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略黑，房间里有种紧张气氛。
今天，谢晚滢的表现不负所望，完全没给他争一点气，看看周虹的脸色就晓得她的面试怎样了。周虹还跟人说，今天来面试的秘书是个奇景，三千年才出一次的奇葩。
聂容凛的大手在谢晚滢的腰上揉了一把，那叫一个细，一个软，真真的称得上是肌如凝滞，身若无骨，她整个人粉白粉白，剔透如刚刚冲开的藕粉。
可，做人骨子里总要有些材料才好吧，她就是个小花瓶。
老板脸色黑漆漆，他想，你就不懂把你自己修饰的完美一些么？
连个办公软件都不认识，这事都在办公室传开了，他从来都是英明神武的，这次徇私，周虹开头没反应过来，可人笨经不住慢慢的猜，细细的想啊，早晚会看出他跟她之间的那层关系的，到时候会显得他多没原则。
“真想打你。”聂总嗔了一句，脸拉的像张扑克牌。
“我是成年人了。”她拽过空调被，一翻身缩成一团，“做错事打是小孩子才有的遭遇吧。”
男人的手有力气，轻轻一扯，还是给她扯在了他的腿上，整个人一横，她就是砧板上的鱼，无处遁形。
成年人怎么了，就算你是个老太太也得被他教训。
凝视着她那鸵鸟姿态：“谢晚滢。”
“嗯？”
他扬眉，心想，既然周虹问的那些问题答不上来，那他就亲自考考她，看她合格不合格。
“我问你，你觉得什么样的秘书才好？”
这个事不难回答啊，她都问过自己很多次了。
她甜甜一笑，回答的很顺溜：“好的秘书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啊。”
“当然，还得照顾好你，以你为天~哄你开心，哄你舒服……三缄其口，猪油蒙眼~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管的不管，不该看的不看。”
瞧，她总结的多好，她的回答也很实在，这可是活生生的生活经验。
“聂总，我回答的很好吧？”
聂容凛一晒，对她直白的回答无语的很，说的跟绕口令一样，简直比她平时说话还利落。
“……做秘书最需要具备的素质呢？”
她认真诚恳说：“就是崇拜你啊。”
呵，这回答新鲜，他不自觉坐直了一体。
谢晚滢眼神有光啊：“你是我的衣食父母啊，我当然崇拜你。”
她温温一笑“聂总，我觉得我会是这个世上最称职的秘书。”
“我觉得你也是。”这世上谁还能比她称职，男人咬着牙说，恐怕谁也无法挑剔这样的回答吧？
如果按照她的标准做下去，她一定是秘书中的佼佼者。
谢晚滢还是相当有自信的，她觉得做秘书也要讲天分。
……
早上醒来聂容凛又走了。
窗帘外的阳光有些刺眼，谢晚滢伸个懒腰慢吞吞也去洗澡换个衣服，出来床上手机震得像只跳蚤。
卓雅？她复活了？
那边一个与谢晚滢预期完全不同的兴奋声音说：“滢滢，你知道什么叫情场失意职场得意么？我跟陈塑和平分手了，条件是我在他的新剧里出演女二号，你知道么，他答应给我女二号耶！你知道女二号是什么？”
她抓了抓自己蓬松的发，她当然知道女二号是什么，多半是为了烘托女一号的善良，温柔，贤惠等等，创造出的反面教材，或者……干脆就是女一号跟男一号身边的一块天然，非天然的绊脚石。