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苦笑,道:“朱山,闫老板好心送的东西,收起来,不经过我允许下次不能给师弟。”
“好好,嘿嘿。”朱山拿了个大袋子,将烟酒装好,同时对着悟热诡笑。
后者却是委屈的看着段鸿。
“哦,对。还有件事。”闫孝文给老六使了个眼色,后者又走进令一个房间,从里面拎出一个人来。
这人鼻青脸肿,衣服被撕的一条一条的,仔细看才知道是那日从姑苏回来,开车的司机。
小司机见到段鸿,如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抱着他的腿大声痛哭。
闫孝文冷哼道:“这个畜生,我让你好好给段兄弟开车,你却独自溜回来,真是丢尽了我金鼎国际的脸,今日若是段兄弟原谅也就罢了,若不然直接将你从十八楼上丢下去!”
段鸿暗骂:老狐狸啊真是不要脸,明知道我不会跟这种人一般见识,还冠冕堂皇的为我着想,想来我在酒吧发生的事你也知道了。
“算了,闫老板,这人也是无心之举,大难之下为自己着想也很是正常,放了他吧。”
“段兄弟,你我之间上过战场的友谊,我长你几岁,别一口一个老板的叫,显得生分,如不嫌弃,你可以称为一声哥哥或者闫兄。”
“呵呵,闫兄说的是。”段鸿脑海转动,这老东西不知道有什么鬼想法。
闫孝文让老六将小司机带下去,道:“段兄弟,咱们兄弟之间不说暗话,这次来就是准备明天晚上的比赛,这次的对手可不容小觑啊,听说是来自倭国的忍者,精通忍术,实力非凡,段兄弟可得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恩,不知这次闫兄有没有弄倒对手的资料?”段鸿问道。
闫孝文惭愧的摇头,道:“这次皮尔洛那厮做的很保密,我的几个卧底因为这事都给这老东西发现了,一点头绪都没有,只知道是个来自倭国的忍者,好像是个中忍,什么伊贺家族的,据说是个弃徒,背叛了家族,逃往到咱们这里,巧合给皮尔洛收留。”
忍者这个词段鸿不陌生,二师父枯草曾经跟他做过一些简单的介绍,忍者是倭国很早就出现的一种特殊职业身份,他们接受训练从事间谍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