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垂下眼睫,吻了吻我散落在床上的发端,然后将唇移至我的耳边,肯定而又霸道的提醒我:
“今晚,你没有做梦的机会了。”
我刚要开口,下一秒,他性感的薄唇就霸道的覆在了我微启的樱瓣上。
身体被他紧紧的压在身下动不了,我本能的用双臂想推开他,却被他双手一握按在了床上,连挣扎的余地都荡然无存……
他的吻渐渐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专注,也越来越诱哄。
唇舌纠缠渐渐卷没了我所有的惊和怒,我清楚的感觉到了他异样无解的情绪,似寒冰肃索,又似疲惫焦虑,仿佛有什么心事在他胸口里矛盾地交织压迫,令他烦倦而迁怒为需索。
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晚礼服此时在他的手里,成了一块块毫无价值的碎布,江铭晟疯狂的举动令我有些惧怕,不禁放低了声音哀求:
“不要这样,理智一点好吗?”
他对我的哀求充耳不闻,直接随心所欲的长驱直入,月复部传来的炽热感令我轻微的痉挛,随着他的动作,脑中晕旋地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充盈着难以言喻的震撼。
他疯狂得几乎把我整个揉碎了,一反往常慢理斯条的节奏,强烈得完全不顾我的哀求,凶猛持久的激撞近乎到了施虐的地步。
疼痛和极致的震撼一遍遍刷过我的全身,意识凌乱中不知道他反复持续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被抛上云端死去了几次……
直到窗帘透进一线暗弱的曙光,江铭晟才在喘息中宣告淋漓尽致,待他放手后,我终于再度虚软无力全身酸痛的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江铭晟早已经走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落地窗前,合上了被他打开的窗帘。
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不想看到阳光,只有躲在暗处,才会让我有足够的安全感。
拿起桌边的手机,准备打个电话到律师所请假,这样没理由的不去上班,不是我的风格。
没想到接电话的竟然是赵鹏,一听我的声音,他立马提高音量急切的询问:
“来茴你怎么没来上班?你出什么事了吗?你平时都不会无缘无故不来上班的,到底是”
“帮我跟主任请个假。”
不想再听他啰嗦,迅速挂断了电话,对于他的喋喋不休,我一如即往的反感。
将手机扔至一旁,转身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盒毓婷,撕了两颗扔进了嘴里。
由于江铭晟的霸道和我行我素,事后我只能这样无奈的选择服用避孕药。
只因为他强调,他不是个习惯用安全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