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姐,从小在幽兰谷,虽然没有父母的疼爱,但白师父却对他很好很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前几天是砍头,今天是棒打。小姐这究竟是为的什么呀?难道除了这样就不能报仇了吗?
冷月卧在床上,听着邀月在一边抽噎着,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丫头怎么动不动就哭呀,痛的又不是他身上,是自己身上呢。
“邀月,你要哭到什么时候,如果再不给你家公子我上药,这个腚就要毁了。哎哟,哎哟。”为了让邀月停止哭泣,冷月叫了两声痛。
他可不想一直痛下去,也不想听邀月一直哭,如果他再不说话,估计邀月能哭上一两个时辰。他还想着有人给自己上药呢。刚刚一进自己的房间他就发话把慕容清尘和南宫无泪这两尊大神请出了房间,这会自己无法上药,只能找邀月了。
冷月知道邀月心疼自己,如果喊痛邀月肯定会把哭的事给忘了,于是故意叫出了声。
果然,邀月一听冷月喊痛,两手往脸上胡乱一擦,就止住了哭泣,但仍旧抽噎着对冷月说:“公子,你再忍忍我这就给你上药。”
邀月走到床头正对着的柜子打开,拿出冷月随身携带的箱子,搬到冷月的床前,然后给冷月宽衣。
月兑下他的长裤,看着那青紫一片,邀月再次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利落的开箱拿药,找出去血化淤的药,轻轻倒了一点在冷月身上,用手轻轻给他揉着。动手轻柔之极,深怕再次弄疼了他。
邀月一边上药一边对冷月说道:“公子,我看我们还是回谷去吧,这京城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你看才多长时间,你就受了这么多苦。”
“傻月儿,你以为我们现在还能月兑身么,没有皇命,我们现在是不能离京半步。”冷月知道邀月是心疼自己,可却不得不让他看清真相。现在已经和皇宫扯上关系了,哪是那么容易就能离开的。
邀月轻轻的揉着冷月的伤处,药的清香在整个房间弥散开来。
药香扑鼻,满室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