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16点)
“怕什么,她不敢来找你麻烦的,王妃又能怎么样,我是王爷,想要废了她,也不过是一纸休书罢了。那晚你不惜舍弃生命,让我看到你的真心,这个世界上要说有一个女人肯为了我而放弃生命,那个人怕就是你了。你既然怕嫁到王府受制于她,我就让你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你也不能阻止我常过来,毕竟你是我的女人。”说着,阿坝民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亲了一口。赛尔额头的伤疤,让阿坝民忍不住抚模一下,那就是对他衷心的见证,换做阿莲肯定不会这样去做,反而逼着他走投无路的。
阿莲一夜没有合眼,用过早膳,起身向玉带的宫里而去,心事重重,玉带正在院子里浇花,阿莲失魂落魄的样子让她轻叹一声,“这么早就过来了,是来看我们的,还是有事要说。”育德坐在石桌边上,用毛笔在纸上胡乱写着,阿莲根本无心去理会这些。
“姨娘,阿坝民昨夜还是没有回来,我打听过了,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赛尔那里留宿,这样下去,我的位置就真的不保了,即便我帮助阿坝民登上皇位,那又怎样,还不是给别人铺路嘛。”想起两人在一起缠绵的样子,阿莲都能恶心的吐了。
“男人都是这样,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只是阿坝民也有点太快了,你们还没有出一年呢,就这样的心急了,看来,你打进门就没有入了他的眼睛,也根本谈不上在他心里能有一席的地位。”
“姨娘,那我该怎么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总不能改嫁吧,让皇上知道了,我连命都保不住了。”
“你想做皇后,那阿坝民是什么人,不就是以后的皇上嘛,就像你父皇一样,身边的女人还会少了么,你也看不住的,与其那样,不如让那个女人成为你的人。”
“我的人?”阿莲张大嘴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要是不来,我也打算过去的,前几日阳平过来的时候,你阿娘,已经想起了兵符的事情,只是还搞不清楚放到了哪里,我把这个消息透漏给了玲昭仪,她知道兵符的重要性,我想,她如果想当太后,就要让阿坝民坐上皇位,这样一来,你阿娘手里的兵符是至关重要的,如今两国开战在即,如若拿到兵符,便可以号令古滇国的将士,也许就可以平息这场战事,不费一兵一卒,取代古滇国的国权。也许我们设想的太好了,但是有兵符,可以使古滇国的太后慌了手脚倒是肯定的。”玉带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可是为什么玲昭仪到现在还是按兵不动呢?”
“我想,她在等。”
“可是,姨娘,这个跟把赛尔收到我的名下有什么关系?”
“赛尔是阳平的奴婢,换句话说,阳平是他唯一的依靠,你想过没有,一旦证实样平是奸细,玲昭仪一定不会心慈手软,定然做个了断了,倒时候,赛尔就是惊弓之鸟,你只要小伊恩惠就可以了。”
“说的简单,她都是阿坝民的人了,关键时刻,她想阿坝民摇尾乞怜就可以了,怎么会向我求情呢,反而让她名正言顺的嫁给了阿坝民,我就更加的完蛋了。”
“要不说你没有帝联聪明呢,玲昭仪为了兵符可以做出任何的牺牲,你只需要让阿坝民给你做出保证,立下字句,即便日后他登上了皇位,也只能封你为皇后,至于那个赛尔,还用我教你嘛。”阿莲高兴的合不拢嘴。
阿巴图吃着早膳,帝联漫不经心的问,“听说你把廖八给看管起来了?”
“嗯。”
“为什么,你们不是结义兄弟嘛,什么事情让你非要这样做?”帝联是在试探着他。
“不要问了,否则,也会让你烦恼的。”阿巴图闪烁不定的眼神,他是担心帝联知道廖八要会古滇国,反而更加燃起她思乡的情丝,他一刻都不能离开帝联,这个让人纠结的女人,这辈子注定是他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了,也无法割舍下。
玲昭仪提着裙摆跨进炳光的寝宫,这次不同与以前,她心里很沉重,阳平到底要干什么,其实,她根本不是很清楚,但是玉带要给她找到兵符,就意味着阿坝民有可能成为古滇国的皇上,而她不必一直待在这里,等到炳光百年之后,他也可以去古滇国,远远的甩掉阿巴图,那样,她不用再去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折磨致死,而雅娇也不用受到阿庄任何的伤害,毕竟,阿坝民会尊敬自己。
“今天是怎么了?步子这么的沉重?”炳光是身经百战之人,玲昭仪的变化都是尽收眼底的。
“臣妾一项不问朝中之事,只是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该不该说,说了又担心皇上会责怪臣妾多疑。”
“你对朕的心思,这么多年了,难不成朕是一块石头吗?有事就说吧,朕先听听,再做决断,这样总可以了吧。”
“皇上应该知道古滇国已经失去兵符很久,从先皇逝世到现在,太后一直拿不出兵符,就连信任的这个小皇上也不知道兵符的去向,不过,前些时候,玉带夫人在不得意的情况下告诉我,其实,先皇走时,曾经把兵符交到了育德的手里,而阳平这次来就是为了兵符,您说,阳平是古滇国的公主,我们起兵灭了古滇国,对她有什么好处,到时候,她就是寄人篱下,哪有现在的风光,臣妾怀疑,她是为了兵符而来。”玲昭仪灵动的看着炳光,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心里多少有些默契的。
“其实,这孩子突然过来,朕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她手里拿着一份先皇留下的遗诏,就是这个让朕迟迟拿不定主意。”
“遗诏的内容是什么?”炳光的话激起了玲昭仪的好奇心。
“这份遗诏一旦大白天下,必将引起古滇国的大乱,说实在的,人心都是肉长的,朕何尝不想太平了事,战争只会让生灵涂炭,以前,朕心里是因为一份情牵扯,才会痛恨古滇国,朕的心里想什么,你都是知道的,如今,育德就在身边,朕的心愿已了,要不是畏惧汉朝的势力,朕不会轻易打算出兵的。”
“那皇上,决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依着臣妾的意思,阳平都很难断定她的立场,那么她的那个婢女赛尔就是故意接近阿坝民,这件事情我们就更要谨慎了。”
邵总管进来回禀,“皇上,阿坝民王爷来了,就在门外等着觐见呢。”
“你看,人就是不经念叨,我们刚才正说着呢,人就在门外了,不过,后宫的事情,归你管辖,这些孩子们的事,朕就不操心了,你看着办吧,一切都交给你了。”
“皇上是相信臣妾,还是偷懒不想去管这些闲事,也是担心惹恼了自己的儿子,让你们的父子亲情多了一层解释,倒是让臣妾做这个恶人了。”
两人说笑着,炳光向邵总管摆摆手,阿坝民的身影由远至近了。
“父皇,儿臣昨天在军营点兵时发现,我们现在已经是兵强马壮了,粮草也很充足,只要选定出兵的日期即可动身。儿臣还想恳请父皇,雅娇最近身体欠佳,驸马不易远行,还是有我和大哥带兵出征,驸马留守,三弟被派去皇陵,三年期限未满,还不能参与这场战事,父皇,儿臣恳请做开路先锋,带大哥冲锋陷阵。”阿坝民越是神采飞扬,玲昭仪越是心中郁闷。
炳光支起脑袋看着阿坝民,“你最近很有精神,朕也是觉得阿庄这次该留下来陪陪雅娇,至于出征的事情,还是让朕与太子商量之后再做决定,好了,朕要出去走走。你们都会吧。”
玲昭仪起身告退,走出宫殿,她斜眼看着阿坝民,“最近怎么了?像是变了一个人,让本宫都有些不认识了。”
“娘娘想说什么,儿子洗耳恭听就是了。”
“不要说得那么好听,本宫问你,最近还是和那个赛尔不清不楚嘛,罢了,男人就像是个馋嘴的猫,偶尔偷腥不算什么,可要懂得适可而止,不然就要大意是锦州了。”
“娘娘说笑了,阿莲那里能有那样的造化,赛尔倒是温温而婉,很是深的我心。”
“胡闹,本宫告诉你,马上跟那个赛尔保持距离,否则就后悔莫及了。”
“娘娘是不是父皇跟您说了什么?”
“等到你父皇开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告诉你吧,古滇国失踪已久的兵符就要浮出水面了,这个兵符意味着什么,不用本宫告诉你,不过有一点本宫倒是必须告诉你的,兵符就在育德夫人的手里,你该知道本宫刚才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份量如何?”玲昭仪说完甩手而去。
雅娇自从醒来就也一直不吃不喝,不言不语,任由阿庄如何劝慰,雅娇的精神也是恍恍惚惚的,邵总管按照皇上的意思送来血燕,“驸马,公主近来可好些了?恕老奴多嘴,今日阿坝民王爷向皇上觐见,已经将开路先锋一职收获囊中,太子爷肯定是领兵元帅,而驸马,皇上也是酌情考虑到雅娇公主的身体状况,让驸马留在宫中照顾公主,暂时不做出兵的人选。”
邵总管与阿庄虽然相识的时间不长,但是阿庄对阿巴图的救命之恩让邵总管一直对其很关照的。
阿庄期盼已久的时候,居然不能手刃仇人,满腔的愤怒就像是一把已经燃烧起来的火焰,根本无法让其熄灭,“邵总管,公主虽然身体欠佳,但是在宫里有奴婢们伺候,又有昭仪娘娘陪伴,我不打紧的,要不我去跟皇上说说,您也帮我添添话,这次的战争,我是势在必行的。”
阿庄激动的情绪让邵总管也很意外,“驸马,这可是皇上对你的大恩呀,您要是这样去了,弄不好反而会让皇上不高兴的。”
“那邵总管给想个办法吧,我真的不能放弃这场战争。”阿庄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能跳起来了。
“驸马稍安勿躁,皇上今天并未与太子爷商量,老奴想,驸马要是实在想去,不如去找找太子爷,也许还有一线的转机。”邵总管摇摇头,摆着拂尘离去。
雅娇在里面听着清清楚楚,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自己已然是残缺之身,而阿庄还是意气风发之人,岂能无后,她用锦帕擦去泪水,哽咽着起身,想去倒杯水,已经躺了好几天了,又水米未尽,浑身软弱无力的,一下子就跌倒地上。
阿庄已经匆忙去找太子了,根本不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雅娇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奴婢们听到动静跑进来,“公主,来人呀。”
“不要叫了,给本宫做些饭菜了。”雅娇硬着头皮吃了些,她要坚强的活下去,只有自己的身体好起来,才能与阿庄继续生活下去。
阿莲细嚼慢咽的吃着午饭,“今天这顿饭味道不错,传我的话,赏给厨子十两金子。”一抬头阿坝民从外面跨步进来。
“王爷回来了,吃饭了吗?”。
“还没有呢?”阿坝民胡乱的应承着。
“给王爷盛饭,昨晚,我看王爷书房的灯一直照着,不巧又刚下了一场雨,总也不放心,给你送了一床被子。”
“哦,我昨晚睡的很好。”阿坝民搪塞着她。
“那就好,王爷,我最近一直在想,要是能让赛尔嫁进门来当个妾室,也算了却了你们之间的一桩心事,也杜绝了宫里的那些谣言,对王爷不好,当然,传到皇上的耳朵里,王爷就更不好做了,当日撞柱,信誓旦旦,不再纠缠王爷,难不成是戏弄皇上,孰轻孰重,王爷要自己掂量了。”阿莲不卑不亢,说完起身离开。
阿莲对自己的不理不睬反而让他不自在,匆匆吃了几口饭,跟着进了阿莲的房间,她对着镜子正在描眉,“王爷怎么想起过来了,有事吗?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