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被上邪瞳那个啥了几天,这天晚上金多多睡得还有点不习惯。
本来是抱着个热乎乎的大活人的,忽然变成抱着个没温度,没肉感的被子,换谁也睡不好觉。
第二日一早,金多多顶着个黑眼圈,刚一开门——
"哎呀!"金多多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妖孽,你杵在这儿干嘛?!"
某妖孽正一袭白衣斜坐在金多多门口的横栏上,头发墨黑,随意的搭在背上,脖颈处露着一抹诗意的光泽。明明是雅致的装扮,偏生眉角处透着妖娆。
他丝毫不管路过的客人或者小二对他行注目礼,然后撞墙的撞墙,碰壁的碰壁,自己一脸好兴致的看着金多多的反应,当他的目光移到她的眼睑处,轻声"喔"了一声,施施然站了起来,伸手。
金多多不防钱不予会有如此动作,"啪"的打下他的爪子。
"你干嘛嘛?男女授受不亲你听过没有?"金多多吼叫。
钱不予也不生气,笑容轻佻:"你现在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昨天你好像还缩在某个男人怀里一脸惬意呢!"
他重新抬手,金多多又晃了一晃,指尖终只在皮肤表面若惊鸿般掠过,隐隐有兰花香。
明明是有温度的,却又透着一丝丝凉。
"昨儿个晚上偷牛去了?"语气上扬,钱不予微眯着眼睛,无比温柔的问,"怎么都有黑眼圈了?我等下给你拿盒水粉,保你抹上后谁也看不出来。"
"谁要你的东西?谁知道你在里面是不是添加了毁容的成分?"金多多白了他一眼。
"你还记得那件事?"钱不予噙着笑问。
"谁会记得那些无聊事!不记得了!"金多多一脸愤然。
12岁那年,金多多的第一盒胭脂就是钱不予送的,说是生日礼物。金多多抹上后,足足一个礼拜不敢出门,整个脸颊肿得有拳头高,皮肤表面像砂纸一样,还不断的往外渗水。
之后,金多多再没碰过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即便是家里姐妹对装扮兴致正浓的时候,她也再没往脸上涂过一丝一毫。
"这么大早,你找我干嘛?"金多多心情烦躁,恨不得一脚把这个妖孽踢到爪哇岛去。
"我在等你吃饭啊!"钱不予说的理所当然,笑意缱绻。
不知怎的,金多多总觉得这个笑容下面,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萧瞳呢?"金多多朝旁边那门看去。
"我已经通知他了,说今天你请客吃早点。"钱不予说着,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
恰是这一步,让他成功的躲掉了金氏佛山无影脚。
"钱不予,你这个奸诈小人!"金多多继续施展她的旷世神功之无影脚。
钱不予上窜下跳,嘴里叽里呱啦说个不停:"你还有几十年时间吃我的,住我的,请我吃顿饭怎么了?!女人不能太抠,不然以后真嫁不出去了!"
嬉笑间,上邪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个男人,虽没有钱不予那么惊艳,却总是给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他望着庭前嬉笑打骂的男女,眸光稍稍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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