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还是那句话,云君行的出现,让我更加怀疑。特别的,还有右相和秦泓的态度。他们的确有招揽之意,可是并没有表现的那么热切,而且对于我们所表现出来的离去意愿的态度和反应,似乎也值得斟酌考究。
昨夜暗杀我和静阑的四个刺客,显然是专业的刺客组织。可是要刺杀我们的,又是谁?秦泓?右相?或者是其他在暗处窥探的人,甚至是,秦子问?
藏在宫中的,到底是什么,能让这么多人追逐?
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四个字“三阙之匙”,可是又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说四月后的暮野镇举行的武林大会的奖品之一,就是三阙之匙吗?除非说,那场所谓的武林大会根本就是幌子,混淆视听的幌子?
我和静阑策马狂奔,这次是选择了西门,装作继续远行的样子。我们疾行了一天一夜,然后换了马匹和装束绕过京城向东走了山路,花了三天的时间赶到之前我们停留的小镇,然后继续行了半天,在在没有人烟的山林换上史鹰的人皮面具及衣物,静阑则换上之前戴着的面具,这才放慢了脚步,往西面回来,赶向京城。
经过另一个半大不小的镇子,我们休息了一夜,特地到买卖牲畜的贩子那里,买卖了马匹,将胯下的马儿换掉,这才策马而归。
这一路我们赶得急迫,几乎没有过多短时间彼此交谈,可是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不知道怎么交谈。
我曾经以为静阑是尴尬于当时的那个吻,但是越到后面越发现,根本不是这个原因。无论吃饭,骑马或是其他,他都刻意跟我保持半个身位的距离,将自己,摆在了下人的位置。他似乎想这样告诉我,他是属于我的奴仆,或者我对于他,只是主人?他其实是固执的人。
我的心里很憋闷,也很恼火,我觉得他也不了解我的心情。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可是在妻望山以及药王城等地奔波的那几年,我会想,如果我没有背负那么沉重的前世,我会不会跟静阑他们活的逍遥自在?说不定我会嫁给静阑这样温润的男子,隐居在像妻望山这样的没有人烟的地方,琴箫和鸣简简单单的生活一辈子。
ps:
今天是2012年龙年大年二十九,潇湘祝愿所有的朋友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龙年大吉,合家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