂卷了过去。
“呃……”落点是某人的胸膛,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后腰立刻被另一只手臂锁住。
“你怕什么?”霍候爷的脸,伏下来,危险的气息,拂过我的脸。
“是师娘希望我留下来照顾李若芷,而且我没有答应”我临阵倒戈,坦白从宽。心跳的有些厉害。
“想躲着我么?”他眯起眼,轻轻抚过我的唇,我战栗了一下,“你想都不要想,不管你逃到哪里,你都是我的女奴,默”
我抽抽脸皮,表示对这个名字与称谓无声的抗议。
他深深看着我,漆黑的瞳眸倒映出我平平无奇的脸,不知想到什么,忽然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你还是这个模样,叫人比较安心。”
“那我以后,就都带着这张面具。”其实我也觉得,带着这张面具比较安全,譬如此刻,我总觉得,如果没有这张面具的遮掩,他大约就不仅仅是搂着我而已。
我脑子里浮现出各种少儿禁止的画面,又被我坚定地一一清除出去。
“不准在我面前,不许带着这它。”他断然否决,“回去就将这张面具给我,不准你再带着它出来。”
这话的意思我也明白,是要断绝我逃跑的后路。
“李若芷刚刚送过来,我不能扔下她,好歹每日我得过来看看。我若不来,师娘大约要以为我把麻烦抛给她就不管了,万一有什么变故怎么办?”
后面沉默了片刻。“那好,我每天过来接你。”
“呃……”我抽抽脸皮,“你不用去练兵么?”
“不用”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耽搁一天,总比你跑了,又要花上许多时间来找强。”他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韩说见过你,别以为带着这张面具就万无一失。”
我听出他话里的威胁意味,觉得有必要表个态,“我的家当都在你手中,李若芷现今又是这个状况,我能往哪里逃?”
他哼一声,我见他允了,吸了口气,又吸了口气,小声道,“那个,李若芷现下病着,我想替她,去……看一看李延年”
身后那具胸膛的肌肉一僵,“不许”
“好歹他也是因我……”上面俯下一张铁青的俊脸,霍候爷森冷地望着我,我动动喉头,把没说完的话吞回去。
他扳起我的脸,缓缓道,“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不要想去见别的男人。”
唔这个结果早在我意料之中。他就是这么武断专横,我一向识时务,不跟他一般见识,只是想想我凌霄英雄一世,却沦落成个要仰仗人鼻息的女奴,我心里唏嘘得很
霍去病搂着我,不再作声,我心里不大爽快,侧过身,想从他膝头上爬下去。霍候爷的肌肉坚硬似铁,抵不上马车里铺的氆氇温暖舒服,正常人都不会舍氆氇而去就他这个硌的肉垫。
挣了两下,没有挣月兑,却感觉到下面那具身体起了些变化,有了之前的种种过往,我当然知道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头上传来他淡淡的一声,“别动”
我被某些异物杵着,脸皮颇有些火辣,却不敢再挣扎。他也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是以我只好带着这张安全的面具,继续坐在他不怎么安全的怀里。周遭都是他的气息,我浑身僵直地坐着,生怕一不小心又刺激到他,两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不留神碰到他放在我腰间的手。正欲缩回来,他手腕一翻,将我的手捉住,握在掌中。
我与他相识这些日子,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唯独没有握过手,他的手掌这么一扣,我的心跳,竟是又快上了几拍。他的手修长有力,手心有薄薄的茧,我握着这只手,不知怎地,就想起另外一个人来。
那双手,也曾如此这般拉着我。那个人,却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到了霍府。
次日起来,霍去病已经去练兵,我惦记着李若芷,并不敢过分赖床。
阿离打了水来,我洗了一把脸,对着铜镜,慢慢把看着我熟稔的洗完脸,戴上面具,在旁边唏嘘,“夫人如此美貌,非要用这样一张面具挡住,好似美玉沾尘,乌云蔽日。”
我穿上短打,简短回她一句,“这样可以避免麻烦。”
阿离蹲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是侯爷不希望别人看见夫人的容貌。”
我咧咧嘴,勉强,也算是吧
戴面具的时候一切从简,梳头也不用阿离动手梳头,我草草用木簪一插,只听阿离又叹一声,“候爷如此疼爱夫人,怎么迟迟不招夫人侍寝?”
我正好端起水来要喝,噗的全喷出来,牛牛赶紧屁滚尿流地躲开。阿离见我被呛到,忙上来替我抚背,诚恳地劝说,“夫人早一日侍寝,早一日有子嗣,在侯府的地位才能稳固,即便日后有了当家主母,也不能欺负夫人。”
“呃……”这个问题我委实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阿离又说得这么诚挚,抓抓头皮,道,“这个……要看他的心情。”
阿离想了想,又反过来劝我,“夫人也不必着急,侯爷把夫人安置于身侧,招幸是迟早的事情。”
什么话都叫她一个人说了,我自觉这个话题实在是继续不下去,模了模牛牛的头,仓皇逃出屋来。心里却也纳闷,他虽然偶尔有些过激的举动,却一直没有突破底线,莫非是我那句激将的话起了作用?他要证明将我拘了来,不是做个禁脔么?——
今天淘到一枚汉朝的五铢钱,还有一个青铜箭头,很欢喜(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