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吧门外,晓阳等的心焦,因为训练场有规定,没有特殊事宜不允许晚上出去。况且这是在等一个和自己有染的女人。
终于等到茹兰来取手机,茹兰将车窗开了个小缝,晓阳正要将手机递过去,茹兰却莺声细语地说:“上来,上来,来啊。”
晓阳开门上车,茹兰说:“今天晚上我不走了,我头晕,你能给我找一个旅馆住下吗?”
“可是——”晓阳露出了为难情绪。
“可是什么,玩一次就嫌弃姐姐了?有你这样的吗?”茹兰恼了的样子。
“可是,我必须要请假的。”晓阳道出规定。
“我不管,反正你今晚陪我。”茹兰更是倔强,比兰兰还倔强。
“我——我——”晓阳心默念着——不能答应她。一是觉得新来乍到请假不好,二是觉得孟茹兰是官司之人,警方让他在家随时听传。三是觉得自己身为警察,这份工作也来之不易,要是犯什么错误,那可就让父母伤心至极了。
茹兰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这个好事,她是一定要弄成的,一是因为她还沉浸在下午和晓阳的快乐中。二是她要证明自己的魅力是否还有。三是最最重要的,她要让晓阳问问同事,看城建局有谁知道,是谁和石会计有过频繁交往。
茹兰决心用金钱说话,断然打开自己的小包包,随意拿出一个银行卡来说:“晓阳,这是姐姐的一点心意,你是姐姐的心肝宝贝了,姐看你穿的衣服跟叫花子似的,这五万元钱你买几身好衣服吧。姐不为难你了,你下去吧!”
晓阳看茹兰的急脾气上来了,乳峰有节奏地跃动着。心想,她虽然比兰兰大9岁,但是体态比兰兰好,脸庞比兰兰受看,床上感觉比兰兰爽得多。
想到这里,他接过茹兰的银行联卡,然后,拿起电话匆忙给主管训练的排长联系请假,说自己的妈妈病了。
茹兰听到,排长告诉他:回家一定要注意安全。
这样,好事就算弄成了,茹兰开心地偷笑。而后又兴奋的猛然吻了晓阳一口。红唇即可打上了晓阳的脸颊。
这是青春的印记,这是放纵的开始,这是刚步入社会的男儿最大的败笔。
晓阳和茹兰入住一个村镇小宾馆,豪华轿车开进宾馆的一刹那,小老板目瞪口呆,他知道这辆车的价格是387万,自己整个宾馆还没有这辆车钱的一半。他知道这是城里的野鸳鸯驾到,他最狠这样的人,他决心狠宰他们一次,比其他人的标间价多要了一倍——每晚100元。
进了房间,只见苍蝇横飞,臭虫乱藏,蚊子嗡嗡,蛛网绕梁。晓阳月兑下自己掉了颜色的灰色T恤衫,开了门,将体恤衫抡圆了忽闪了起来。还真顶事,蚊子苍蝇都听话一般飞走了。
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床几乎要塌陷下去似的。
等茹兰月兑了衣服,一切就都不重要了。两人全心投入,没有了对害虫的腻厌和恐惧,有的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情绪。
茹兰被动地让晓阳复习着她指导过的姿势,按顺序仔细地体验着,她毫无声息地让晓阳一晚复习了三次,茹兰没有疲惫,反而兴奋的很,还问晓阳记住这些姿势了没有,晓阳可就虚月兑的不成人样子了。小脸一歪睡在了茹兰的身上。压得茹兰全身要散架似的,茹兰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推他下去。
他们一夜的逍遥,可苦了宾馆周围的两个刑警。这两个刑警是监视茹兰动向的,因为今天公司还查明,有2000多万的资金不知去向,所以刑警队接到上级指示,24小时监视总经理茹兰,看他都和谁联系。
就这样,警方得知一天里和城建局新报到的秦晓阳联系甚密,这样晓阳这样一个实习警察自然也就纳入了警方的视线。
这就应了警方的一个常言:法网恢恢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