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瑾偷袭得逞,大为解气。穿前她就是野蛮女友,不懂忍气吞声为何物,“说!到底有没有对我……做那种事?”
“你那朵榴花很美,是在阆苑绣的吗?”沉迷地摇头咋舌。
难道她已经被吃干抹尽了?如瑾凤眸睁大,粉拳攥紧,恨不得把眼前得意忘形地色胚砸碎。
朱雀王赶在她崩溃前一秒开口:“来路不明的女人……本王没有兴趣。”
如瑾松了一口气,弥散开的怨气缓缓凝聚,悻悻道;“说谁来路不明?我可是有名有姓的王姬!”
“哦?请问王姬芳名?”
“我——”如瑾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这个问题够白痴,她穿来后不敢问任何人,被暴君问倒。
“难道王姬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忘记了?”朱雀王嗓音轻缓醇厚,说出来的内容却刺人,悠然掀开锦被一角,没羞没臊地躺了进去。
如瑾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
暴君抚上她的肩头,“告诉本王,你到底是谁?”戏狎般地嗓音,隐隐藏有刀锋。
“我……”没等如瑾酝酿好谎言,他一个翻身俯压上来,“你绝对不是王姬!到底是谁?”一改方才的浮浪,语气森寒。
如瑾心思急转,“我就是王姬!”
“你是王姬?在曼沱江边,会误认本王为左相?”朱雀王冷笑。
“我多年未见舅舅,认错了有什么奇怪?”如瑾死硬到底。
“半年前,左相出使朱堇,王妃在桃夭宫设宴款待,王姬亲送舅舅出城。”朱雀王语气平静,戳穿她的谎言,“听青鸾说,你不肯去阆苑受辱,投湖自尽,之后就性情大变,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不等如瑾开口,暴君大手环上她细长的脖子,“不要再说投湖撞石头的蠢话!在沧澜海,你造定海神针;在江边,你给本王疗伤,还用树枝治骨折!这些能耐,都是撞石头撞出来的?”
他步步紧逼,有理有据,如瑾蹙眉叫苦,早知道她就不逞能!
“说!你的主人是谁?”
“我没有主人……我是好人!”如瑾艰难喘息。
“还嘴硬?”朱雀王蓦然加重手劲,几乎把如瑾卡晕过去。
“说!真正的王姬被你们弄到哪去了?你是怎么混进王宫的?身边还有哪些同伙?是那个小奴,还是那个老婢,或者两个都是?”
如瑾被他掐着脖子,只能咿呀呀哼几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