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12点)
“不方便?”他停下手,微微皱起眉头。
我被他看得心虚起来,缩了一缩,从牙缝中道,“我……我今日……”
不等我说完,他的手便从裙底伸了进去,我变了脸色,惊呼一声,“你……”想要逃离,腰被他箍得紧紧地,半点挣月兑不开。
他的手指熟稔地越过一层层障碍物,直达某个部位。
我的心脏狠狠抽搐着,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羞,还是恼,亦或是惊惧,只恨不得找个地洞一头钻进去。
女乃女乃个腿,他也太直接了吧
他抽出手来,手指上毫无悬念地殷红一片,我对上他阴沉的眼神,忍不住又缩了缩。
“侯……不,夫主”靠怎么会在这么混乱的情况下让他面对这个问题,我明明设想得很好的,先用没事麻痹他的意志,然后在一种和谐的氛围中,把这个不愉悦的真相告诉他。结果牛牛跑来这么一闹,老子的计划就全都泡汤了。
他猛地一挥衣袖,残留在桌上,没有被牛牛波及到的几个杯盘,统统被他的劲气扫到地上,一片狼藉,阿嫦和阿绾都缩在角落里,惊惧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暴怒。
白婆婆正好端着正气鸡走过来,险些被波及到,吓得差点把手里锅扔出去。
阿绾赶忙走上去,接过白婆婆手里的锅,本想端过来,看着他比锅底还要黑的脸色,又有些迟疑,“侯爷……”
他紧紧盯着我,头也不回,低沉道,“滚”
阿嫦与阿绾对视一眼,一人搀着惊魂未定的白婆婆,默默退了出去。
我无比羡慕地看着她们,能够在风暴到来的时候全身而退,作为风暴中心的我,却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屋门被关上,只剩下我与他两个人,他的怒气,比想象中来得还要猛烈。大约是心虚的缘故,我感到了不安。
他盯着我,我只好也看着他,但目光里的气势截然不同,我们的对视,就好似猫和老鼠的对视。
“夫主……”我顶不住压力,率先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鼓舞他再接再厉还是安慰他顺其自然?貌似这两个都不适合由我来说。
他一把扯开我的衣裳,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略有些凉意,他的眼神却让我不敢再做出什么动作去火上浇油。
他狠狠握住我的胸,与平日不同,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几分凶狠,还有……不甘和愤怒。我在这样的眼神下,莫名地就怯懦了,还有些愧疚,好似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这股情绪十分强大,以至于我都忽略了由于他的用力,从从胸口传来的刺痛感。
“夫主”我试图缓和他的情绪,我鲜少扮演这个角色,有些力不从心,刚出口便遭到了意料之中的失败。
“住口”他恶狠狠地含住我的唇,以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我感觉自己的嘴唇快要被他咬碎,火辣辣地疼。因为大姨**拜访,本来就有些胀痛的胸部,在他的挤压之下,痛楚越发明显。而紧张又加重了腰月复的酸痛,我本就不多的气力,被他折腾得一点也不剩。
他忽然将我抱起,大踏步朝那张宽阔的大床走去,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破布女圭女圭,被他狠狠扔到床上,还没等我喘一口气,他壮实的身躯,便重重压了下来,突然的冲击,让我闷哼一声。
他的吻如同暴风骤雨般侵袭而来,某个坚硬的部件,毫不留情地顶在我的腿|间。他今日的动作格外的粗暴,而我的瑟缩和躲闪,令得他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愤怒和有时候是可以互相转化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它们是一样的,都需要一个渠道来发泄。
“不行,不行……”我推挤着他压过来的胸膛,躲避着他的攻势,衣服几乎被他褪得一丝也不剩,他恶狠狠地盯着我,眼中有异样的亢奋,我咬牙道,“不行,霍去病,你如果还想要我为你生儿育女,就不能在这个时候碰我。”
他眼中的火光退去了一些,大手依旧紧紧握住我的胸部,我看他有些松动的迹象,咬牙再道,“你若是想毁了我,就尽管来。”
这是我最后的一道防线,虽然是威胁他,也要看在他心中,我究竟有多重的分量。
他喘着粗气,不住地起伏,赤luo的胸膛上有亮晶晶的汗水,乌黑的长发遮住他半边脸庞,那张被笼罩在阴影下的面容,阴沉沉的,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却又有一种妖异的性感,极为诱人,也极为危险,刺激得我的心脏都有些哆嗦。
好似从前坐云霄飞车一般,本是一件惊险的事情,却让人莫名的亢奋,每次浑身肌肉都紧绷到极限,而在那紧绷到极限的同时,就如被电流击中一般,令人热血沸腾,刺激大脑分泌出更多的多巴胺。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令许多人尽管吓得屁滚尿流,还是不能抗拒它带来的诱惑。
我觉得我与他之间的关系,也是这个情形,他捉模不定的脾气,妖异俊美的容颜,总是能轻易牵动我的神经,带给我一种窒息般的快感,我虽然理智的认为应当远离他,却又忍不住去饮鸩止渴。
他忽然抬起手来,朝床柱挥拳过去,只听咯啦啦一声,手臂粗的床柱竟被他一拳打断,直直的朝后方倒去,撞在衣架上,一声巨响,轰然倒地。
我捂着胸口,看着地上那一片狼藉,微微朝后面又缩了缩。他怎么会这样的愤怒?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难道他猜到了……
他重重压下来,我还没来得及低哼出声,就被他捏住下颔,“你不愿意为我诞下子嗣。”
他压抑着怒气,却分明是指控无疑,漆黑的瞳眸深邃如夜,有火光跳动于其中,还有……隐隐的苦涩。
他若只是怒气冲天,恐怕我还可以理直气壮,我有一个弱点,就是最见不得这样的眼神,莫名的罪恶感,统统从角落里爬了出来。
我吞吞口水,被他啃了那么久,只觉得舌头都不属于自己了。面对他的指控,我虚弱地辩了一句,“我没有……”
“住口”他粗暴地打断我的话,“你用了什么方法?”
我硬撑着脸皮,才没有露出马脚。又吞了吞口水,道,“夫主,怀孕这件事情,也是要看运气的,未见得都能成功。”
“别人说我或许会信,你却是不一样。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从我身边逃走。是我轻忽了你的手段,你这样的身份,想要拒绝为我生子,自然不是什么难事。说,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他钳住我的下颔,不许我别开脸去,粗重的气息喷在我的面上。
“我没有”我被他压得喘不过去,轻轻动了一动,却立刻清晰地感觉到,某个部件又开始张弓拔弩起来。我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只能静静与他对视。
他眯起眼来,“凌霄,你的表情出卖了你。不要对我撒谎。”
我的头隐隐有些作痛起来,一股怨气悄然在心中滋生,我今日真的很不舒服,已经对他百般忍让讨好,他却步步逼近,丝毫不顾我此刻的特殊处境,方才被他一通折腾,腰痛得像要断掉一般,我自小对疼痛有很强的忍耐力,原本这也算不得什么,但心中不知为何就莫名的委屈烦躁起来,这股情绪连我自己都很陌生,委屈这个词,自打我十岁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身上,大约是由于今日大姨妈造访,心理便分外脆弱,我竟然由得这股情绪的驱使,闭上眼去,不肯看他。
尽管闭着眼,我仍然能感受到他停留在我脸上的视线,我听见自己竟然用一种赌气的语气道,“你不信,便掐死我罢。”
这番话出口,我便意识到不妥。我怎么会在他的面前,做出这种放任情绪宣泄的行为?这样的幼稚,还带了某种撒娇的意味,完全有悖我一贯的作风。
我一向认为,撒娇赌气这种无聊的行为,只有大脑发育不够健全,又被人宠爱过度的无知少女,才会拿它来做武器,像我这样从小爹娘都几乎不怎么露面,放任自流的人,早就明白,撒娇是没有用的,我习惯用实力说话,对这种愚蠢的行为,向来不屑至极。今天怎么会如此失态,在他面前暴露出我的情绪来?
上面那具身体僵住,那两道目光灼灼,像是要将我烧出个洞来,我动了动唇,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他紧紧盯着我,呼吸声却渐渐平缓下来。过了片刻,我听见他低低叹了一声,下颔上的铁钳松开,盯着我的那两道目光,似乎也不像之前那么咄咄逼人。
“凌霄,你要我怎么办?”
他竟是妥协了。
我尚未从自己的不妥言行中走出来,便又因他这句话,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他在我身旁躺下,我闭着眼,任由一双铁臂将我圈进他温暖的胸膛,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低低又说了一句,“凌霄,我得了你的身子,你的心,却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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