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王忽又轻笑起来:“不要怕,你乖乖回答本王几个问题,点头或者摇头。”
如瑾犹豫几秒,眨了眨凤眼。
“你会不会刺绣?”
如瑾摇头,她前世是能歌善舞英文专八的时尚幼教,不是代工厂绣工。
“你母妃当年,是朱雀城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尤擅女红,对你也是悉心教诲,你如果是王姬本人,怎么不会刺绣?”
“呃……啊……没……呜……”岂有此理,暴君简直是设套骗她钻!如瑾满脸怒容,又开始指天划地。
“哦,你是想说,你忘了以前的一切,连女红也忘记了。”
如瑾又开始啄米。
“那你可记得,有没有深爱的男人?”
如瑾挠挠脑袋,点点头,又摇摇头。
“有,还是没有?”暴君似乎对这个问题格外上心。
如瑾犹豫一下,摇了摇头,江枫陪着她从十八楼摔下,早死得不能再死。
暴君没有穷追猛打,他断定如瑾不是木婉王姬本人,甚至也不是心怀叵测之人派来的卧底,因为她太无知。
到底从哪冒出来的?又怎么单枪匹马潜入朱堇王宫,取而代之不被察觉?
两人一问一答,已近午时。朱雀王戏弄够她,伸伸懒腰,“你舅舅还在等本王议事,要不要一起过去?”
如瑾连忙摇头。
朱雀王奇怪,旋即了然,“你是怕他也像本王一样,识破你的来历?”他边说边凑过来,温热的气息喷在如瑾脸上,痒痒的。
如瑾被他的气息笼罩,晕晕乎乎。
接下来暴君的话,有了同谋的味道:“你舅舅一直在上奏,要本王放你出宫回左相府,一来敦厚亲伦,二来绝了旁人闲言,可你现在这副傻相,本王敢放你出宫么?万一被人识破是冒充,按律要绞死,本王也救不得。”
“所以你就把我关在寝殿,哪儿也不让去?”如瑾皱皱鼻子,“只在宫中走动也不行么?”
“你舅舅不止是左相,还是王弟的太傅,经常出入宫中,万一撞见你……”
如瑾看着他沉吟中带着威胁的光,垂头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