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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迷糊不清地道。
“就算你是处女,我现在也收回不了。”他的身子再次微微一挺,这一次,我死死咬住了牙,愣是不肯再叫出声。
但这一次,却没有上次那么疼了,他明显放慢了动作,轻轻动着身体,将自己的某物慢慢地挺入。我仰着脸,抽泣着,闭着眼睛承受奇异的痛楚。他的右手掌缓缓抚上我的脸庞,从掌心里透出的热度,灼热了整张脸庞。
热汗顺着我的额角落下,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流落我的嘴唇和耳际。
他吻住我的嘴唇,火热的气息和咸湿的汗味透入我们的唇内,溢出和的气味。一股潮热的暖流从我的身体某处轻轻涌出,浸湿我的大腿内侧,透在柔软的床单上。
他喘息着,申吟着,炽烈的呼吸扑在我脸上。猛然,用力一挺,狠狠用力着,我吃痛出声,某处却又升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愉悦和兴奋。
他拥住我的双肩,把脸埋在我的胸前,低语道:“如果你觉得不适,就告诉我。”
我“嗯”了一声,再无他话。他很快又兴奋了起来,动作越发加快,极有节奏地,在我身体里激烈驰骋,发出狂野的声音。
那种野性喘息的声音如野兽般,激烈地,狂野地,不顾一切地,撩起我的心弦,我的身体湿得越加厉害,近乎完全湿透。
我不禁环住他优雅的脖子,吻住他的坚硬线条下巴,狠狠地吻着,试图抑制身下不断涌起的热潮和激动。可这种涌动仍然越来越严重,不断向我袭来,使我的喉咙里发出奇异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如同波浪般起伏,令我的脸潮红难当。
他紧紧贴住我光滑的身体,狠狠激烈地律动着,狂野地抽动着,激动得无法自己。达到顶端的刹那,还发出了野兽般的激烈声音。
激情高昂的一刻终于结束,一切又归于宁静。
我们的身体已然湿透。他的赤果身子湿漉漉地贴在我身上,好一会儿都不肯移开。直到我用手试着推开他时,他才缓缓从我身体上起身。
他赤果着身体下了床,拿起床头桌上的一杯水,坐在我身旁:“想喝水吗?你经常在晚上这个时候喝水。”
我摇了摇头,抓起落在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翻了个身,沉沉睡去。睡意朦胧中,只觉得有一个滚热的身体钻进了被内,赤果果地紧紧挨着我,并温柔地搂住我的腰。我想拔开他的手,可因困得厉害,嘴里咕哝了两句,最后作罢。
自那晚之后,我们经常一起在床上疯狂翻滚着、纠缠着,周身滚烫得几乎起火。寒冷的飘雪午夜,室内一片温暖,发出噼啪响声的壁炉,夹杂着我们缠绵的申吟和喘息。
我把他的双手缚在床架上,蒙住他的眼睛,将鲜女敕的白乃油和甜美的澄黄蜂蜜倾倒在他身体上,俯下头,轻轻,细细地吸吮着,一点一点地,舌忝遍他的胸膛、小月复,接着往下,直至柔软的金色毛丛深处。
被蒙住眼睛的他发出激烈的申吟声,暧昧着,缠绵地,含糊不清道:“赵甜心,我怀疑你是不是刚成为真正女人的甜心?”
“怎么了?”我一边轻轻地舌忝着、吮吸着软丛女乃油,一边娇柔地问道。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暧昧的笑声:“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女人其码得生上两三个孩子才能有点女人味。”
我抬起脸,嫣然一笑:“我们那儿有个特殊的风俗。如果你愿意付上一定的钱,可以观看正在进行的男女性事。我学到了不少东西。”
双眼仍被蒙得紧紧的他不由大笑:“还有这种事?”
“是的。”我指的是某些限制级片子。
他边笑边道,笑得似乎不可扼止:“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窥伺是你嗜好。难怪你从前在埃加尔森林会偷看我们的冬季繁衍……”
“才不是……”忆起往事,我的脸突然发烫,“我只是因为追一只小狗似的动物……”为了掩饰窘态,我不再说话,低头继续热吻他的柔软女乃油处,比刚才更为热烈和卖力。他的喘息声粗得厉害,呼吸声急促异常,脸上的青筋在壁炉火光下清晰可见。
“松开绳子……”他大力喘息申吟着,连说话都变得很吃力。
我就像逗他玩似的,不断用舌尖挑逗着他昂然高挺的硬物,硬是不肯为他“松绑”。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的两手猛地一用力,竟扯断了那条被绑得紧紧的粗绳。我停止了吸吮,睁大眼,吃惊地看着这个大力士。
他焦灼难耐,连眼睛上的布都没来得及扯开,庞大的身子逼近过来,竟准确无误地扑在了我身上,把我紧紧压在身下,将火爆热情瞬间点燃。一场翻天覆地的火热激情就此再次开始……
一连几天不分白天黑夜地“战斗”,让我逐渐腰酸背痛,他才罢手。这五六天里,他撇下所有事务,与我一起在房内颠倒日夜,不分时辰地纵情欢乐,在火光与申吟之间,与我紧紧纠缠,在墙上投下交缠晃动的暧昧影子。
“照顾好夫人,醒了知会我一声。”他临走前对门口的使女说道,使女们惶恐地应了下来。
我迷糊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很快就睡得昏沉。
刚入夜不久,夜空又飘起了大雪,雪花纷飞地落在庭院里的花花草草上,几寸见方的青砖石上早已积满厚厚白雪。
刚醒来的我坐在大厅的白色台阶上玩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点变凉,才忙不迭地起身进了厅内。刚在壁炉前的地垫上坐定,就见一身黑色长衣的艾洛尔走了进来,他径直来到我面前,坐在了我身边。
使女们此时鱼贯而入,将晚餐摆放在我们面前。这几天有点纵欲过度,消耗过大,我吃得比较多。他则吃得相对较少,还偶尔停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吃相。
我放下手中烤肉,用油腻腻的手就要捂住他的眼睛:“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连忙避开,避得很巧妙,我的手扑了个空。不知为何,看着他的“窘”样,我笑出了声。
晚饭过后,他离开了。我独自站在厅外台阶上,随意抓起宽大草叶上的雪团,捏在手心里,热度将雪团渐渐融化,晶莹水珠从指缝里滴落,阵阵冷意从掌心延伸至手臂,至身体。
我明白,我还没有爱上他。酒后乱性,为的是逃避突然得知欧伊密与另一个女人大婚的痛苦。之后与他多日在一起,也是为了逃避。里的沉沦,和激情的遗忘,可逃避很多痛苦,包括不能回家的遗憾和与这个凤凰族长的新关系等。
我又抓起了一个雪团,用力扔向了远处。
我不想和那个族长终生相守在一起,更不想和其他凤凰族的女人一样,生孩子就像生蛋一样,产下一个个凤凰蛋后,然后等着孩子破壳而出。我猛然浑身发毛,毛骨悚然。
我是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难道要在这个野蛮人的地方过上一辈子,还要为这里嗜血如命的男人生儿育女?天,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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