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也被阿央的紧张感染,看着她问道:“什么事啊?”
“你娘不是每月初十都要到宫门口来看你吗?我想求你帮我带点东西。”
“什么啊?”
“滑胎药。”虽然是关了房门,阿央还是不放心地往门口看了眼。
“什么?”雨墨吃惊,“姐姐,难道你……你有了?”但转念一想,雨墨又觉得不对,阿央平日里能接触的男人只有皇上一个,怀上皇上的孩子,这不是好事吗?
“我有什么啊?是挽雨。”阿央于是把挽雨的事情大体地告诉了雨墨。
雨墨听后,一阵心悸,“这也太大胆了吧?那个挽雨不要命了吗?”
阿央叹了口气。
雨墨许是经历得太少,所以胆子反而要更大,她也不觉得这是什么要杀头的事情,过了几日,就把滑胎药交到了阿央手里。阿央熬了汤,加上了药,给挽雨送了去。
挽雨的锦云轩,侍婢宫女们都在,挽雨侧坐在卧榻上一勺勺喝着阿央送的补汤。汤很热,挽雨的脸氤氲着雾气中,她轻轻地吹着,白色的气体四处飘散,整个房间似乎都陷入了某种模糊中。
“真是多谢阿央姑娘了……”挽雨的微笑仿佛是石板路上坚硬的符号,话还未说完,她突然捂住了肚子,表情狰狞而痛苦。“你……你是不是?你在汤里下了药!”挽雨指着阿央说道。
阿央倒退了步,惊惧像是雨后古宅墙壁上蔓延的青苔,阿央一直觉得挽雨有把柄在自己手中,她一定不敢怎么样的,可是冥冥之中有种错觉,一个巨大陷阱正像是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一样向自己扑来。阿央心惊肉跳,她突然想到了,她根本就不可能把挽雨和侍卫的事告诉给彻,她不可能这样做的,不光是因为挽晴,还因为雨墨,假若雨墨得知挽雨因为她而惨死,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