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淳额头上的大汗,田婷涵的心中一阵心痛,昨晚二人不经意间发生了关系,虽然田婷涵事后对苏淳的态度不热不冷,但她的内心早已让苏淳烙下了深深的痕迹。玉手轻伸,从旁边拿起条干净的毛巾过来,轻轻的靠近苏淳,伸手帮其擦起了汗水。“来……擦把汗吧……”
“嗯!”苏淳没有扭头看向田婷涵,只是应了一声,等她将自已额头的汗水擦拭干净,右手猛的一抬,只听“咻”的一声响……一根闪亮的毫针月兑手而出,正刺入到床上那老人的额头之上。
随后就听那老人猛然大叫了一声,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一张嘴喷出一口浓浓的鲜血来……
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大吃一惊,离得最近的张浩平和陈敬林二人已快速伸手扶住了老人,而另外几个医生则一脸紫色的怒瞪着苏淳,怒喝道:“一个花架子医生,这下要是出了人命,让医院怎么对病人家属交待!”
而看到这一幕的何鑫海,心中却是无比的舒坦。因为他不用担心自已的下场了,只要那老人一死,苏淳这个不给他好脸色的外来和尚从此以后就别想再从事医生行业,说不准还为此引来一场官司,从此麻烦缠身。而张浩平也会因为这次事故而浑身麻烦,只要他那当副院长的女婿再添把火,这院长的位置肯定会落入他女婿手中,到时自已就可以再上一层,在天合医院没人再敢对他指手划脚的。
陈敬林扶住老人,一时间不知所措,忽见老人鼻子,耳孔,甚至眼睛里都开始向外流出紫黑色的血来,顿时脸色一白:“师傅,现在怎么办!”
奇变突生,田婷涵已被老人的样子吓得呆了,一时搞不明白刚才的治疗情形明明已经很理想了,可是苏淳为什么会突然射出那一支针来呢?
唯有张浩平这个天合医院的院长见多识广,一见那老人的样子却不忧反喜,迅速地摊开陈敬林,小心翼翼地翻了翻老人的眼皮,又测测了老人的脉象,激动地狂呼起来:“天啊……你……你居然用针灸法把他脑腔内的淤血全都给逼出来了!这……这太神奇了!这不是传说中早已失传的金针渡厄之术吗!天啊……这简直是神迹呀……”
张浩平实在是太兴奋了,兴奋得好象个小孩似的,一把将苏淳抱住。张浩平从医那么多年,对中医西医都十分的精通,而他曾在那位出针速度最快的民间杏林高手那学习了一个来月,听那杏林高手曾提起过一种针法,可以继人性命的针炙之术。
苏淳此时仍然还处于忘我的状态,因此对于众人的各种反应都视如不见,沉声对仍处于呆傻状态下的田婷涵喝道:“准备艾绒,刚才那一针没有消毒,立刻帮病人在处艾炙消毒……”
吩付完田婷涵,苏淳上前一步将老人身前的陈敬林轻轻推开,然后一探双手……从那老人的头顶开始,从上到下。轻轻撸了一下,转眼之间,老人身上所有的毫针尽数消失不见,全都转移到了苏淳地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