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过平安夜咯,悠悠祝亲们玩的开心!
天快放亮的时候,三人坚强而疲惫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国嘉土司的大门口,阿朱心跳加速,国嘉土司狰狞的面目让她心有余悸,连清明显感觉到阿卓搀扶
的手臂忽然僵硬起来,她苦涩一笑,当初得知
出嫁的消息,阿朱和阿卓乐开了花,她们这些年跟着
,也是忍气吞声,何况自十四岁那年初见廖八,少女的心扉就刻下这个名字,两个贴心的人,又怎么不会不明白她的心意,国嘉对她们而言,远比地狱还要恐怖,要是有一丝的奈何,她也不会回到这里
去吧,一切皆有我顶着。”
“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阿卓脸上的污垢,怯懦的样子,让国嘉夫人着实愣住了。
“连清回来了,我倒是着实想她了。”国嘉老爷一扫阴霾,这个女儿可是他自小就看好的摇钱树,虽谈不上投缘,好歹也是长在
院子里的。
连碧假惺惺的去拉连清
这是怎么了,在廖家受委屈了,泪痕还没有干呢,跟姐姐说说,我倒是要看看那个廖八有什么了不起的。”连碧似模似样,却是也是一副看人笑话的,连清从小到大,
论走到哪里,都让连碧矮了一截,如今逮到了机会,自然不能轻易放过的。连清扑在阿娘的怀里放声大哭,多日来的委屈终于有人述说了,国嘉夫人是这个家里唯一让连清眷顾的。
“什么和离,那个廖八,他以为
是皇帝老子呢,阿爹,我们国嘉难道就要这样被白白的欺负了不成。”连碧纯属是火上浇油,恨不能让国嘉土司把这房顶都掀了,可惜,惜财如命的国嘉老爷,怕是拿刀砍
行,伤财是决然不会同意的。
“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我国嘉要是咽下这口气,在这方圆百里的,还怎么抬头见人,来人,集中家里所有的人手,带上家伙,骑上快马,跟我去廖家讨个说法。”国嘉土司一副血性杀起的骄横,带着手下的亲信,要去召集人马。
“阿爹,我是同意和离,请您不要这样让女儿难堪。”连清毫不犹豫的用
的身体挡在门口,她不想让廖八怨恨,这个时候,她的心里依然还是想护着那个男人的。
国嘉土司抖掉女儿的手,将她从门边拉开
难堪?当初就说这婚姻不能成,你听过我的吗?现在是我的脸面没地方放了,你倒是还是想着
,我是你阿爹,难不成出门让人戳着脊梁骨,说我是草包,我国嘉也是站着要生活的主,你给我走开。”国嘉土司多大的力气,这一推差点让连清单薄的身体撞到墙上,好在阿朱冲了过去,帮她挡住了。
连碧用手逗弄着锦帕
当初我说什么来着,人家廖八是有心上人的,你偏不听,自以为是,现在还要我们跟着丢人,哼。”
国嘉土司不留情面的带着一队人马从家里气势汹汹的冲出去,马蹄声响彻天际,连清瘫软在地上。
国家夫人有些看不惯
算了,都少说几句吧,让人摆饭吧,都坐下来,事情已经出了,就交给他们男人去处理吧,我们女人尽到本分就好。”
连碧嘴角一挑,眼睛斜着问
阿朱、阿卓,是不是在廖家被你们小姐惯坏了,这里有你们你的份
阿朱正在帮着端汤,马上向门外退去,阿卓压根是刚抬了前脚进门,连后脚都没有赶上,就麻利的跟着阿朱出去了。
连碧露出阴险的笑意,扭捏着身体向外走去,还不忘狠狠瞪了阿卓和阿朱两眼,怎么还站在门口,去到厨房吃饭,别弄脏了姑女乃女乃的眼睛。国嘉夫人低声问
阿娘问你,圆房了没有?”连清默默的摇摇头。
“这我就放心了,还好,到家里,其他的事情自不必去想了,好生休养。”国嘉夫人安抚几句。
一个猥琐的男人躲在一个大树后面,看着国嘉土司带着人走远了,才从后面闪出来,大摇大摆的向后面的女眷住所而去。
阿朱见到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很是厌恶,阿卓拉拉阿朱的衣角
鞑虏少爷。”
看着两个漂亮的女人,这家伙口水都要流出来,硬是咽回去了,他马上就是这家的倒插门的姑爷,她们这些个小蹄子一个也跑不了,何必因小失大呢,他模着下巴,尖馋的走了。
连碧四处寻他,终于在后院的石井边上看到他
你一晚上死哪里去了,该不会是担心让我阿爹活劈了你,所以自顾自的躲了起来。”
“我哪有那么龌龊,你好歹也是我鞑虏的心上人,我只不过是在这里走走,消消食罢了。”男人说着就要与她亲热,被她娇女敕的小手推开了。
两人依偎着在石阶上
鞑虏,阿爹承诺,一定让我落选,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你了,你呢也能堂而皇之的坐上倒插门姑爷的,怎么样,你勾搭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不过,姑女乃女乃有言在先,这个家里永远不能出现第二个女人,否则,我就让你滚蛋。”
“我哪敢呀,你就是借我个胆子,我也舍不得你那暖人的身子呀。”
“去你的。”连碧羞涩的样子让人看着都是那么的讨厌。
“你还要去遴选呀?”鞑虏小心的问。
“我答应阿爹了,总不能让我们全家都去死吧。再说了,没有我阿爹替我守着,这么大的一份家业,难不成拱手送给官府呀,还是你担心我被皇上看中,成了宫中的女人,让你望而生叹。”连碧对
的褒奖差点让鞑虏噎住了,这个女人要是有些姿色也算,眼前的连碧平庸
极,要不是国嘉土司的势力,相必入选家人子都难。
“你要是去参加遴选,就更糟糕了,别忘了,你怀孕了,就这一项宫里的那些个老嬷嬷怎么会看不出来。”鞑虏早就想好怎么对付连碧,让她
消入宫遴选的念头,只是没有想到连清居然会嫁人,如今,她被夫家休了,正好让他得偿所愿。
连碧用手触碰
微微隆起的小月复
那怎么办?现在是箭在弓上不得不发,我本就是待选的家人子,上次要不是你酒醉,我拗不过你,哪里会犯下如此大的
误,现在可如何是好?”连碧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能让时间倒流。原本就不漂亮的脸蛋,更加的扭曲了。
“听说连清回来了?”鞑虏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喜的奸诈。
连碧把他搭在
肩上的手甩了下去
我当是想谁呢,半天是那个被和离了的女人,你该不是贼心不死吧,当初可是被人家骂了个狗血淋头,如今得了本小姐的身体,怎么着,还想去怜香惜玉不成。”鞑虏哪来的羞耻心,想起阿朱那诱人的身体,手都痒了,要不是被连清得到消息,赶来阻止,也不至于让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他倒
所谓,可是没有让他得逞,却成为横在他心里的一根刺,时不时让他浑身不舒服。
连碧不阴不阳的几句讥讽,让鞑虏死皮赖脸的贴上来了
怎么会呢,那晚你可是让我销魂的很,要不去你的房间,我让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真呀。”鞑虏下三滥的嘴脸在连碧看来,还是蛮喜欢。
“坏死了。”连碧笑着,却半推半就的被鞑虏抱起,两人婬笑着关上房间的门。
巫山云雨之后,鞑虏畅快的支起身体
其实,你完全可以让连清代你入宫。”他绕来绕去,最终把
的想法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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