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果然不是好东西,齐灵灵还没下车就抱着我,猛啃。
她说我是坏人,冷淡了她三个月。
我一面脑袋发热,一面心里还是很清醒的,事实是她先提出分手的,被冷暴力的应该是我吧。
当然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和她计较是非黑白。
一阵温存后,灵灵趴在我身上,在我胸口用食指尖划圈圈,很痒,但是很受用。
突然她发狠戳了我一下,“你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
“哪个?”我在*的余味中有点回不过神。
“还装傻!”她又戳了一下。
我抓住她的手,吃醋撒泼也是要有分寸的。
她坐了起来,坐在我的肚皮上,挣月兑了我的手,双手叉着腰。
“李傻,李傻!你少跟我来这套,你就一陈世美,喜新厌旧,始乱终弃,三心二意。”
太多成语,听得我头疼,耳朵一阵杂音,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刚才的愉悦,就像水库一样,开闸后,哗啦啦地流走了,我对这个女子的感觉也渐渐消逝。
“她叫梁晨宝,不是叫那个女人。”我坐了起来,伸手模出床头柜的烟和打火机。
“什么宝啊,贝呀。我才不管”,齐灵灵翻身用力搂着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怀里。
“我要你只爱我一个人,你说过的,你保证过的,这辈子不会再爱别的女人。”她的眼泪滴在我的肚皮上,凉凉的。
我吸了一口烟,一只手拍着她的背,抚模着她光滑的后背,她很年轻,身体很美,皮肤富有弹性,触手一片柔软。
“你只爱我一个人,对吗?”她晃了晃我的腰。
我吐了一个失败的烟圈,调整一下姿势,顺手把烟熄了。
我抱着她,示意她安静睡觉。这是已经是凌晨5点。
她很快睡着了。
我却格外的清醒。
脑海里面清楚地印着梁晨宝的笑容,心里一片温暖。
不久以后,梁晨宝就问了我一个问题。
她说:“一个男子可以同时爱两个女子吗?”
我思索了一下,回答她:“应该会吧。”
我说话的语气很犹豫,但心中十分明了,一个男人的心可以装的人,远多于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