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将折子交给董晓阳,晓阳高兴地把兰兰举过了头顶。
董晓阳将其中5万挪到一个存折上,交给急忙赶来的爸爸。爸爸说给那个办事的同学去打点,这事就有个七七八八了,晓阳的爸爸查问钱是怎么来的,晓阳说向女朋友家借的钱,爸爸说,这钱是正道来的就能花,千万不能违法,晓阳说让爸爸放心花,不够再想办法。
一场闹剧成就了两个年轻人。
应该说是胡人和秦小婉一次宾馆缠绵,大额支出就20万。还不算其他的。这私企的钱很好挪用的啊。
再说,秦小婉。
胡人成功给其办理了推免读研手续。并说服校长在研究生公寓给其安排了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房间。
暑假里,胡人找工人把小婉的一些细软用品帮忙搬了过去,又给她置办了一些高档的生活用品,大到即开即热式喷淋洗浴器,电冰箱,洗衣机,壁挂式等离子电视,立式空调,厨房设备等,小到成套的服装、内用小衣物、衣帽钩子等,准备的周到入微。
但是,人就是有不知足的时候。每当夜晚,小婉独坐空房,俯卧沙发之上,周围死寂无声,她无聊地面对大大的等离子电视,频频换台,终找不到一个爱看的节目,空洞寂寞的感觉阵阵袭来,辗转反侧夜夜在床上呈现,闷闷不乐情绪时时挂在脸上。
此时她更是思念着自己的初恋男友董晓阳,心里不住的呐喊,晓阳啊!你在哪里!她多想让这匹白马马上出现啊。可是不能了,永远不能了。
同屋的四个姐妹都一个个有了情感的归宿,自己应该说长的最漂亮,这一点,秦小婉是有自知之明的。如今成这样,难道真是红颜多薄命吗?
虽然胡人时不时光顾这里,但是他不过就是想着自己的身子,全然不顾自己内心的苦痛,她似乎有些厌烦他了。
这天晚上,秦小婉正无聊地嗑着瓜子,翻看着电视节目。胡人满面春风地来了,神秘地爬在小婉怀里,打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一束耀眼的光芒从里面喷射而出。
“这是什么啊,胡哥,刺眼的很。”小婉遮挡着自己的眼说。
“哈哈,这可是好东西啊宝贝儿,这是有名的金镶玉项链,玉是好玉,金是足金。我托一个老总从云南捎来的,差10元不到100万呢,这好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见,只有你才配得上拥戴它。据说全国就10件,有收藏价值啊。”胡人用了一个不恰当但又有点儿合适的“拥戴”一词。
望着这百万之宝,秦小婉脸上没有一点儿欣喜,她随意把盒子放在一边,眼泪却掉了下来。
胡人手忙脚乱了,又是拿毛巾,又是递面纸的忙活着,也不敢说话。小婉擦湿一块儿纸又擦一块儿,眼泪就是止不住。
“你,你到底怎么了啊,宝贝儿。”
小婉还是哭。
“说啊,小婉,这个不好吗?不好的话,我去给你买别的。“
小婉还是哭。
胡人跪下来:“不要哭了好不好,我的小祖宗啊,到底为什么,你可说啊。”
小婉停止了哭,悲声地说:“我这算什么啊,真的成了你的小三了,金屋藏娇了,你高兴了想来就来,来了做完就走,丢下我一个,在这么安静的小黑屋子里无依无靠,我害怕你也不管,我哭也没有人听见,我死了也无人知晓。我不想在这里了。”
“是啊,是啊,你说的对。那,那你想怎么样?你说,我一定照办。让我离婚是吧,好,我马上回家休了那个老太婆跟你过。”胡人很爽快。
“不是这样的,我说的事,你就是不挂在心上,早就给你说过的,我想去你公司上班,让我干什么都行,你就是想不起来,天天忙你那破事。”小婉说的很真切,她就是不想天天憋在这里让胡人当做玩物儿珍藏着。
“哈哈,这个啊,好办,好办,你想去哪个部门,你随便挑。”
“我也不知道你都有什么部门。对了,去你秘书处吧,和你的那些宝贝女孩子们在一起我也许开心一些。”小婉想起了一个主意,虽然是随口说出的,但是她是经过深思熟虑了的。
“这,这——”胡人迟疑着。
胡人是不想让她去的,那个地方是他预留的芳草地,想拈花惹草了就去那里兜一圈,准有人跟着自己去办公室密室“谈工作”的,当然也少不了那些女孩子们的小费,女孩子们找个工作不容易,谁也不管谁,谁做谁的,他的世界还算是风平浪静。如果让秦小婉去了,等于把一个高级警督安插在自己身边,那可就真他妈的不自由了。
呜呜呜呜!小婉哭起来。
“好,你去,让你去,你就他妈做她们的头儿,做秘书长好不好。”
“谁她妈的,你说。”秦小婉拧着胡人的耳朵说。
“我他妈的,我他妈的,明天你就他妈的上班。”胡人无奈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