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手指撩拨着肌肤间绽放的火红缓缓滑下,胸前的柔软忽而被他清凉的唇含起,我长吟一声,花间忽然一阵剧颤,他,已悄然滑入。
一股清凉的气息透体而入,我不禁贪婪地吮吸着他,体内火烫的真气像一匹月兑缰的野马,在晨昱熟悉的气息的交缠中一点点驯服下来……
旖旎过后,天已蒙蒙发亮,我羞涩地抬起头,虽是冬日,晨昱额上也已是一片濡湿,粘乱了发丝。
我忽然记起昨日还在晨曦的马上睡着,于是问起:“昱,这是在你军营了吗?”
“呵呵,当然。”在我面前,晨昱总是有无尽的耐心。
原来,我睡去之后,晨曦纵马奔袭,很快便在天亮之时赶到了乐山境内。而晨昱由于有石雨早早赶来报信,已亲自率军守在乐山脚下接应我们。于是,我未等醒来便被晨昱接入马车,所以一觉睡到现在。
冬凌与石雨也是一行四人,遭遇晨光堵截之后,石雨便与冬凌兵分两路,石雨携一宫女奔乐山而来,而冬凌则与另一名侍卫奔往西山,只需晨光看到冬凌的玉雪剑法便会得知自己追错了人,而误以为我等已平安到达峨眉。
听完晨昱的叙述,我更加佩服起晨曦的神机妙算,于是问道:“晨曦呢?多亏他,不然这一路下来,哪会如此轻松?”
晨昱却不以为然地反驳道:“还说,亏他如此胆大,竟然留你在宫中中毒月余,苗家媚毒岂是寻常之物?多数女子都会因此毒纵欢而死。”听他话语间竟有一丝责备之意。
我忙劝解道:“昱,别怪三哥,他能送我来此,已是不易。再说,他并不知此毒如此严重。”
闻言,晨昱微笑着揽我坐起,让我靠在他光洁的胸前,替我掖了掖被角道:“晚儿,在你心中,夫君我是如此心胸狭隘之人吗?”
我忙歉疚道:“不,昱,我不是那个意思。”
“晚儿,我才不会像晨灏那样,有人惦记我的晚儿,说明我的晚儿好,对不对?不过,可不许你想着他们!”
说着,他孩子似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