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夕朦胧的苏醒过来,眼神涣散的望着天花板,头好重,她这是在哪里?
想要用手肘支撑起身体,右侧有风带过,眼前的微弱的光线,被巨大的阴影彻遮盖,一阵烟草的气味扑面而来,其中掺杂着一缕干爽的清香。
脑中闪过惊惧,她忙用手去推,冰冷的唇已覆盖上她的嘴唇,霸道的撬开,逼迫与之纠缠,身体也被一并的压制住了,浓重的男性气息瞬时间淹没了她的感官,如此的强大而凛冽。
她扭曲着,凌空蹬着腿,用指夹狠狠的抓他的后背。
双手被钳制住,膝盖被强键的大腿压制着,睡衣被粗鲁的扯下,变成了碎布片,扔到地上。
感受到底裤被扯下,墨小夕在恐惧之中,挣扎的更加厉害“唔——”她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想要挣开他的唇,他的手,但是他的力气真的好大,她没有任何胜算。
光洁如瓷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绽放着如花般的粉色樱桃。
在她快要缺氧时,嘴唇得到解月兑,可下一秒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已屏蔽#
她吓在呆了,从未经受过人事的她,害怕的向后躲“不——,不要”
他抓着她的腰肢,用最大的蛮力挺入她的紧窄之中。
“啊——”身体像被活生生支解一样,痛的她快要晕过去了,痛苦的尖叫声,也渐变成无力的呢喃,捏紧被单的手松开,整个人如同柳絮般的瑟瑟抖动着。
他不顾她的疼痛,在她体内发狠的冲刺着,她只能被动的耸动着身体,直到昏厥。
他没有就这么放过她,依然在她身体里面任意的驰骋,而到现在为止,她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只知道他很愤怒,像野兽一样,要把她生吞活剥。
醒来,又昏厥。
周而复始,从黑夜直至天明,没有停歇。
刺眼的阳光照在她的眼睛上,她吃力的张开眼睛,入眼,便看到身边靠坐着一个男人。
他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白雾绕缭,忽隐忽现中,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如同雕刻般的完美的轮廓,靠着不动,就像一件艺术珍品,二道浓黑的长眉,深邃狭长桃花眼透着冰泠泠的气息,粉白的薄唇,袅袅白烟从中逸出。
修长的手指往床上烟灰缸中弹着烟灰,随之他察觉到她已经醒过,一双漆黑的星眸向她撇去,夹带着鄙夷“醒了?”
墨小夕动了一下,腿间的酸痛让想起了发生过的事情,愤怒像是疯长的野草,瞬间就爆发了“你这个混蛋,混蛋——”她抓起枕头,往他身上打去,美眸内满是火焰,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袭博年轻而易举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夺下枕头,抛到一边,挑眉讥笑“怎么,你忘了是你的男人把你买给我的么,20亿,真是一只价值昂贵的鸡”。
他浏览着她的春光,含笑的眼底,满是讥讽之色。
墨小夕在一瞬间失去了声音,头发凌乱的怔坐在那里,任他握着自已细弱的手腕,像是一个疯子般,低着头,凄凉的笑了起来。
对啊,她怎么忘了,魏秋寒把她卖了,当成货物一样,或是一只小狗小猫。
地狱与天堂,近的触手遍可及。
“无话可说了是么?”袭博年森冷的开口,满意的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眼中有兴奋的快意,这就是报应。
他不会看她可怜的,因为他恨不得现在就了结她的生命,不过只是杀掉实在是太便宜她了,他还有更加好的节目在等着她,握着她的手腕,发生嘎嘎的声响,他压制住蓬勃的怒气,转而笑的明媚“现在,你该去礼堂了”
墨小夕惊了一下,喃啁自语“礼堂?还会有我的婚礼么?”
“有,当然会有,而且你必须得去”袭博年把她拖下床,推到镜子前,如情人般,抚模着她的脖子“看哪,线条多优美”手指经过的地方,上面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
一道道,如同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