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这次进宫
探大哥的下落,正逢古滇国摆下国宴,宴请朝中臣子极其有地位的达官贵人,孩儿也备下礼物前去观礼,古滇国的小皇上盛气凌人,傲气十足,不过是碍于太后的面子不便发作,孩儿听说,小皇上大婚之后,太后将正式交权,结束多年垂帘听政的局面,让小皇上亲政,故而,孩儿大胆推测,小皇上登基之后,必然会掀起对我古瓦国的战争,眼下的和亲,不过是障眼法,麻痹我们的神经罢了。”
“二皇子所言极是,还望皇上三思。”殿上的老臣随声附和,老皇上对这个二儿子一项是刮目相看,老大过于冒失,处事也有些草率,要不是想磨练老大,也不至于把立太子的事宜拖了这么久。
“古滇国派的是哪位重臣前来议谈和亲事宜?”
“听说是严耿。”
“哦,朕与他倒是有些交情的,没想到是这个又臭又硬的老家伙,你刚才提到小皇上要大婚。”
“是的。”
“那好,你选派几个才色一流的家人子,通过关系入围到古滇国家人子队伍中,以便为我们以后布下眼线。”
“诺,孩儿这就去交办。”
“等等,那你可
听到,古滇国和亲的是哪位公主?”
“帝联公主。”阿坝民说话时眼中带出些许的温情,老皇上自然尽收眼底。
“难道是育德夫人所生的帝联公主?”有些不可思议的凝神在老皇上心中滋生开来。
“正是,晚宴之上,孩儿亲眼目睹帝联公主的才学,可谓是才女,礼仪分寸均把握得当,此人的修为远在阳平与延陵之上,能将此女嫁入我国,看来古滇国也是进行过一番斗争的。”
“育德夫人当年在先皇驾崩,去往太庙的路上,突然消失,怎么会回到宫里的?”
“这件事情孩儿就不知情了,据说是遗失多年,又找回来的,不过太后对帝联公主的态度很是冷淡,皇上倒是亲切的很。”
“这位帝联公主的相貌如何?”
“天之骄女,婀娜多姿,体态样貌,均是绝佳的。”
“你刚才提到争斗,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父皇有所不知,小皇上对帝联公主的疼惜在宫中是公开的话题,听说更有甚者远在延陵之上,而太后源于育德夫人的缘故,对这位帝联公主则是不去而不快吔,孩儿猜测,送帝联公主和亲,是太后的意思,但绝不是小皇上的本意,母子之间定然会有些分歧,也是在所难免的。”
“一路奔波,先下去休息吧,阿巴图的事情,我会再派他人前去寻找,不过,他这次以身犯险潜进敌国刺杀太后,也确实是有些考虑欠妥,但愿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孩儿以为,以古滇国目前的态度而定,他们并没有找到大哥,不然绝不会低头前来和亲,这说明大哥还是安全,据宫中侍卫口中得知,刺客受了刀伤,我想大哥或是已经月兑险,不过要等到伤好才能上路归来,所以,与其盲目寻找,不如静心等待,以大哥的城府,回来之日指日可待。”
老皇上略微的点点头,阿坝民知趣的退下朝堂。
镇守古瓦国军营的是漠南将军,也是跟着老皇上从古滇国跑出来的忠心耿耿的一员悍将,深得将士们的敬重。
练兵场上一阵厮杀声,阿巴图年轻力壮,舞起长矛,虎虎生风,那叫一个过瘾。“哎呦,”几步之遥的地方传来一声惨叫,负责训兵的差官将一名老兵踢到在地,“老东西,不是让你去伙房吗?还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找死呀。”
“您不知道,伙房的卫尉嫌我老迈,拒不要我。”
“你真是老态龙钟了,还不快点滚蛋。”说着又抬起腿来。阿巴图眼疾手快,伸出左腿结结实实的挡了一下,“光禄卫尉,您别见怪,我这就送他走。”他赶忙扶起老者,老兵老泪纵横,“我十五岁入伍,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也没有成家,如今让我回哪里去呀?”
阿巴图从身上掏出一袋银子,“老人家,这些都给你,出去买片田地,顾上庄稼汉,也够您安度晚年了。”
“谢谢恩公。”老者双腿一弯,就要磕头,阿巴图平日里见惯了那么文武百官对他的朝拜,倒也
所谓,眼前这位老者,他真是不忍心,赶忙扶住,“快走吧,老人家。”
负责给他们分派差事的小官喊住刚从练兵场上下来的阿巴图,“你,说的就是你,过来。”
阿巴图还没有被人这样称呼过,心里得气不
一处来,又不能暴露身份,他压压火气,“您有何吩咐?”
“到漠南将军营里去,还傻愣着干嘛,你小子有福气,将军的随从提升了,如今要在新人中提拔,还不快点过去。”
阿巴图会帐内收拾东西,老兵提着行李也过来,“小兄弟,我走了,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说是让我到漠南将军帐内当随从。”
“什么?”老者脸色大变,“你要加些小心,这些钱给你,你拿去给管事的,这个差事且不能接呀。”
“不,老人家,给你了,你只管拿着,我倒是很想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是凶险,每个给漠南将军办事的,都拗不过三个月,就要换人,而且办事的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者惊恐的眼神,激起阿巴图的兴趣,他很想知道漠南到底玩了什么把戏。
想起漠南极有可能会认出
,他思来想去,看着老者的胡子,“老人家,能否把胡子借我一用。”
阿坝民转身进入后宫,迎面一位年龄不过十七八的俊小伙举着一对铁锤快步走来,“二哥,你看我新近制作的兵器如何?”
“这家伙有个百八十斤吧,你自小就有神力,倒是很适合你的。”
“二哥,你那么匆忙要去哪里?”
“去给玲昭仪请安,顺便到雅娇那里坐坐。”
玲昭仪是古瓦国皇上一直宠爱的妃子,自皇后去世,到现在后位一直空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这个位置迟早是玲昭仪的。
“阿坝民见过玲昭仪。”向来会左右逢源的阿坝民,平常就往来于玲昭仪这里,虽说是刚回来,倒也
可厚非。
“起来吧,二皇子这次去古滇国办事,定是游刃有余。”玲昭仪第一胎是早产,雅娇不足月,身体也很弱,玲昭仪因此落下不能再生育的病根,对皇后的三个皇子一贯疼爱有加,不管谁日后成为太子,都将是她的太后,心里自然敞亮了许多。
“昭仪娘娘为何如此说?”阿坝民风趣的为人处事方式让宫里的上上下下都很喜欢,相比于阿巴图的冷漠,要好的多。
“当然,满面春风自是得意了。”昭仪娘娘锦帕遮红唇,依旧妩媚动人,风情不减当年。
“那您就说
了,我这次的差事不合父皇心意,今天不说这些,我来看看雅娇,这是给你们带的礼物。尤其是给雅娇的这件金丝凤衣,可是上等货色,我第一眼看见就觉得和妹妹很相称,就是不知道妹妹在哪里?”
“还是二皇子体惜雅娇,出门都记得这个妹妹,说吧,有什么事要让我帮忙?”玲昭仪眼中从不揉沙子,阿坝民的
事献殷勤,自是不会逃月兑她的法眼。
“怪不得父皇一直眷顾昭仪娘娘,阿坝民愚笨了。其实,我是为古滇国和亲一事而来。”
“和亲?”
阿坝民大礼参拜,跪倒在玲昭仪面前,“到底所谓何事,要行如此大礼?”阿坝民的身影嵌在三皇子的眼里,他模着下巴,心里思索着,阿坝民一向清高,居然肯屈膝于玲昭仪,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玲儿见过皇上。”
“是玲昭仪,过来坐吧,这些日子国事繁忙,倒是没有去你那里坐坐。”
“不妨事,国事为重,才是君王的英明,玲儿进来时皇上在想什么,怎么走神了?”
“人到了朕这般年纪,总是会想起一些往事罢了。”
“皇上该不会是想起育德姐姐了,当初你们是两情相悦,偏又被古滇国的先皇棒
鸳鸯,君王看上的女人,那个能幸免嫁给
心仪的男人,现在她的女儿前来和亲,自然会勾起皇上的往事。”
“还是你了解朕呀,朕还是喜欢你称呼我炳光。”
“往事都过去了,既然是故人之女,何不娶回来,善待之,也了却你的夙愿。还是担心触景生情,母女必然有相近之处。”
“分别多年,又是个女娃子,是敌是友都还没有搞清楚,怎么能轻易断定就是我的夙愿。”
“哦,臣妾听这意思,难不成是古滇国的细作。”
“这正是朕犯难之处,按道理,应该匹配与阿巴图,将来他毕竟是要登基为皇的,这样一来,帝联即为皇后,母仪天下,一旦是细作,岂不让举国上下传为笑柄,可若是匹配于阿坝民,帝联又是被太后利用的,那又
法面对育德容颜,不知如何是好。”老皇上
疑之间将
的
算说了出来,玲昭仪有些失望,脸色却没有带出来,阿坝民还不到火候,自然不入太子人选的范围,她泯然一笑,
只要稍微做些手脚,阿坝民取而代之的把握性也就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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