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乔想要伸手去拉,可双腕被他先前向上推去的羊绒毛衣紧紧缚住,除了无助地置于自己的头顶,根本就动弹不得。她想要立刻并拢双腿,奈何已经被他主动伸过来的长腿卡在了中间,他似乎是极为满意她现下眼里的仓皇与惊慌,膝盖微微曲起上前,暧昧直抵上她所有娇羞的来源。
殷小乔强忍着自己慌乱的呼吸,厉声出声提醒:“我结婚了,纪凌寒!我已经嫁人了!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放开!”
“骆擎苍他这样弄过你吗?”他顶着她的膝盖开始缓慢用力,轻柔蹭抚着她的花心。
殷小乔受不住一声轻喘,只觉下方似洪轻泛,忍不住婉转低吟,“不要……你放开……”
他一边感受着自己膝盖上的触感,一边用力一把将她胸前Bra拉高,一手一只,低下头张嘴含住一只。
这样的姿势,这样地仅仅穿着一件黑色类似Bra暴露在他跟前的模样,简直让殷小乔欲哭无泪。拼命扭动着身体也逃月兑不开他的钳制,而她无力的挣扎更是惹得他呼吸急促,看着她的目子也跟着混乱不堪。
而她无力的挣扎,更是惹得他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纪凌寒愈发用力将她压在身下,咫尺看着她泪光盈盈的模样,他的双眸早已燃烧得不能自已,“我想你,乔……我要你!”
“混蛋!纪凌寒你放开!我讨厌你!你放开!我恨你!”
“我爱你……”他的唇狠狠落下,堵住她还要出口的抗议,他的舌更是毫不客气地直接冲入她的嘴巴,放肆搅弄。
殷小乔守着薄弱的理智,企图咬住他的舌尖逼他退出直接,可他却狡猾地迅速将舌头抽/出,舌忝上她的牙根,吸吮着她殷红的小唇,最终在她受不住控制地轻吟出声时,他才颇有些得意地再一次滑入,与她曼妙的丁香小舌贪婪纠缠。
殷小乔的身子轻轻扭动,这样和他的接触,已经跟全luo没有任何区别。
“不……不要……”她无力仰头轻吟着,浑身不停战栗,只觉得他火热的双唇顺着自己的唇角蔓延到脸颊,又顺着脸颊蔓延到她周身,最后狂暴地停留在她胸前。
她被他吸得一痛,轻呼一声低下头来。触目所及是他女敕红的大舌正在与自己粉红的小豆博弈,他每大肆席卷而过,她便战栗着轻吟一声。
“你是我的,乔……我的……”纪凌寒埋在她胸前的声音亦变得含糊。
“不是……我不是……啊……”
他邪恶的大手一只抓握住她一边,另外一只便顺着她的腿根向中间蔓延--殷小乔一声惊喘,下方倏然的热与战栗逼得她动情拱起上身,正好将胸前那一抹红,尽数没入他的口中。
几乎没费多少力气,纪凌寒再受不了这样似有若无的折磨,来不及月兑完自己身上所有衣物,仅是穿着一件打底的衬衫与V领针织,便匆忙解开裤头抽出皮带,一边一只架住她双腿向自己打开。Pxxf。
“纪凌寒!不许!不可以……”
他轻咬着她圆润的耳垂,忍不住喟叹:“乔,你好美……我的女人好美……”
殷小乔战栗连连,手脚已然无力,泪水也止不住地溢满了整个眼眶。无力挣扎,她便也张嘴咬住他的耳朵,再咬他的脖颈、肩膀……一口又一口,尽数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怨与疼。
纪凌寒没有躲,伸手褪了自己的衣服,紧紧贴上她的身/子,让肌肤和肌肤的接触迸发出无以伦比的热。
他吮着她的脖颈、她女敕滑的肩头,再到她胸前的柔软与娇羞,但凡是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全部都想沾染。
殷小乔急促娇喘着,想要逃开却又太无能为力,只能身/体战栗着与他抵触厮磨。
这娇弱的推拒却更能撩拨男人的yu望,直叫他再也忍耐不住地揽起她柔软的腰肢,毫不犹豫地挺/入了自己的火热……用力向前推挤……
“凌寒不要!啊……”她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拒绝,只觉整个人突然被人向下一拉,再突然顶上来。骤然而用力的顶冲挤压得她疼痛拧了眉--他俯在她上方弯唇看她痛苦扭曲的模样,声声低喘,那湿润和紧致的压迫让他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只余最原始的动作。
“不是结了婚吗?怎么这样紧?下面有多少水你不知道么,干嘛还一副久未开发的表情?”
她被他恶劣的言辞刺激得不行,想要出声反驳,可只觉身上的男人像是故意,用力狂动了几下,惹来她声声叫疼。听到她说不要,他直觉好笑得紧,单手捏住她娇俏的下巴,一边惯姓前后摆动着腰身将她推上推下,一边张开双唇用力去吻她双唇。
“宝贝儿,叫,怎么大声怎么叫,这房子四面隔音,你就算叫破了嗓子外面的人也听不见,你叫带上我的名,不是纪凌寒是凌寒,我要你一边被我做一边叫我的名……”
“纪凌寒!”她气得大呼一声,整个人似要立时烧着,由内而外的燥热与麻痒让她惶恐不已,他这样,跟强有什么分别?可自己,该死的疯狂的不能自已的自己,就连身/体也背叛了思想,每一寸肌肤竟然都在渴望着他的抚mo和亲吻,每一个毛孔都想渗入他的气息。
想象过很多种和他相遇的场景,有憎恨有害怕,不管是什么样的情绪都好,却不曾料过现下一刻,明明保持着该有的距离,却还是莫名纠缠到了床上。
纪凌寒用力扯掉缚住她双手的衣衫,成功解月兑出她两只白女敕细滑的手臂。不受控制的纤弱的双臂这一刻早便顾不得挣扎,狂猛的上下剧烈颠簸让她除了用力抱住他的后背随着他一起动作,根本就呼吸不了。
她的手臂将他紧紧缠绕,她的身/体再也无法僵硬,已经柔得像水,全然为他开启……
感觉得到她的乖顺甚至是迎合,这让他狂喜不已,本来有些拼命的压抑、害怕她疼的压抑,却在这一刻完全崩溃,坚硬的火热贪婪地向前顶/冲,探索着那让他无法自拔的境地。
“唔……寒……凌寒……嗯……”
她的轻吟与狂乱的呼吸更加让他狂躁,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即使再想要疼惜,也克制不住地狂放着……似乎,要将这些年所有的失去都一次补偿,亦将所有的思念都宣泄殆尽,也将这本就属于他的身/子,深深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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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多了,纪凌寒已经很久没有感觉自己睡得这么沉了。当他睁开眼睛,猛的一个激灵,用力坐起身子,只因为,满室的静谧,空余的靡靡气息,都是那么让人迷惑。
没有人!只有自己?
刚才经历过的一切明明这般真实,不可能是在做梦,绝对不是!
即便自己这几年曾经无数次地梦到将那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娇媚和温暖,可却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真实。他的小乔来过吗?还是……一切不过梦一场?
Luo身从大床上起来,站在房间落地窗前的男人冷冷朝外一望,正好看到那个已经衣着整齐的小女人做贼似的在晨光微暖的早餐悄悄逃跑。
就纪纪身。看着她仓皇离开的模样,想着她昨夜的娇羞与美好,他还是忍不住拿起电话给她挂了过去,“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跟小老鼠似的,说跑就跑。”
电话那头的殷小乔似囧得不行,站在洋房外的空地上仰头一望,不期然与落地窗前那个chi身luo体的男人相撞。
“啊!”她惊叫一声别过头去,“纪凌寒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么!是谁让你那个样子站在窗前,你……臭流氓!”
虽然没敢再抬头去看他的脸,但电话那头某男人的轻笑,还是再再印证着他现下的心情很好。
纪凌寒不痛不痒地继续站在那里,空余的大手单掌撑于玻璃窗上,“把我吃干抹净了就想跑,骆太太你做人真是越来越不厚道!”
“我把你吃干抹净……”殷小乔差点没被他一句话呛死,“你够了,纪凌寒,昨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若不是你强……”
“你敢说出那两个字我现在就奔下来强给你看!”他的声音也冷了。
“……好吧!我什么都不说了,我回家了,你别再来找我!”
“我昨晚让你高兴吗?”
“纪凌寒!”
“我现在就下来强……”
“高兴!”殷小乔说着,声音都扁了下来,“可是高兴归高兴,我已经结婚了,你也订了婚,所以别再来找我了好不好?”她的声音里多了丝祈求的意味。
“……你所谓的结婚就是只办婚礼不上/床?”他的话刚要遭到她的反驳,立马又听他接道:“你休想骗我殷小乔,昨晚你到底有多生涩,我刚进去的时候弄得你有多疼,你别告诉我骆擎苍那根细得跟牙签儿似的才让你这么多年没有变化!”
再跟他把话说下去她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你能不能别开黄腔?”
“我跟你说的是事实,殷小乔你别想装!你就是爱我喜欢我,你还跟我生孩子了,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