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笑的脸上带着无比吃惊的神情道:“怎么会是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上官端充满**的脸慢慢地接近着楚笑笑,“你真的很美,只是为什么以前老夫从没有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让老夫一直对你垂涎三尺。只可惜……你的身份越来越多,让老夫无胆量对你下手,可现在……不同往日,老夫本来就是离死不远的人了,再说……哈哈……老夫现在是天下无敌,看谁能奈我何……。”
“放开我,不然……你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上官端狂妄地笑了起来,“老夫的下场?老夫的下场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
此时楚笑笑才正视上官端的脸,的确是把楚笑笑吓了一跳,脸的肤色的确是很难看,有些颤抖的声音,“老爷你变成现在这样,也不关我什么事啊~!把我关在这里,对你有什么好处?”
上官端又是一阵狂笑,“不需要什么好处,只要老夫临死的时候有你陪伴就可以了。”
“放我出去,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做。”
“来不及了,老夫想要的已经来不及做了,现在这副身子只能等死。”眼睛直直地盯着楚笑笑的脸,手慢慢地抬起抚模在楚笑笑的脸上。
楚笑笑现在的心情很是激动,“拿开你的手,不要碰我。”
上官端发狂般地大笑着,手滑落在楚笑笑的肩头,“老夫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需要你陪着老夫慢慢死去。”
楚笑笑恨意的语气,“你变态。”说罢,不再理会上官端。
眼睛抬起仔细地看着暗室里的一切,两个躺着的身体,眉头一皱,“铁栏栅里的人是?上官端你把大夫人怎么了?”
上官端冷意的眼神里,看着铁栏栅里的人,“她自找死路。”
“那另一个人是谁?难道是……上关谦玉?”
上官端冷冷地笑了起来,“你真的很聪明,的确是他。”
“为什么?一位是你夫人,一位是你的儿子,把你最亲的人关在这里……给你陪葬吗?”
冰冷的眼神看着铁栏栅里的人,“这是他们母子十年前就该有的下场。”
“十年前?”猛然间,楚笑笑心里有一种感觉,十年前的事情一定与自己有关。
小心地再次开口道:“十年前,是我和我姨娘救他们母子的那年?”
“你记起来了?”
楚笑笑看着上官端的表情,“有些许的记忆,并不完全。”
上官端再次阴冷地笑了起来,“十年前,除去他们母子也是真,除去你的姨娘也是真。”
“这么说,你一直知道我的身份?”
上官端哼了一声,“要是你姨娘早把你的身世告诉老夫,老夫怎么会对她痛下杀手。”
楚笑笑真的有些猜不透上官端的心思了,也不敢妄加猜测,毕竟有太多的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老爷,你的野心是不是太大了,十年前就对皇上有了异心。”
“哈哈……哈啊哈……,那又怎样?只可惜老夫还是没能成事……。”一个眼神,一个奴才从后面哆嗦着走了出来,端着酒杯,走进了铁栏栅。
楚笑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忙道:“老爷,你要对他们母子做什么?”
“老夫现在的身体是不能行使男人该做的事情,可是老夫看一看图还是可以的。”
眼看着奴才把酒灌进了大夫人和上官谦玉的嘴中,楚笑笑只能是急在心里,看在眼里。
“怎么说,也一起生活十余年了,上官端你就这么狠心让她们母子做出这等**之事?”
上官端笑的更加阴冷了,“不要为别人操心了,一会你也有份,老夫这种日子还没有过够,怎么能死呢~!”
楚笑笑挣扎着,自己被绑着的手腕处已经磨破了皮,淡淡血丝已经和绑带混染在一起。虽然很疼,但还是要找机会跑出去,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上官府,至于这件暗室到底是哪件屋子就不得而知了。
铁栏栅里,大夫人已经要有清醒过来的痕迹,只是伴随着醒来的征兆,手也已经在撕扯自己的衣服了,嘴中不停低咛:好热……好热……,来人……给我拿水……。
此时上官谦玉的手已在轻轻触动,看来酒中的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
楚笑笑心里明白,虽然不知道酒中到底是何药物,但是……自己也曾身有感触,绝对是身体抗拒不了的感觉。
慢慢撑起身子,当眼前的景象全部清楚时,“阿玛,你醒过来了,这是何处?”紧接着看到,“额娘,你……你怎么也在,你怎么了?”回头看像上官端的脸时,上官谦玉的脸色也跟着变了色,“阿玛,为什么……你,笑笑……笑笑……你……。”身体里的感觉让上官谦玉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担心恐惧的眼神看着楚笑笑,“笑笑,你没事吧~?”
楚笑笑流着泪的眼,“我没事,快……快……离大夫人远一些,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上官谦玉当然知道,强压着自己的感觉,踉跄地远离着大夫人,“阿玛,为什么要这样?”
上官端阴冷的声音,“玉儿,还不明白吗?老夫本就不是你的爹,十年前的事情你虽然记得,但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你却忘记了,这一忘便是十一年之久,这对老夫来说乃是大吉之意,可是……老夫却以时日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