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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冲出了房外,大声嚷嚷了些什么,又冲回了房间,紧紧抱住了床上的“我”,脸上带着难以形容的激动和狂喜。
蓦然之间,我的眼睛里有种某名潮湿的东西。
蓝金色的阳光房间里很快挤满了医师和使女们,连银发老女巫也来了。她拄着雕着凤凰的灰色拐杖,在使女们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蹒跚而来。当看到床上的我的微隆月复部时,老女巫的脸上露出一种不敢相信的狂喜,她努力地加快脚步,颤抖着跪在了床前,对一直坐在床头的艾洛尔说了些什么。
艾洛尔的脸上的喜色因而加深。我极少见到艾洛尔如此喜悦的表情,他通常都是喜怒不形于色。
老女巫扶着床沿艰难地站起来,用手碰了碰了自己的嘴唇,又将手按在我的额头上,嘴里念叨了些什么,隔了一会儿,也许是夜太深了,怕影响艾洛尔休息,便行礼离去。
接着,房间里的医师和使女们也慢慢散去,原本热闹的氛围渐渐冷了下来。我看到艾洛尔俯子,轻轻抱住我,嘴唇印在我的脸庞上,神情柔和。
我坐回了角落,冷冷地看着。他们莫不是以为我可以生下一个对部族有帮助的后代,所以现在个个对我青睐有加。我可不是他们的生育工具。
我的眼神越来越冷,盯着艾洛尔的神色近乎变得焦躁、恼怒。
“我“的肚子开始一天天变大,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我时常用种惊异的眼光盯着“自己”的肚子,眼睛眨也不眨,满脸惊奇。我从未见过一个孕妇的肚子可以隆起那么快,不到一个月,肚子竟已变得老高。
记得很久以前,我听说凤凰族的女人从怀孕到生产需要两个雨季还是三个雨季的时间,具体一共多少天我也不记得了,但应不会有这么快。
连艾洛尔和老女巫都时常露出惊叹的神情。艾洛尔有时看着我的肚子,有时看着我,神色越来越温柔。老女巫的脸上则经常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成了国家特级保护动物。每天有几个最能干的使女围绕着我,为我换衣和擦身,还有一个专用医师为我检查身体。老女巫每日“镇守”在我的房间,不让任何可疑人靠近一步。一旦发现生面孔或觉得哪个人不对劲,老女巫就蹙着眉,扬着手,要高大威猛的凤凰男们把那人拖出去。
坐在角落的我常用一种讽刺的眼光打量着他们,心想万一我没怀孕怎么办,你们还会不会对我这么好?应该不会吧。一群奇奇怪怪的人,想后代想疯了。看那艾洛尔也是个床上运动蛮给力的人,为毛现在还未让别的女人怀孕?以前是有他的妹妹替他“管治”,现在应该没人管了吧,为何还没看到什么动静?
他经常来我的房间,一天要来上好几次,每次都面带温柔笑容,模样乖巧极了。他经常低着头在我耳边说话,一说就是很长时间。我感到郁闷,懒得过去“看”他说什么。
我现在仍然无法听到他们的声音,只能看着他们一闭一合的嘴唇。我不懂唇语,也不想去试着猜测,只当作看哑剧一般,淡淡地看着。
天气又开始慢慢转凉了,昨晚还下了一场小雪,明媚的阳光已然消失无踪,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曾经的灿烂就像你我的错觉,只是一场幻梦。
寂静的深夜,又下起了雪。蜷在角落里的我原本睡得正熟,蓦地被房间里的躁动声吵醒。我睁开了模糊的双眼,眼前晃动着数个人影,映着壁炉里的火光,有种古怪诡异的感觉。
房间里的窗不知何时被风吹开了,冷冷的夜风吹起了长长的窗帘。站在床前的艾洛尔猛地回过头,似乎大怒,吼叫了一句什么,立刻有两个使女惊慌不迭地冲上前关窗户。
就在艾洛尔回头的那一刹那,已经起身的我踮起脚,看到了被重重围住的床上的“我”。“我”的高高隆起的肚子似乎正在颤动,身下还隐隐有刺眼的红色流出。
艾洛尔的身子一动,再次挡住了我的视线。但从围绕床边的医师和使女们的慌乱表情来看,我估计是生产的时候到了。
我忽然有点好奇,那个晕迷不醒的“我”到底是会生出个人来,还是生个蛋出来。想到生蛋,我的脸涨红了,还有些愤怒,有种被羞辱的感觉似的。
我是人啊,怎么能和一只凤凰生下蛋来?都怪那时喝醉酒的自己。真是酒能误事。
房间里越来越躁动,医师和使女们的表情越来越紧张,银发老女巫跪在房间一角,双手放在胸前,嘴里不停地念着什么。和他们相比,艾洛尔却是一脸的镇静,他用毛巾擦去“我”额头上不停溢出的汗,偶尔还低下头在我耳边说些什么。
我挤进了使女们中间,看着床上微微动着的“我”,看着肚子不停地颤动着。我的心底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仿佛被什么吸引一般,不禁伸出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肚子上。
就在那一刹那,我突然感到一种巨大的磁力向我袭来,我连叫都来不及叫上一声,就被这股强烈的磁力猛吸了进去,就像瞬间被卷进了水流湍急的漩涡一样。
下一刻,我的喉咙里难受极了,仿佛千百只蚂蚁在那里爬,蓦然就申吟出了声,与此同时,我的小月复像被锐利的刀剑狠狠割过,剧烈的痛楚使我尖叫出声。
猛地,我被抱入一个滚烫的男人怀里,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在我耳边激动灼热地道:“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废话,这么痛我怎么可能不醒?强烈的剧痛一波连一波地袭来,我惊天动地哭喊着,痛得眼泪哗哗直落。我从来没经历过如此可怕的疼痛,简直要被整个撕裂开一样。
“深吸口气,宝贝,深吸一下,很快就好了……”艾洛尔不断在我耳边安慰。我死死抓住他的衣领,连惨叫边死拽,死命地扯着,他的脖子已现出了一道明显的青痕。
银发老女巫已围了过来,用苍老的声音颤抖着道:“夫人,您可一定要坚强点,一定得坚持下来。”
我痛得连连惨叫,哪里顾得上回应他们。下月复的疼痛一波波传来,将我击得“溃不成军”。我一直痛到了天亮,就在以为要痛得昏死过去时,下月复忽然涌出一股强大的暖流,在我的尖叫声中,一个似软微硬的小小圆体滚落了出来。
疼痛顿时缓解,我满眼是泪,惊惶地看着那个被银发老女巫稳稳接住的白色凤凰蛋。老女巫像放稀世珍宝似的把它放进早已准备好的编织篮里,用厚厚的绒布包裹着。
“宝贝,你辛苦了。”艾洛尔温柔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我闻言一震,抬眼看到满脸憔悴倦色的他,看着他眼里的深红血丝,原本想骂的念头突然就没有了。
我闭上了眼,装作疲累至极睡去。他把我放平在床上,并为我盖上被子,又叮咛了几句,才带着老女巫一起离开。当然,他们走时还带走了那个装着凤凰蛋的篮子。
房间里很快安静下来,只有两个使女守候在离我床不远的地方。我疲倦地躺在床上,心想这下他得偿所愿了,应该可以放我走了吧。我要回家,我一定要回家,我不想和异类生活在一起,我不想……
“那,如果是欧伊密王子呢?”我的心里猛然冒出了这个念头,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如果是欧伊密……”我的心突然就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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