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杀了他们也太便宜他们了,苍月对着刚进门的季玄说,“先关起来。”随即走到床边,此刻的乐央一脸泪痕,衣衫不整,狼狈得很,那一刻,苍月的心揪起来,一向坚强不服输的丫头进来哭了。苍月将乐央拉进怀里,用带有歉意的语气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再看见苍月进来的瞬间,乐央心安了,乐央靠在苍月怀里,颤抖着,“谢谢。”可是媚药的药力太猛,乐央皱皱眉头,一脸恍惚,“热!热,好热啊。”
苍月有些慌张,怎么办?他不能这样对她,不能乘人之危,可是要解这媚药必须……苍月低下头看着乐央,额头上布满汗珠,嘴唇发抖,甚是难过,苍月抬起手轻轻抚模乐央的脸,试图将她脸上的汗珠抹去。表面上很平静,可是心跳得厉害。
“啊,好热!热!”乐央抬起手去拉衣领,她想要平静自己,可是身体已经不跟着她的思想走了。乐央的身子透过衣服时隐时现,乐央迷离的看着苍月,低声道,“苍月。”话音刚落,就将唇凑了过去,此时的乐央思想已经模糊。
苍月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是你先凑过来的,就不要后悔。
苍月的吻落在乐央的颈部,双手将衣襟慢慢月兑下,炽热的呼吸让乐央有些喘不过去,两个人深深拥吻,抵死缠绵。
一屋春色。
……
此时的琉鸢却毫不知情,还在想象此刻乐央屋内是怎样一幅场景,幻想表哥知道了会如何惩治她,琉鸢勾起一抹笑,甚是阴险。
翌日。
琉鸢天未亮就跑到苍月住的地方,好领着苍月去看看乐央和三个男人躺着的景象,却从丫鬟的口里得知苍月一晩未归。心想,表哥看不到也没事,到时候只要验就可以知道那个女人已是残花败柳了。
琉鸢带着些丫鬟兴冲冲地冲到乐央的院子,满脸期待地打开门,跑到床前,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琉鸢用手捂着嘴巴,睁大的眼睛,一时愣住了。旁边的丫鬟连忙转头捂住脸,这就是琉鸢小姐说的“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