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兄弟二人来领教。(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
斗龙台上,又起风云,一声肃杀,正邪两立。
于家二老上台讨教,问敌四方,谁可应战?
两声崩雷,普渡、道济二僧,齐步入场,一托“三昧乾韩钵”,一托“七宝玲珑塔”,二人虽是圣域顶峰,却敢摄神级虎须。
于家二龙怒视二僧,一者道:“好好好,先斩你了二人,再杀释如来。”
“敢骂吾师尊,却是犯了普渡的忌讳。”普渡少年意气风发,身上佛力鼓动,自有一翻不凡风仪。
“道济也是如此。”道济自是不甘落后。
此二人,皆是禅云境年轻一代,最皆出的弟子,手中更有如为所赐佛宝,自是信心满满,何况,于家二老只是老迈之人,他们未必放在心上。
“呛!”于家二老老刀出鞘,自是风云变色,刀气凛然,竟然抢先出手,斩出一片刀光,将二僧笼罩。
如此行径,若得背后一众正道中人,纷纷唾弃,大骂无耻。
面对超过他们数个境界的刀中高手,二僧毅然不惧,轻喝一声,只见手中法器,迎风而涨,立于二僧身前,一片火星之后,却是将这一片刀光挡下。
于家二老又是逼近,却是突然,那两件法器突然倒转,钵之口、塔之底,正对着飞来二人,同声念咒,一股无穷的吸力慑出,将二者吸个正着,二者哪里遇到过这种怪招,那两件法器的吸力,加上二人加速的惯性,一时间,一者被吸入钵中,一者,被吸入塔中。
“邪魔受焚。”二僧齐喝,齐齐念咒,法器之中隐藏的三昧真火,齐齐发动,两声凄冽的惨叫,于家二老,瞬间在三昧真火之下,化为飞灰。
“阿弥陀佛。”二僧齐念一声,翻转法器,只见两蓬灰烬落地。
呼……
全场倒吸一口凉气。
于家二老?是为何人?竟然,被这两个小子暗算,化为灰烬。
“好狠辣的佛者,好歹毒的手段。”有人喝骂道。
骂归骂,却不敢上台,显然,二僧的手段,让他们心颤,他们哪知,二僧也是力竭,想让他们再催动一次法器,却是再也不可能了。
南宫言眼毒,一眼便瞧见了二僧的困难,狂笑一声,纵剑杀来,顿时魔风飞舞,其他人见南宫言杀出,也跟在后面见便宜,一动,全动。
凛冽的魔剑,肆虐的杀意,
一瞬,只是一瞬,剑气已入面门之前,二僧大惊,连连后退,杀机凛然,就在此时,一道白色出尘的身影,挡在身上,剑挥,顿时一片雪白剑气,迎向魔剑,轰隆一声霹雳,佛与魔,第一次交锋,随见两道身影,飞上高空,顿时剑气四射。
正对邪,佛对魔,逐对的撕杀,整个斗龙台,顿时一片血腥,神级高手的破坏力是惊人的,每一击,都有着断山裂地的威力,但斗龙台经过特殊的阵法加固,他们的攻击落在上面,只留下一道道沟壑。
惨叫连连,随着死去的人越来越多,双方都杀红了眼,在这一刻,他们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忘掉了自己的立场,这里,没有魔,没有佛,只有战。
唯有战,杀掉敌人,保存自己。
杀风骤起,血仇不止,一渡红尘,南宫言,红了眼的两人毫不留情,引起一场惊天动地的极端之争,一渡红尘展现极速,剑过气荡,而南宫言手握魔剑,力透千均,虽速度不足,但招式诡端,防不胜防,陷入了一场僵持。
正邪终战不休,何时一方血止,何时为终。
………………
看着眼前出尘的女子,释如来感到一股莫名的警惕,盖因对方,向他问上了禅云境的位置?
是友?是敌?
“不知仙子寻禅云境何事?”
幻中人道:“听闻禅云境乃人间净地,吾慕名前往拜访。”
释如来一愣?却没有想到,禅云境如今有了这么大的名气,居然吸引这等高手前往。
他虽然不可能一下子就相信幻中人,但也说道:“贫僧正是禅云境中人。”
幻中人思索片刻,忽然眼中一亮,道:“释如来,释如来,哈,可是人称醒世经沦,佛教至尊的释如来?”
“贫僧正是。”
“啊,原来是你呀,听闻你佛门主修功德,人人是心怀慈悲之人,今见你,果然不凡,吾也远远望见过你教玉华凌寒两位菩萨,皆是有大德人,看来禅云境,真如世人所说,是人间的一片境土。”幻中人一脸欢喜地说道。
释如来心中忧虑丝毫未散,急急地道:“仙子恕罪,贫僧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你可往东而去,遇到五座高山,那里,就是禅云境了。”
幻中人此时,却是对眼前之人,起了兴趣,往禅云境一游的心思便淡了下来,道:“你有何事?需要吾帮忙吗?不如吾与你同行,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也可助你一臂。”
释如来点点头,道:“那就多谢仙子了。”
两人继续飞行,释如来心中的不安越渐严重,走到半路,干脆当空施法,大开天眼,照彻视方,当他从天眼看到斗龙台上那血腥的一幕时,顿时心如冰凉。
只见眼前倒映的画面之中,正与邪的较量,终于出现了大大的逆转,随着一个神秘人物的加入,顿时如摧枯拉朽般,将正道一派打得落花流水,无法正道翘楚,血洒龙台。
就连一渡红尘等一众高手,都身负重伤,濒临危命,司马空晴以及他的两个弟子以及好大一堆人倒在地上,被一张金晃晃的网给网住,裹住一团。
释如来顿时大怒,冷着脸,起身,化为极光,直朝斗龙台上奔去。
………………
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这里,正发生着千古难见的惨烈。
百万人对决,直欲撕烈天地,在黎明,兽族悍然发动了总攻,巨大高峨的云梯被推进前来,剑门关如天堑的城墙上,无数门灵晶炮齐鸣,灵晶不可钱地打出,一炮接着一炮,草原上,一片战火,一域修罗。
同样,敌人的灵晶炮,也一炮接着一炮地对轰,剑门关城墙上浮现出无数金色符文,组成一个半透明的光膜,将敌人的炮火阻挡在城墙外。
这是阵法的力量。
远处的战场之上,重重战士包围之下,那是一支万人左右的方队,他们身白衣,围着一座高高的祭台之上,正伏在地,不断叩首。
祭台之上,一个蒙面女子,正举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
接着,看到许许多多的士兵拖着一头头捆绑的妖兽进来,一一拖到台上,一共有近百头,然后,在诡异的万人祈祷声中,一百头妖兽被斩掉头颅,鲜血,随着准备好的槽子流到一个神秘的阵盘之中。
随后,万人祭祀祈祷的声音逐渐放大,而那神秘的阵盘,也散发出莫名的星光,而星光,越来越盛。
剑门关墙上,黄衣师眯眼看向敌军的阵营之中,那个方向,正散发出一股隐晦的波动,那股气息虽然隐晦,却在不停地壮大,而且……给他一种莫名的危险。
他感觉到了,许多人也感觉到了。
有人道:“那是敌军祭祀团队,他们可能正在举行某种仪式。”
“不管他们在做什么,吾肯定,对我们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黄衣师沉声道。
战场已经渐渐打开,敌人的云梯,攻城车,已经渐渐就位,伴随着无穷的炮火,敌人那山一般的投石车也将一块块巨石,如雨般,从天而落,重重轰击在金色屏障之上。
所有人都知道,这金色屏障支偿不了多久,因为,灵晶的消耗实在太大了,他们只能趁屏障还没有消失之前,用有限的力量,消灭最多的敌人。
在没有绝对力量之前,这绝对是一场消耗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