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后眉头深锁,一直以来,也只是想着这孩子不过就是喜欢人前显贵罢了,还不至于发展到心狠手辣,如此看来是
低估这个丫头了,也许用不了多久,她必然会成为这**里的一大祸患,与其要等到那个时候,不如早些做
算吧。
枭兵走后,国嬷嬷像是抓到了机会
太后,当初您让阳平公主的生母陪葬先皇,那年她已六岁,老奴不敢忘记,当日我去送白绫时,阳平在院中玩耍,她生母悬梁之后,她在门外惨叫一声昏过去,被婢女抱走,难不成是这小丫头心里记下了。”
“公主就是公主,说惯了就很难改口了。”国嬷嬷情急之下对阳平的称谓,让太后颇为不悦。
“老奴知
了,定不再犯。”
“哀家要到皇上的书房去走走,国嬷嬷,去把阿坝民送的铁观音带上,哀家要和皇上一起品尝。”
皇上坐在书房愣神,小安子问
皇上,今天是大年初一,奴才陪您去放鞭炮吧,每年这个时候您都要去的,今年,奴才也备了不少。”
“不用了,等帝联公主回宫一起去吧,对了,小安子,再去给朕准备些焰火,帝联一定喜欢的。”皇上说着,依旧低头批阅着奏折。
“看来皇上是很喜欢这个帝联妹妹,都忘记去哀家那里坐坐了。”太后赶巧在门口听到了皇上的话语。
“母后,您怎么过来,该是皇儿过去的。”皇上自当理亏,下榻迎过来,伸手扶着太后坐在榻上。
“昨夜母**里来了刺客,这件事情皇上是怎么看的?”
“古瓦国的阿坝民不请自来,又命随从在宫内四下找寻,相必与此事月兑不了干系,刺客也不会凭空在宫内消失,一定是被隐匿于某处院落。朕已经责令御林军
乱如何也要缉拿原凶,以保宫内安定。”
“素闻帝联昨夜出宫时,把脚踝伤了,让御林军着实紧张了一阵儿。”太后虽是轻描淡写,却留意着皇上的一言一行,甚至于一个细微的眼神。
“母后,是在怀疑帝联,她刚入宫闱,又未与古瓦国有任何的瓜葛,断然不会起勾连之心。”皇上与帝联投缘,当然会护着,皇上坦荡的双辉里,没有参杂半点隐瞒,太后舒口气,想是
多虑了,即便皇上不满
把持朝政,也绝不会雇佣刺客行凶。
“皇儿,现在局势紧张,我国还不具备能击退古瓦国嚣张气焰的实力,母后有意和亲,三位公主均已成年,阳平为长,本有心让她前往古瓦国,但左丞相严耿乃是忠臣,也是重臣,提出赐婚,母后也不能一点不放在心上;延陵性情顽劣,不堪重任,倒是帝联,稳重端庄,心思缜密,实属和亲的人选。”
“母后,帝联才刚回宫,我们就如此待她,恐为朝中落下口实。”
“皇上,一切均要以大局为重,朝中臣子都是我古滇国的心月复,他们自会明白皇上的良苦用心,倒是帝联这边,育德痴痴傻傻,哀家若不是为了这江山社稷,断然不会再让她平添伤痕,皇上要仔细思量斟酌。”
“母后,
论让哪位妹妹去和亲,此行都是凶多吉少,必入冷宫孤老终生。”
“即便如此,哀家也要一试,皇儿,有些事情,哀家也是迫不得已,举国上下,能免遭生灵涂炭,便是我等的福气,帝联,哀家亏待她的,都会如数补偿给育德,此事,改日早朝,再做商定。”一上朝堂便是尘埃落定,皇上欲言又止,闷声坐下。
廖八自宫中回来便茶不思饭不想,倒是没有提及休书的事情,仍睡书房,多少让廖加的那个神经舒缓了几日,连清愁肠百结,是去是留也是两可之间。二娘虽常来宽慰,终究难解心中不安,大管家由门外进来
老爷,小的
听到,帝联公主获得皇上恩准回家省亲,昨晚已回到了尚书府。”
“你准备些礼物,我要出门去拜访。”
“阿爹,我也要去。”廖八不知何时已经倚在门边。
“我不是去尚书府,而是丞相府,年节了,是该去拜访的。”廖加提起水烟吧嗒吧嗒的抽起来,避开这个话题,也是担心廖八旧事重提,让连清伤心,
难堪。
“阿爹,年节了,我也想回去看看父母,您看我过了初一回去住几天可以
连清是懂事体惜的人,做事滴水不漏,明明是要让廖八放手去找阿梅,还不想公爹和二娘作难,躲出去,他们自然会心里轻快些,由着廖八闹腾几天罢了,以阿梅今时今日的地位,绝不会嫁给廖八做二房的,即使休了
再娶,皇家颜面岂能不顾,太后是断然不会应允的,她思前想后,决定以退为进,期望能够等到廖八的回心转意。
尚书府,朱漆大门,庭院楼台,院子的气派丝毫不减当年的威风,可见,育德夫人当初得到先皇恩宠的程度,就连
的姐姐也要沾染不少,如今帝联登上这样的门第,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小娥,这次出宫不容易,你也回去看看家人吧,哦,把这个带上。”帝联将五十两金叶子交给她,小娥感激涕零的接过去,欢声雀跃的消失在弄堂的尽头。
帝联环顾屋子的四周,这里虽然没有皇宫里的富丽堂皇,安静田舍却让帝联感受着自由自在的舒坦,静静的夜晚,寒风裹着树枝噼里啪啦
在门窗上,帝联聆听着大自然的愤怒,心中怅然若失,如果能不再走进那个皇宫该有多好。看来要想永远躲开宫中争端,她要想办法回去才行,对,回到21世纪,那里还有些事情她没有处理完,决不能轻易便宜了那个乌龟王八蛋。
玉带夫人轻叩房门,帝联开门迎进来
阿娘,帝联回来这些天都没有和您好好的聊聊,尽忙些琐碎的事情。”
“阿娘就是为此事而来,柴草房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你那晚不惜自残救下他,又是什么原因,宫廷之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阿娘一而再,再而三的交代,终不能让你改变初衷,怎么能让阿娘放心呀。”玉带夫人是真情流露,自然是关怀备至,帝联岂有不知。
“帝联知
了,那个男人的身份,我并不知情,当日在宫内沐浴房,看到他伤重昏迷,情急之下出手相救,也不过是惜命罢了,如今想来,着实有些后怕,以后断不敢自作主张,让阿娘操心。”
“刺客,他该不会就是国嬷嬷口里的刺客吧,你闯祸了,依着太后的盛气凌人,绝不会简单的说声算了,一旦在你那里发现丝毫的蛛丝马迹,那就是性命不保。”
“阿娘不必担心,我已经做好善后,太后不会奈我何的。”
天刚蒙蒙亮,帝联就起身向后院走去,虽然是柴草房,阿庄还是在墙边上生了一个小火炉,屋里有些温气,帝联察看男人的伤口,还好,感染基本被控制住了。男人发出一声申吟,慢慢的张开眼睛,帝联的微笑向雨后的春笋,让男人眼前一亮
这是哪里?”
“我家的后院,为避人耳目,把你暂且安顿在这里,请多担待。”帝联处处为人找想,话语间的体惜让男人撇撇嘴,忍住疼痛,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你是宫里的哪位,请告知在下,以后定当全力回报。”男人振振有词,帝联却避不回答。
“这里已是宫外了,等你的伤好了,即可自行离去,至于我是谁不重要,既然你提到了日后,我也就多说两句,刺杀是很危险,虽不知你们之间有何深仇大恨,但自不量力的行为还是能免则免,话虽不入耳,却是我真心实意的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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