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儿。”他说:“最近可好?”
我笑笑,将汤喝了个底朝天放下汤碗,道:“还是那个样子。你应该很忙,怎么又来了?”一面喊了还在阁子里忙活的碧珠给秦子问他们上了茶,然后又找借口远远把她支开。
“南岭涝灾,等到公文和赈灾的银子一到,我便要出发去南岭,赈灾。”秦子问说:“就怕不知道赶不赶得及陪你去找那药王城的城主治病。”
我笑了笑:“我怎么比得上南岭千万受灾的丰秦国百姓?你是我一国的太子,这个是你应该做的事情。看病嘛,不是有静阑和史鹰他们陪着我吗?”
“我就是不放心。”他叹了口气。
我戳了戳他的脑袋:“又在乱想什么呢?百八十年前的事情了,再说真的不关你的事情,我的病也肯定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你何苦杞人忧天,自找烦恼?”
秦子问皱眉看我:“也就你敢戳太子爷的脑袋不怕被砍脑袋的。”他想了一下,又说:“筠儿,看你这几次进宫的情况,我就知道你不喜欢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扯上关系。你也绝对不是那胆小怕事,没有主张的人。人在这世上,总有些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能勉强,就来找我。”
我摇了摇头:“你说的倒是,可是谁都有个身不由己,包括你不是?以前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你不欠我什么。其实有些事情我也听我爹提过,你的处境也不是那么好,你又何苦没事找事把我的事情往你身上揽?再说,我能有什么事情?”
秦子问无奈道:“你倒是看的开,你可知道那日同你进宫的女子,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你就不怕她们给你找点麻烦?”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笑笑:“再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是?”
晟儿看了他一眼说:“说实话,我有时候还真不待见你。不过你确是为了我们在考虑,也没对姐姐有过坏心思。你的心意我们领了,自然会注意的。”
秦子问又道:“行。这几日我是真的忙,今天抽空过来跟你只会一声,马上就走。我估模着我后天或者大后天就启程,应该一个月左右能回来。来得及的话,我想亲自送你去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