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兰不想再听下去,绕到门口干咳了一声,稍候片刻方才进屋。进屋后,看到这两个人好好地睡着,茹兰暗笑了一下,大声说:“快起来,快起来!”
兰兰立刻坐起来,暗暗穿好三角裤,迅速穿好衣服。程雷也打着呵欠起来,喃喃地说:“怎么了!”
“怎么了,你们可好,自己睡了,我可累死了,你这个兰兰,快看你家晓阳去吧!他都快死了,你还死睡呢。”
兰兰问清楚了住院的地方,急忙夺路而去。
等兰兰出去了,茹兰却放声哭闹起来。边哭边说:“你个花心的家伙。趁人家男朋友醉酒,你却干了这等好事。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算是什么男人啊?你对得起我吗你?”
“我怎么了?”程雷狡辩着。
“怎么了?你说你怎么了?我全都听见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在门口干咳吗?我是怕你下不来台,怕你丢人。你个混蛋!”茹兰说着上去就给了程雷一个耳光。
程雷马上下得炕来双腿跪了,自己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我对不住你孟总,不,孟姐。”程雷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聪明的程雷知道,如果不及时认错,自己也许就和这个公司拜拜了,不但失去了到手的奢华和地位,将再也没有办法在滨都立足,更会被同学同事耻笑。”
其实他心里明白,自己简直就是明知故犯,茹兰和晓阳走后不一会儿他就清醒过来。黑暗中的他闪烁着狼一样的猩红睡眼,理清了事情的经过,他知道屋子里就兰兰和自己了,于是婬心浮动,他拉着了电灯,先欣赏了兰兰的*,然后又悄悄褪下兰兰的三角裤,一种巨大的冲动和狂喜可就袭上了他那最雄壮的器官。他不管不顾地顺利进入,兰兰呢,起初迷迷糊糊的以为是在家中,晓阳经常是这样的,于是他眯着眼睛享受着过程。一浪高过一浪,高潮迭起,*横流。等过了几个高潮,兰兰感觉有些异样,怎么这样能坚持啊,还这么大?定睛一看才知道是程雷,于是推搡着,求饶着,但是就是推不下去,兰兰惶恐地被接受,感受着一次次撞击,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任由程雷兴奋地做。兰兰又气又急又有莫名的感觉和瘫软的疲惫,兰兰有晕眩的感觉了,天要亮了程雷才勉强交货。
其实啊,说心里话,兰兰当初很不是个滋味,这算什么事啊,羞涩,懊恼,屈辱,但是又感觉有些奇妙,随着过程的勉强推进,这奇妙就战胜了羞涩、懊恼和屈辱,继而变做了顺从,变作了乖巧,变做了默契,后来啊,她还紧紧抱着程雷引导他的行动。*啊,有时候缺少了情感也能进行到底,这就是人类越来越返祖的*使然。
最悲哀的,应该是茹兰了。全都是茹兰的变态之举,当初如果她硬是让程雷去,程雷也一定会清醒起来,跟着去的,也不会这样,怎么就想到了这样的报复策略?与其是报复胡人还不如说是报复了自己,亵渎了神圣的情感。这也不怪程雷啊,他也是男人啊,身边有*而不动心,那的确就不是真男人了。
想到这里,茹兰拉起了程雷:“雷雷啊,我不怪你,谁让今天这个不知道好歹的晓阳醉了呢,谁让我们这么倒霉睡在一起了呢,男人都是猫,偶然犯错是难免的,可是我让你发誓,一辈子对我好,不允许再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好吗?”
其实茹兰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这次计上心来,不只是为了报复兰兰,还是为了能捕获程雷的心,他天真地认为让他有过错和把柄让自己握着,这样,男人就能死心塌地了。
茹兰的心计达到了,程雷扑通又跪下,可以说是五体投地地作揖,表白了自己的诚心和衷心,表示一辈子爱茹兰一个人。这样,茹兰笑了,笑的灿烂无比。笑完后的茹兰强令让程雷去洗澡,要连洗三遍。
程雷去洗澡,先泡了,又淋浴了,打了三次浴液。完了,茹兰过去验收,看是否干净了,茹兰去了卫生间,帮助洗了洗重点部位,有用牙膏洗了一遍。看着一点点大起来,俯身含了,狂热地吮入。这个颇有心计的*啊!可怜的程雷又接着工作起来,成了永动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